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永,你别太过分,你别忘了你现在四十多,那个女孩子看起来也才二十多岁,真爱,你自己说可笑吗?”
祖训要求,所有出去闯荡的人在闯荡出一番事业后都要回家,带着家族所有人欣欣向荣。
自从闯荡出属于家族的家业后何家的孩子都是毕业就在家族中的公司上班,不说赚的盆满钵满,但也比很多人富裕。
继承人都是能者担任,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是子承父业的。
何天永无所谓的摊手:“大哥,你不能这么说,不是谁都像你,第一个孩子就这么优秀。
我没办法,何天棋废了,我总得培养一个新的继承人吧!媛媛现在都怀孕六个月了,我也去医院查了,男孩。
总不能让那个废物占着我孩子的名额,到时候他们竞争当家的时候不能竞争吧!”
越青瓷一直观察何天永,在说出男孩的时候,何天永身上的阴气突然暴涨,眼里全是眼白,瞳孔不知所踪。
瞳孔和眼白来回切换好几次,最后变为原样。
越青瓷看到这个,脑中闪过一个想法。
拉住越眠的手腕,对何爸爸道:“何先生,我出去逛一逛。”
越眠感受着越青瓷的体温,觉得今天像过年一样,娘子牵他手了。
在院门口看到了那个叫媛媛的女孩子,正抱着胳膊在那里撒泼。
“你们干什么?别碰我,我肚子里可有何家的血脉,伤了我你们赔得起吗?”
身边的保安没忍住翻白眼,他在何家工作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懂礼数的人。
“这位小姐,请您自重。”何家再怎么注重血脉也不可能娶这样一个泼辣无礼的人。
越青瓷没给媛媛多余的注意力,把所有注意力都给了正努力想和他十指相扣的越眠。
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别闹,干正事。”
越眠撅着嘴不乐意,“不要,娘子,一只无所谓的小鬼,你让我把它一口吞了就行。”
吞了吞了,越青瓷瞟他一眼:“怎么,跟着我饿到你了?”
“没有,就是这小鬼太烦了。”占用他和娘子的约会时间,一嘴吃了正好。
“走,先去看看。”
两个人走到刚进院子的长廊中,池子中的莲花依旧开的艳丽,如果没有池水表面漂浮着的血腥气的话。
越青瓷蹲下身,用手拨了拨池中的水,荡起一片泛红的涟漪。
池中的水好像有生命般层层叠叠缠上越青瓷的放在池中的手,从越青瓷手中吸取生命力。
血红色的雾气环绕在越青瓷手腕处,感受到越青瓷旺盛的生命力,快乐地想要进入这具身体。
越青瓷眼疾手快和越眠的手交握,那缕血红色的雾气被迫刹车,在两只交握的手之间抉择,选择了另一只看起来更加有力量感的手。
越青瓷感受到缠绕在他手上的东西离开,不顾越眠谴责的目光,迅速拉开与越眠的距离。
红色雾气想要进入越眠的身体进食,下一刻一股属于千年前的强大的、熟悉的威压袭来,雾气一瞬间便销声匿迹。
越眠嫌弃的甩甩手,要不是娘子牵他的手,他怎么可能让这个小玩意近身。
嫌弃的眼神在接触到越青瓷带笑的目光时立马变的委屈,“娘子~我要补偿。”
越青瓷也知道自己这事做的不对,憋着笑问:“好,想要什么补偿?”
越眠身后的大尾巴开始摇起来,“我可以随意要补偿吗?”
“可以,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那我晚上想和娘子一起睡。”他一定要把那只耀武扬威的猫赶下床,然后自己抱着香香软软的娘子睡。
“不行,换一个。”毫无疑问,这个要求被越青瓷很快否决。
“为什么嘛,你不是说了只要是你能做到的都可以满足我。”好像看到了香香软软的娘子离他远去的场景,“娘子,你是不是又看上别人了?”
越青瓷在他脑袋上拍一巴掌,没好气道:“别演,好好说要什么?”
越眠甩着大尾巴,脑中闪过无数个不可描述的念头然后被迅速否决,这些要是说出来,现在娘子就能把他连人带包袱扔出去。
对视半晌,越青瓷的眼神坚定,让他不要选太过离谱的补偿。
越眠想到了快要和他融为一体的小黑狗,开口道:“我要娘子把那种小黑狗养了,是亲手养,每天亲手喂,能上床和你一起睡的那种。”特别强调亲手两个字。
越青瓷想了想,那只小狗他也很喜欢,谁会不喜欢毛茸茸呢,于是干脆利落答应:“好,那只小狗我亲自养。”
反正给池子底下的或是和池子底下有关的东西的警示目的达到了,剩下的就剩等他露出马脚然后收网,现在没什么事,越青瓷找到一个舒服点的、能让池子里的东西看清楚越眠长什么样的地方舒舒服服的坐下。
拍拍身边的椅子招呼越眠:“来,我们交流一下怎么养狗。”
越眠坐下,不过坐的不是椅子,是用阴气凝结出来的黑布隆冬的不知道啥东西的几何图形,能和越青瓷紧紧贴一起的椅子。
“娘子,你想问什么?”
“我以前怎么没见到你把这只小狗放出来过,它要怎么喂养?”
这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问题,越眠从来没喂过它,“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把它放到我的阴气里面,他一直活得好好的!”
越青瓷:“······”这什么奇特的带娃方式。
“那你是在哪找到它的?”
时间太久,这个需要好好想一想。但是自己几千年来的意识全是一团黑雾,怎么都想不出来,在越青瓷期待的目光的越眠摇头:“我不知道,捡到的时间太久了,忘记是在哪捡到的了。”
“好吧!”越青瓷向越眠伸手,越眠殷勤的放上自己的手,被越青瓷甩开,“狗给我,你把你手放过来干什么。”
“哦!”越眠委屈的把小黑狗给越青瓷小声念叨:“为什么不能,反正我和狗也分不开。”
声音太小越青瓷没听清,和越眠贴的近一点,逗弄着手里的小狗,“你说什么,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