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越青瓷身子向后一仰,椅子被他带着只剩一个脚在地上,越眠怕越青瓷一个不注意摔了,向前走几步走到一个越青瓷摔了的时候方便抱的位置,越青瓷悠哉悠哉撸猫,“先说说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
这么多东西,随意卖一个,他这辈子吃利息都能生活的很好,用不着一直做苦力干活。
越眠预想了越青瓷想问的所有问题,没想到越青瓷想问的是这个。
说到这里,越眠脸有点红,“这是我从以前住的地方拿过来的。”他攒的老婆本,看到亮晶晶的好看的首饰就想买回去。
越眠含羞带挈的样子让越青瓷无语的别过脸,“你的墓?”
越眠摇头,“不是,我不知道我的墓在哪,这是我这几千年来住的地方。”然后不知道被哪个偷了家,把他困在那里,不然他早就找到娘子了。
没有墓,越青瓷把越眠和没人要的小可怜联系到一起,瞬间气消,“好了,别让何知阳等急了,我们出去吧。”
留下越眠在屋子里呆着,越青瓷率先走出去,何知阳在院门口等他们,看到越青瓷出来,迅速走过来。
“大师,我们家还有一些事想请大师帮忙,大师您最近有时间吗?”
“着急吗?”怎么听何知阳的话好像不是很着急的样子。
何知阳苦笑一下,“很着急,但也不是很着急。实不相瞒,这个问题从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就存在了,找了很多大师都能没解决,现在想请大师帮我们看一下。”
“你们家不行啊,你妹妹的事也是找了很多大师都解决不了,现在的这件事也是,你们家是没有人脉吗?”
面对越青瓷的嘴炮,何知阳只能苦笑,“大师,您什么时候能有时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越青瓷少时游历四方,看过世间很多不如意,对于何知阳所说的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正巧我这几天没事,现在就走吧!”
何知阳心中一喜,“好,大师这边走。”
越青瓷回头,越眠已经背上了昨天的大背包站在门口,“娘子,我好了。”
越眠锁好门,越小白坐在墙头,“喵”了一声当作再见,黑色的轿车在小巷子中成为一个小黑点最终消失。
何知阳坐在副驾,透过车内的后视镜观察越青瓷和越眠。
越眠嘴唇贴在越青瓷耳边不知道在说什么,越青瓷微微转头和越眠拉开距离,越眠不死心,继续贴上去,气的越青瓷给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越眠被打了也不生气,反而把脸凑上去,从兜里摸出一个小梳子给越青瓷,还说了一句话。
头偏过来的角度恰好能让何知阳读懂越眠说了些啥:娘子,用这个打手不疼。
何知阳突然想到一句话:看,舔狗!
就这觉悟,怪不得能留在大师身边。
可能是他的目光过于强烈,越青瓷和越眠同时转头,三人在车内后视镜中眼神相撞,何知阳摆起最初见面时温文尔雅的笑容不徐不急道:“两位关系真好。”
越眠骄傲的抱住越青瓷,“当然,我和娘子百年好合,不,千年好合万年好合。”
越青瓷汗颜,这都什么跟什么,捂住越眠乱说的嘴,对何知阳歉意一笑:“抱歉,他语文不好,别在意。”
何知阳一脸我懂的点头,“嗯,看来这位先生需要再多读点书。这么久了,这位先生还没自我介绍过,我能知道这位先生的名字吗?”
越眠从越青瓷手中挣脱出来,骄傲的挺胸抬头道:“我叫越眠,娘子的姓,名字都是娘子给我起的。”
何知阳还愣了一下,“好听。”
越青瓷:···他觉得何知阳是无语了,不想和越眠说话。
揪着越眠的头发把他带回来,“越眠,你今天早晨的小狗还在吗?”黑黑胖胖的小狗,很想rua一把。
“在。”越眠把小狗从阴气放出来放到越青瓷手里。
越青瓷摸着小狗湿漉漉的小鼻子,“这是真的?”
越眠点头:“对,不记得什么时候救下的,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小狗不是人间的小狗,不用吃饭,用自己的阴气养着就行。
越青瓷把小狗抱起来,小狗用湿漉漉的小鼻子蹭上越青瓷的下巴,越青瓷由着它蹭,听着小狗哼哼唧唧的撒娇声音满足地闭上眼。
补个觉,昨晚没睡够,因此忽略了越眠发红的耳朵尖。
越眠没告诉越青瓷的是小狗和他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他俩有的时候不分彼此,比如现在,他能通过小狗的嘴巴和鼻子切实感受到越青瓷身上的体温和香气。
看越青瓷抱着小狗一脸满足的样子,越眠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越青瓷了,娘子身上好香~
还是昨天的院子,还是昨天的豪气,今天何知月没事,何知阳直接带越青瓷到何爸爸所在的院子。
比起何知月院子的古色古香,何爸爸院子中更加现代化一点,没看到何爸爸,倒是何妈妈坐在亭子中,面前氤氲雾气和满满的茶香。
何知阳带越青瓷走到亭子中,何妈妈早早站起,对越青瓷带上更多的亲近。
“大师,快来坐,昨天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您,今天大师一定要在家里多呆一会儿,给我们一个好好感谢您的机会。”
何妈妈和何知月有很多相似之处,外表看起来温柔,其实内心是个大大咧咧的女汉子。
越青瓷喜欢和这样的女孩子说话,回答的时候声音中不自觉带上了笑意:“好啊,那就拜托何太太了。”
桌上放着两个杯子,一个杯子中还剩半杯茶水,何爸爸应该刚走没多久。
何妈妈:“大师莫怪,原本天琦是和我一起等您的,但是公司突然有电话过来,天琦只能先离开一会儿处理公司的事。”
越青瓷点头,“没关系,公司要紧,何太太可以先讲一下家里发生的事吗?”
何妈妈拿起茶壶为越青瓷和越眠倒一杯茶:“大师,这件事是我丈夫家几代的事,我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还是请大师稍等,一会儿我丈夫来了给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