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泪眼婆娑,“怎么做?”
越青瓷:“你知道你弟弟生日是什么时候吗?”
女生面色一变直摇头,“大师,我只想问问我奶奶的事,不想伤害我弟弟。”
越青瓷勾起唇角散发着让人安心地笑容,“放心吧,我不伤害他,我只是给他一个小教训。”
女生不知道弟弟的生日,越青瓷给了他一个入梦的符咒。
当天晚上,女生的弟弟还在睡梦中,只见到一个拿着戒尺的黑影靠近他,叫他的名字,问他为什么不好好学,问他为什么要欺负姐姐,问他犯过的错,每说一点就要挨一顿打。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看到自己身上留下的戒尺印,十几岁的小伙子当场哭出来,父母直接打车带他去医院,但跑遍所有医院都于事无补。
他父亲开车偶然见到一个算卦先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打电话喊那个女生要带那个女生一起去奶奶的墓前,说要给奶奶扫墓。
女生以自己实习没时间为由拖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面不管找谁,黑影还是照入梦不误,直到一个月后他爸爸带着那个女生还有继母一起去奶奶墓前祭拜,让弟弟在奶奶墓前下跪认错这事才罢休。
看到女生发来的消息和感谢的话语的时候越青瓷正在屋檐下听雨,越小白在他的怀里打着瞌睡,越眠在一旁眼巴巴看着。
这几个月和房东老太太的感情越发好,越青瓷也歇了搬家的心思,每天没事了撸会越小白,和程却约着打游戏,再不济找小说看,每天忙得不亦乐乎。
房东老太太的儿子都在外面工作,不到过年不回来,老太太没事喜欢坐在院子中听戏,越青瓷也喜欢,每天早晨醒来时还能和老太太听半小时戏再摆摊赚钱。
【叮咚,您收到一条消息】
在和越眠讨论今晚吃啥的越青瓷拿起手机,是那个女生发来的消息。女生叫罗香茹,这是这几天他帮她解决了弟弟的事后第一次找他。
越青瓷回了个问号,罗香茹很急的样子,下一秒就打视频过来。
“大师,我能再找你帮个忙吗?我有一个朋友她出事了。”声音中满是焦急。
越青瓷安慰她:“你别着急,慢慢说。”
“大师,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从她毕业旅行回来后就不太正常,每天没事就坐在窗前发呆,她以前很活泼的,一直闲不住,别说发呆这种了,让她不干活在椅子上多坐几分钟都坐不住。
我们先前只以为她出去玩太累了,没怎么在意,谁知道这几天她发呆发着就想往楼下跳,跳的时候力气特别大,我们拦都拦不住。
大师,你能不能帮我们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听起来像是中邪的症状,你别急,你那个朋友她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
“大师,你说一下你的住址,我现在去接你。”
越青瓷把自己的位置说给她,十分钟后一辆很长的车出现在小院前。
黑色的车,流线型的设计让它看起来价值不菲,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生下车,“请问您是香茹说的大师吗?”
越青瓷矜贵的点头,越眠跟在他身边,背上背了一个大书包,里面全都是越青瓷喜欢的零食。
黑衣男子眼中流露出惊叹,香茹说的大师很怕冷的样子,二十多度的天穿上了加绒的外套,边上的白色绒毛遮在下巴那儿,一双丹凤眼长而翘,上扬的眼尾显得人有疏离感。
不知是不是看了花的原因,眸子呈现出一种过于浅淡的琥珀色,里面还有一抹红。
墨绿色和艳红色的耳坠在抬眼说话间微动,和眸中的一抹红相称,如娇艳珍贵的牡丹,国色天香。
但在和他旁边的那个人说话时,周身的气质又会软化下来,像是一只傲娇的猫,我允许你摸我,但我只允许你想着,动手,想都别想。
男子只怔愣了一会,连忙打开车门,“你好,我是香茹朋友的哥哥,您可以叫我何知阳。”
越青瓷坐上车,司机开车很稳,越青瓷靠在后座上,“何先生,能给我仔细说说你妹妹的症状吗?”
何知阳尴尬地收回看越青瓷的目光,“好,我妹妹叫何知月,今年二十三岁。”
听说厉害的大师都能通过八字测算人的命运,何知阳想了一下,还是没说妹妹的八字,继续说他妹妹发生的事。
我妹妹三月前和朋友约着去爬山,但是爬到一半山里突然开始下雨,她们没办法,就近找了一个亭子躲雨,雨没下多长时间,有十分钟的样子就停了。
雨停了之后她们害怕再下雨,就再没继续爬山,而是找了一个山中的民宿住一晚,想等第二天再上山,第二天坐缆车从山上下来的时候都没什么奇怪的。
但是从回家的第三天开始我妹妹开始不对劲,每天都坐在窗户前发呆,别人叫的时候也不应声。
在前几天,她坐着坐着突然从窗边跳了下去,还好那是二楼,底下是花匠刚开垦好准备种花的土地才没有受伤。
我妹妹醒来后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越来越严重,只要让她看到高处的地方她就想跳下去,力气大到三个壮汉都拉不住。
大师,我妹妹是沾染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
何知阳揉揉自己的脸,应该是很多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眼底一片青黑。
“看样子像是中邪了,最后是什么结果还需要我去了看。”
何知阳又转向越眠,“您身边的这位是您的徒弟吗?”背这么多东西,这个大师看起来装备好齐全。
背了很多吃的的越眠:······
越青瓷:“不是,他是我的朋友,也对这些有研究,香茹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在我旁边,听到令妹的症状有点感兴趣,就和我一起来了。
不过您别担心,我这位朋友能力很强,如果我解决不了的事可以请他来。”
何知阳真不愧是富贵面相,越眠一直施法术让别人忽略他,在茫茫人海中比普通人还普通,何知阳是第一个问越眠身份的人。
何知阳更激动了,“好,谢谢这位大师,不知大师叫什么?”
“越眠。”言简意赅,明显不想多说话的样子。
何知阳不再说话,车中恢复安静。
“大师,我们到了。”何知阳开口,车子停到一个三层别墅前,别墅面积很大,周边还种了很多名贵花草,走进门顿时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