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氏敢来立马叫停了明兰的动作,这侯府还没有分家,轮的到她明兰在这里大呼小叫。
“老二媳妇,有事明天再说,今日东京不太平,不要因为你一个人的事情连累了整个侯府。”
明兰不甘心,“母亲,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愿意为我做的事情负责。”
小秦氏见明兰这副模样,更加坚定了不能让明兰出去的想法,其他人出去她不管,但是顾廷烨和明兰出去想都别想。
“哼!好大的口气,去将二哥儿叫过来。”
小秦氏直接让人站在院子门口,绝了明兰要出去的可能性。
顾廷烨和朱曼娘一起出来,看着对峙的二人,不明所以。
小秦氏开口:“二哥儿,今日荣妃突然请了许多官眷进宫,我见情势不对就不让侯府众人出去。
而你这大娘子非要出去,甚至说出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话,要是惹出什么事情,撞到刀口上。”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话说出来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去。
顾廷烨目光看向明兰,“夫人,到底是什么事情,要不跟风头过去了再出府。”
明兰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直觉告诉她一定要出去。
顾廷烨见明兰说不出什么像样的理由,心中有些失望,这些天明兰管理院子里的事物,算不上出色,但也是中规中矩。
朱曼娘眼睛一亮,她正愁抓不住机会挫挫这大娘子的锐气。
“大娘子,妾实在是忍不住想要说两句,大娘子一定要一意孤行出府,也要想想郎君和妾的一对儿女。
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岂能说不连累就不连累。”
顾廷烨一想是这个理,明兰在他心中可没有昌哥儿和蓉姐儿重要。
“行了,明兰你就老老实实在府中待着,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明兰被下人看在屋子里,这下别说出府了,出自己的屋子都难。
宫中,家眷都被晾在荣妃宫中,而荣妃本人却迟迟不出现,众人早就心生不满,议论纷纷。
“荣妃娘娘将我们请过来,莫非就这样把我们晾在这里?都一个时辰了,既然荣妃娘娘不来,我就先回去了。”
胆子大的官眷已经不满了,荣妃是受宠了些,但是无子宠妃,她可不惧怕,抬脚就往走。
结果一打开门,两柄闪着寒光的长刀拦在她面前。
“啊!”
女子尖叫,连连后退,原来外面已经被精兵围起来。
平宁郡主同样是被震惊住了,荣妃也适时带着侍卫走进来,看着被吓到的官眷们,勾唇一笑。
邕王妃见荣妃气势汹汹的向她走来,心中止不住的后悔,早知道她不该大意,应了荣妃的邀请。
“荣妃,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在宫中擅自使用精兵,你就不怕官家怪罪。”
荣妃看到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死鸭子嘴硬的邕王妃,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以为我会害怕?你邕王妃手眼通天,一声令下就要毁了我的妹妹,丝毫不将我这个荣妃放在眼里。
如今你的报应来了,来人将这对母女抓起来。”
荣妃同意和兖王联手,原因之一就是因为这对母女,她的妹妹差点被她们害死,她们凭什么能活的好好,一旦邕王真的被立储,那死的就该是她荣妃了。
所以她要先出手为强,解决了这对母女。
邕王妃挣扎,“大胆,我是邕王妃,你们谁敢动我,就不怕你们的脑袋保不住吗!”
荣妃上前就是巴掌打在邕王妃的脸上,“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在这里叫嚣!不过没事,今天你们一家人都能整整齐齐在地府相聚了。”
邕王妃眼珠子瞪的老大,“你竟敢和兖王勾结,一起谋反?!”
荣妃冷笑,“谋反又怎么了,只许你邕王狼子野心,指使贼人掳走我妹妹,还不许我谋反。
说到底还是你们母女俩逼着我谋反,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其余官眷自然不敢像邕王妃这么无所畏惧,都缩在拐角,希望不要殃及池鱼。
嘉成县主此时早就没了以往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她最大的靠山要倒了,她嚣张不起来了。
“荣妃娘娘,我再也不和荣飞燕争齐衡了,齐衡就让给荣飞燕,就饶过我和母妃吧。”
荣妃冷眼看着嘉成求饶的样子,想到她妹妹进宫哭诉的样子,那些贼人想要毁了她妹妹的清白,逼死飞燕。
“现在后悔了?晚了!”
荣妃直接抽出侍从的刀,一刀捅进了嘉成县主的肚子里,还顺手绞了绞。
“嘉成!”
邕王妃亲眼看见自己的女儿死在自己的面前,还有面对死亡的威胁,邕王妃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下一秒荣妃手中的刀插进了邕王妃的肚子里。
邕王妃临死前瞪着通红的眼睛,诅咒荣妃。
“荣妃你不得好死!”
荣妃丝毫不在意,抽出血红的刀,她既然走到这个地步自然不惧生死,她要是不赌一把,只有死路一条。
平宁郡主见荣妃提着刀向她走来腿一软,要不是女使扶着,恐怕她都要瘫软在地上了。
“荣妃娘娘,我从未得罪于你,你这是作何!”
荣妃拿着帕子擦了擦刀上的鲜血,“没有得罪?我为我妹妹向你说亲你不拒绝,邕王妃向你说亲你也是没有拒绝,你不就是看看谁是最后的赢家吗?
可就是因为你左右摇摆,让我的妹妹遭到邕王的迫害,你竟然说自己无辜,真是天大的笑话。”
平宁郡主没想到竟然因为这个理由,荣妃就要杀了她。
“可是我的衡儿不也离家出走了吗?至今了无音讯,生死不知,我作为一个母亲为独子挑一门好亲事何错之有。”
荣妃确实没有想要杀平宁郡主的冲动,但是这么放过平宁郡主她心有不甘。
“哼!牙尖嘴利,来人给我掌嘴十下!”
平宁郡主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何时被人如此对待,但是看到荣妃手上的刀时,她只能忍下屈辱。
其余官眷看到地上邕王妃母女二人的尸体,以及被打的平宁郡主,乖的跟鹌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