贾母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群人走的怎么越来越快?
才开始还看看花,说说话,
如今怎么连话都不说了,梗着头往前走。
一大把年纪了,她什么不懂,看着脚下的路,当即便觉得不对劲,“咱们这是去哪里?”
“老太太,马上就到。”
路都走大半了,王熙凤不可能叫贾母这时候回去。
“是什么东西,你们神神秘秘的。”
其他人这才反觉自己行为是有些反常,当即开始掩饰起来,一行人开始说笑,
赏花、哈哈哈哈起来,
根本无暇注意别人的心虚。
【欧后,显眼包这是得罪谁了?】
【难道是出大事了?不行,显眼包有难,我不去看谁去看。】
【正所谓一方有难,八方,不不,四面八方都能看热闹。】
“我也想知道琏二奶奶有什么秘密要给我们看呢,想来定是好东西。”沈阿娇呵呵一声,
我凤,我来帮你。
快,开大,
咱们去看热闹!
王熙凤心里是十分感激沈阿娇,哄着贾母继续往天香楼去。
到了院子门口,便听见里面有人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嘀咕,“哎呦哎呦,你说这是什么事?忒~”
“怎么了?怎么了?磕~忒~磕~”
“我和你说啊,咱们奶奶好心,腾了屋子给宝二爷休息。忒~”
【还有呢,还有呢?】
沈阿娇竖起耳朵,支棱起耳边听着里面说小秘密的。
“哎呦,恁可知道宝二爷身边那个丫鬟,啧啧啧…”
“小小年纪,呦哟呦……”
“啊,真的假的?”
“假不了,我亲眼看见她进去,那衣服,啧啧啧啧……”
“啊!我就说吧,啧啧啧……”
……
【呦~还有这事呢?啧啧啧啧……世风日下,呦呦…】
林黛玉:太太你要瓜子吗?
【瓜子板凳有要的吗?十两,十两。】
【后面的把笑脸收一收,让一让,瓜子板凳有要的吗?】
王熙凤还不等贾母发话,给身边的丫鬟婆子使了使眼神,
丫鬟婆子撸起袖子就往里冲。
【妈呀,要打人啊!】
【我凤行事就是雷厉风行。】
沈阿娇害怕林黛玉听的打人的声音害怕,还她贴心的捂住林黛玉的耳朵,看我多贴心。
【我真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适合过日子的好太太,嘿嘿。】
三春:嫉妒!
林黛玉:谢邀。
贾母一着急,顾不得那么多,赶忙也跟你着进去。
沈阿娇紧跟其后,务必要冲到吃瓜第一线去。
只见那几个嗑瓜子闲聊的啧啧、呦呦们抓着瓜子蹲在角落里,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们。
而,王熙凤早一步的带人推门进去。
沈阿娇叫人拦住林黛玉、三春和薛宝钗,在她们羡慕的眼神中快步进了天香楼。
【这等糟污的事,怎么能脏了姑娘的眼。】
众人:你去干什么?
【我嫁人了,这样的事,我不挡着谁来挡!】
【不用体谅我,也不用感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时候孝敬我一下就行了……】
拜拜,我先行一步。
众人……
林黛玉:哼,这可是我太太,自然为我考虑,你们不过是顺带的。
沈阿娇箭步走到是比贾母还要快上半步,被屋内的景象惊的下巴都掉了……
【这…这…这……】
王熙凤:呵呵,我也没有想到这么刺激……呵呵,走走走,张针眼……
【我艹!!刺激啊,哥哥弟弟丫鬟!】
【我沈阿娇从未见过比这还要刺激的场面,刺激~】
“老太太!”
一阵惊呼,贾母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床上的人一看贾母被气晕过去,忙提起裤子从床上跑下来,喊着,“老太太!”
宝玉梦中正情海里翻腾,欲仙欲死,手中里抓握着两个丘陵,哼哼唧唧。
此时的袭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羞愧难当,恨不的当场一根绳子吊死的好。
王熙凤冷笑一声,好呀,好呀,这就是老太太嘴里夸赞的好丫头,这也是老太太自己心尖上的心肝肉,
妈的,一会不见,
就给老娘惹出这样的事来,
今天看我不打死你个龟孙!
端起一盆冷水,哗啦迎着宝玉的脑袋就泼了个干净!
在看跪在地上正偷偷穿衣服的贾珍,空盆直接往头上砸去,嘴里骂骂咧咧。
“我去你有娘生没娘教的玩意!”
“什么人都去碰、今个美女,后个小子,荤素不忌,也不怕得了什么病,死了叫人戳脊梁骨!”
“这是什么地方?你就敢来,没脸没皮的东西,我呸!”
“我要是你娘,我就把你塞回去重造!”
“没良心的玩意,老太太平日里对你不好?你这般糟蹋宝玉!”
…..
听着动静匆忙赶来的秦可卿,见到这场面,惊呼出声,
“公公!”
“宝叔叔!袭人!”
“这…这…”
“啊~”两眼一翻,晕倒在丫鬟怀中。
宝玉一盆水下去也清醒过来,看着眼前屋内的场景,和手下的东西,吓的直哆嗦,起身就要跑,却被王熙凤拉住,“你往哪里跑!”
“嫂子,好嫂子!”
袭人哭哭啼啼,贾珍一言不发。
【精彩,精彩。】
沈阿娇流露出周润发之笑。
……
荣国府、宁国府两府所有人召齐,聚在宁国府的大厅之内,气氛凝重,各个脸色极差,狠不的生吃活剥了面前的桌子,
来缓解一下今日这件事对于他们的冲击。
没有人管沈阿娇,沈阿娇便与王熙凤两人在内照顾秦可卿。
不一会外面就传出质问的声音,
“你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毒妇,我要休了你!”这是贾政的声音。
“老爷,冤枉啊,宝玉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平日见着姑娘连脸都红的人,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呢!”王夫人哭天抢地,眼泪鼻涕一大把,
【见着姑娘就脸红??这么纯情??我沈阿娇实名不信!】
“贾珍,你…你平日里在混账,我们可说过什么?你…你竟然欺负自己家的人来,你良心呢!”
被王夫人点名的贾珍懊恼着跪坐着在地上,他也想不明白,他…他不是去找…哎!
迷迷糊糊一个丫鬟带着他,他
他看着床上一个清秀的小子…
一时间没有忍住,就…就…
他裤子刚脱,老二,都败了!
他都没有说什么,呜呜…
“都怪那丫鬟,她见我出手大方,拉着我进屋,宝兄弟正好在休息,我说不行,便她说我不行!”
“各位叔叔婶婶也知道,男人不能说不行,于是……”
“你不要脸!”尤氏颤抖着手骂道,眼底一片冷意,“那你去天香楼做什么!”
【言外之意便是,你一个当公公的去儿媳妇的房子做什么!你个老色皮!尤氏高啊,一下要搞死两!】
“我…我…是那丫鬟勾引我去的!”
“我冤枉啊,这畜生不如的事我也干不出来啊!”
“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因为不敢动宝兄弟啊,”
贾珍一口咬定是丫鬟勾引他,他没有看见宝玉,还未行事,就被发现了,他是冤枉的。
宝玉瘫软在地上,贾政抄起一旁的板凳哐哐就是两下,不解气,还上脚踹了两下,怒骂着,“孽畜!”
宝玉也是一脸懵,发生什么事,
他的好事被人发现了,
他…袭人…
看父亲的脸色今日怕是不好过!
这该如何是好啊,老祖宗救我!
身上疼的厉害,躺在地上看王夫人给他使眼色,顺着视线看去,袭人!
对,是袭人,袭人知道。
“老爷,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就是给儿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那种地方做下苟且之事啊!”
贾政一愣,他冤枉他了?
即便是冤枉,这名声也臭了,气的又踹了两脚,还想继续被王夫人拉住。
【一个两个都说不知道,难道是袭人不成?切。】
【真是脱裤子打老虎,不要脸也不要命,垃圾】
宝玉结结巴巴,像是找到什么救命绳,
“都是袭人,是袭人勾引珍大哥的,趁我睡觉,栽赃嫁祸与我呀!”
“对对对,宝兄弟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