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古扬实在是气不过,一脚踢在了跪在地上的觉罗氏。
觉罗氏被踢的往旁边一倒,痛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捂着腰喘粗气,脸上冷汗淋漓。
胤禛看着一切只觉得糟心,想到还被关起来的柔则。
“小李子,去把乌拉那拉柔则带上了。”
费古扬顿住了动作,这对母女都用上了秘药,不知道柔则和王爷成就好事了没。
费古扬和觉罗氏都希望柔则成功了,这样就算是柔则成为不了嫡福晋还能有个侧福晋的位份。
柔则被两个婆子押着带到了主院,身上还绑着绳子,只是塞在嘴上的布被拿掉了。
看到自己熟悉的阿玛和额娘,柔则简直是热泪盈眶,心中有万千委屈要诉说。
“阿玛,额娘!救救女儿。”柔则泪眼朦胧的向费古扬求救。
费古扬和觉罗氏看着狼狈的柔则,一身衣服破烂不堪,肩膀上还有红色的印子。
两个人都不由得看向雍郡王,眼神里面都是相同的意思。
胤禛被这样的眼光看的气恼,自然也不会替着乌拉那拉柔则遮羞。
“本王回府的时候就看见你们的女儿跟三个侍卫在花园里面干好事呢,真将本王的王府当成青楼楚馆之地。”
柔则缩在觉罗氏的身边瑟瑟发抖,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但是费古扬和觉罗氏却如遭雷击。
“什么?与侍卫。。”费古扬不可置信的开口,眼神像刀一样插在柔则身上。
没想到算计了半天,竟得如此令人难以接受的结果。
名声没了,连嫡女也废了,柔则就算是送给胤禛当侍妾,也不会被接受。
这样结局让觉罗氏接受不了,自己娇养十几年的女儿落到这个地步,看到旁边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的宜修。
怒火和愤恨冲毁了觉罗氏最后的理智,觉罗氏爬起来冲上去,想要抓烂宜修的脸一样。
“你这个小贱人,是不是你害得你姐姐,不想让你的姐姐得到嫡福晋的位置。”
宜修身边的人自然不是吃素的,剪秋一把拦住了觉罗氏,两个婆子反应过来立马上去制住了她,狠狠的押跪在地上。
宜修看着面容狰狞的嫡母,只觉得好笑,当初谋划的时候,就应该想的不成功的后果。
胤禛看到这场闹剧只觉得脑门上青筋直跳。
“够了,在本王的府上还敢这么嚣张。”
宜修脸色苍白,一脸柔弱的靠在剪秋身上,对于嫡母的辱骂柔弱又坚强。
“我知道母亲不喜欢我,但是母亲也不能泼脏水给我,我怎么会知道姐姐会去花园里面跳舞。况且是母亲您提出来让姐姐去休息。”
茶香四溢的话让觉罗氏无从辩解,这本就是她和柔则谋划的。
“费大人带着这对贱妇回去吧,希望能给本王一个交代,郡王府可容不下乌拉那拉大小姐这个大佛。”
胤禛黑着脸,这件事情太过于巧合,这对母女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行踪,自己身边肯定出现了探子。
当务之急先查清楚这件事情,拔除那些钉子。
费古扬心中苦涩,嫡女废了,庶女估计也和自己离了心,雍郡王恐怕也厌恶了乌拉那拉氏。
胤禛回过头看到一脸苍白,扶着肚子的宜修,虽然不排除是她动的手,但是如今已经肚子里怀着他的长子,而且柳家在皇阿玛面前也是宠臣。
“宜修,你先回院子里,待本王查清楚以后,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宜修应下,面上带着体贴的笑容,但是心里面已经把胤禛这个狗男人骂了无数遍,这是变相的禁足自己。
待宜修走后,胤禛开始动用手中血滴子以及其他放在王府各院的钉子,誓要将那些眼线查个底朝天。
毕竟这件事情瞒不住,在场那么多人,消息早就被传到有心人的手里了,胤禛很清楚,这次他要做的就是清除那些钉子,摆明自己的态度。
“主子,这件事情明明您也是受害者,却被王爷禁足了。”剪秋真为自己的主子感到不平。
“没事,王爷不过是想查清楚事情,咱们做的事情我早就扫干净痕迹了,就是不知道德妃娘娘和乌拉那拉那对母女准备好了吗?”
宜修淡定的喝茶,吃着小厨房新做的茶点。她早就拜托了系统,况且一些重要的事情她都是花功德值拜托系统,不然那个三个侍卫怎么会那么巧合的去花园遇到柔则。
“咱们这位嫡母好日子也该到头了,姨娘那边看准时机也会出手,怎么就在院子里等待结果吧。”
剪秋了然的点点头,她一定会照顾好主子,等待小阿哥出生。
瑞雪院,齐月宾很快就知道府中发生了什么,是侧福晋的嫡亲姐姐意图跳舞勾引姐夫,没想到栽在侍卫手里面,至于主院里面发生什么,她倒是不知道,毕竟主院里面她的人手插不进去,不过伯爵府的当家人都来了,看来王爷很是震怒。
“格格,会不会是宜福晋动手的?”吉祥好奇的问?
“应该不是,毕竟宜福晋也是乌拉那拉府上的,做做这样的事情只会给她抹黑。”齐月宾摇摇头,这也是她心中的疑惑,但是事情太过于巧合,让人无法不怀疑宜修。
齐月宾哪里想的到,宜修根本就不在乎乌拉那拉府,她要做的就是报复那对母女,更何况乌拉那拉府上现在人才衰落,靠女人才能在朝廷上站稳,她靠的是柳家。
“主子爷,这是从乌拉那拉氏母女休息的院子里面找到的东西。”苏培盛捧着东西,声音里面带有惊慌。
胤禛放下手中等待毛笔,看向托盘里面的东西,眼睛里面不由得闪过惊讶,这是妃位服制,怎么会在乌拉那拉氏那里找到,胤禛心里面出现一个人名。
手不自觉地握紧,脸色也说不上好看,苏培盛低着头不敢说话。
“让佟额娘留下的人去查查永和宫,我要知道确切消息。”
“是,王爷。”暗处冒出一个声音,随之就销声匿迹了。
苏培盛冷汗淋漓,这是主子爷手中最神秘的手段,几乎很少出动,没想到这次。
“我倒要看看这次的事情有多少人插手。”胤禛脸色难看,眼中不知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