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月懵逼,什么项链,她什么时候戴上的项链?
为了确保真实性,她伸手在脖子上摸索了一下,居然摸到一根细绳。
何知月心脏重重的跳了一下,何家在场的众人一瞬间脸上表情都不是很好。
越青瓷疑惑道:“有什么问题吗?”
何爸爸有点冷静不了,颤抖着声:“大师,月月出生时家里来了一个云游的道士。
道士说让我们这辈子不要给月月戴项链,项链对月月来说就是拘魂锁,要是月月戴了项链……”
何爸爸用胳膊环住何知月的肩膀,何妈妈紧紧握着何知月的手,两个人都是心如死灰的样子。
何知阳没想到有这样一件事,自他记事起家中就有一条规定,所有人脖子上不能戴任何饰品。
家中的堂兄弟姐妹和工作的人都不行,要想来家里做工,每次进门前管家都会仔细检查,坚决不能让家中出现任何项链。
记得有一次妹妹在学校试了一下同学的项链,被前去看望的何母发现,那是妹妹被打的最惨的一次。
现在好不容易让何知月清醒过来,又要面对这种处境,何知阳看向越青瓷:“大师,这是真的吗?”
希望那个道士是乱说的,他的妹妹可以戴项链,项链也不是拘魂锁。
越青瓷点头,“冒昧问一句何小姐的生辰八字?”
何爸爸迅速说出一串数字,越青瓷点点头,“确实是这样,何小姐八字奇特,确实不能戴项链。
不过…”话锋一转,“这条项链不同于其它项链,它是何小姐的又一生机,戴上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会带走何小姐的!”
顿时所有人提着的心都放下来,何爸爸更是激动,“是这位…帮的忙吗?”
不知道怎么形容,何爸爸迅速略过称呼。
越青瓷点头,“是这样,现在我能看一下何小姐的项链吗?”
不等何爸爸说话,何知月已经从脖子上取下项链,殷勤的递给越青瓷:“大师,给。”
何妈妈用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转过头去,她怎么生出这么个花痴女儿。
低声呵斥:“月月!”女孩子家家的注意点,虽说那个大师长的很好看。
先前紧张何知月,没仔细看过这个所谓的大师,现在何知月没事了,她能仔细看看何知月。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这大师长的真好看。
现在当大师的要求这么高了吗?
何爸爸转头看到了何知月和何妈妈的眼神,脚步轻移,顺便把自己在旁边的儿子拉过来挡住两人的目光。
虽然大师长的很好看,但是他老婆心里只能是他最帅。
越青瓷没管这一家人的小动作,还在仔细瞧手中的项链。
半颗虎牙上镶嵌着一点石头,石头的材质和水潭中的那块石头差不多。
何知月被自己的哥哥爸爸挡住视线,硬是从两个大男人中间杀出重围,从自家爸爸的胳膊中间探出头。
“大师,我没见过这个东西,我也没有带它回来的记忆。”
越青瓷表示理解,这颗虎牙上有隐约的灵气,应该是成精了的。
把项链还给何知月,顺带着把水潭中的那块石头也给她。
何知阳想帮忙拿一下被越青瓷制止:“这是何小姐的机缘,祂会护何小姐一世平安,你们不能乱碰。”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何爸爸原本以为要失去女儿了,没想到现在女儿活蹦乱跳的,还有了更好的机缘。
“好好好,大师我们要怎么做?我们要专门修一个祠堂把这副棺木放进去吗?还是需要找一个风水宝地,让这位大神自己修行?”
一听这个对何知月有益,称呼都从那什么到大神了。
“不用,这块石头是祂的墓碑,后面是祂的棺木,找一个上好木材的桌子放到何小姐屋子里,把墓碑放前面,棺木放后面。
每日献三次香,需要四时瓜果供奉,逢年过节需要献上祭品,别的就不需要做什么了。”
“这…真的要把棺木放到月月的房间吗?”何母问出一家人的心声。
“当然。”越青瓷肯定的回答。
何知月心大,给她爸一个安心的眼神:“爸你就放心吧,大师都说了这是我的机缘,这棺木装的可是我的福星。”
好吧!闺女不害怕,大佬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担心的。
“好的,那现在请大师和我们去前厅吃饭吧,饭菜都做好了。”
火锅预约的时间也过了,越青瓷不再推辞。
很大的饭桌上放满了珍馐美食,帝王蟹龙虾还有各种平时只在手机上见过的美食都摆在眼前。
越青瓷再次感叹一句何家的豪气冲天,不愧是传承了多年的家族。
饭桌上何爸爸不太放心,一直在问何知月的事,让何妈妈踩了一脚后才发觉自己做错事了。
“不好意思啊大师,我就是有点担心。”
越青瓷表示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关系到自己儿女的事,父母不操心就奇怪了。
“没事,何小姐是大福之人,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逢凶化吉。”
有这句话,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吃完饭后越青瓷坚持回家。
何爸爸强留不得,派人送他们回家。
回到家,越青瓷拉着越眠走进他的房间,越青瓷坐在床上看有点激动的越眠,问:“你今天是想起什么了吗?”
怎么从出了山洞开始就怪怪的?
千年的厉鬼遇到仇家来寻仇的事是不可能遇到,他们相处也和平常一样,唯一的可能就是越眠想起了什么。
越眠点头,“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只有一点,很快就没了。”
声音有点闷,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越青瓷来了兴趣,一只手撑着下巴戏谑的问道:“怎么,想起来我不是你娘子了?还是想起你真正的娘子是谁了?”
这句话完全是在越眠的雷区上蹦哒,越眠“噌”的窜过来把越青瓷压倒在床上。
自以为的“恶狠狠”道:“你想什么呢?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这个我记得清清楚楚,你别以为过了几千年就能赖掉。”
一时不察被越眠压到的越青瓷:“……”这什么新的毛病。
推了几下没有推开越眠,在越眠腿上踢了一脚,“起来,喘不过气来。”
越眠当没听到,还得寸进尺的把脸埋在越青瓷肩窝里,“就不。”
声音坚定且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