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有余平静的看着白述道:“是吗?原来这里还是一个贼窝啊!”
苏有余眼珠微微一转接着道:“我听说最近四九城偶有少女失踪,这该不会也是你做的吧?”
“是又怎么样?”白述想都不想的道。
苏有余闻言嘴角忽然翘了起来,转身看向了门外道:“你们都听到了?”
白述愕然。
苏有余让开了身体,让白述看向门口。
此时门口哪里是他的人,而是好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
白述瞳孔猛地一缩,:“怎么可能?”
苏有余讥讽的看着白述:“哼,你以为让一个服务生就能轻易将我骗走了?你太小看我了,当第一个服务生说没有见过你们的时候我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了,真的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啊,蠢货!”
白述有些不解道:“我明明看着你离开的,你怎么……”
苏有余轻蔑的看着白述道:“是啊,你没看错,但是我走出你的眼界后就回来了。
我之所以等到这个时候,就是在等警察,你说还有什么证据有你亲口说出来更加的可靠呢?”
白述激动的道:“我刚成都是胡说的,你们不要相信……”
几个警察上前按住了白述,其中一个道:“白述,白大公子,你涉嫌侮辱良家妇女,并且拐卖其他少女,罪大恶极,我们现在对你进行逮捕!”
此时的白述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只能任由警察带走。
白述路过苏有余身边的时候道:“你以为你赢了?你太小看我了!”
苏有余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知道白述有后台,估计背景还不小。
但是罪名是实在的,他家里怎么运作这个白述也要坐几天牢的。
但是谁告诉他坐牢就一定能出来的?
苏有余眼神幽幽的看着白述的背影,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人有问题。
伪善的面孔下那一抹狠厉是骗不过他的双眼的。
他让人去找警察,本来的目的就是保护薛晚。
但是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诈,竟然还有其他的收获。
拐卖妇女在这个年代还真的不是什么大罪,够不上枪毙,更何况这个白述很可能还有靠山。
所以他觉得这个人还是不要再出来了。
当白述被淹死在监狱的厕所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那天也是白述出狱的日子,却不小心自己淹死在了公厕而已,没有人为此负责。
就像范金友死去的时候一样,一个意外事件就算完事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此时房间里,薛晚似乎是失去了理智,或者她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苏有余。
她发疯一样的扑向了苏有余,炽热的气息瞬间点燃了苏有余的理智。
整个饭店的人此时都被控制,这里已经没有人会上来了。
苏有余便一把抱起薛晚走进了里间,那里一张铺着绵软被褥的床铺,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
是白述为薛晚准备的。
疾风劲雨的声响在房间响起。
一阵阵的狂风在屋里肆虐,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
直到一个小时过后,暴风雨才逐渐停止。
薛晚也苏醒了过来,她紧紧的依偎在苏有余的怀里一动不动。
苏有余拍了拍她的饱满处问道:“说说吧,装不认识我怎么回事?”
薛晚哼了一声不说话。
苏有余火起,再次翻身,策马扬鞭,金戈铁马的声音再次响起。
直到地方阵地完全沦陷,连连求饶为止。
薛晚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谁让你走的时候不说一声,那也罢了你回来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也来找我?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吗?”
苏有余道:“得,是我的不是了!”
薛晚冷哼了一声道:“当然是你的不是了,说吧,找我什么事?你没事估计还想不起来我吧!”
苏有余有些尴尬。
但是还是问起了自己的事情。
薛晚道:“我爸其实也知道这个事情,这也不是小事了,听说对你夸奖的人不少,好几个我爸那个等级的人都再夸你,一定要进行奖赏。
而你已经事处级干部了年龄又太年轻,不能再往上升了。
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只能让你去地方上了,让你掌握实权,算是对你的奖励了。”
苏有余摸了摸下巴道:“好多人都夸奖我?我什么时候人缘这么好了?”
薛晚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卧在苏有余的怀里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
她懒洋洋的叫了一声道:“我爸说,那几个人不是曾经和李家有关系,就是和莫家有些关系的人,剩下的你猜吧?”
“莫家?李家出嫁那个闺女所在的家族?”苏有余似乎知道了什么。
“呵呵,他们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苏有余道。
薛晚道:“什么意思不知道,但是你可知道你去的弥云县的县长是谁?”
“谁?”
“就是抢你工会主任位置的那个莫雪!”
苏有余猛地瞪大了眼睛:“卧槽,我好像明白了这是要将我从擅长的领域给踢出来,来到她们的主场啊!”
“所以你小心点吧,千万别让我守活寡了!”薛晚蹭了蹭苏有余的胸口。
这个动作让苏有余火大,再次翻身而起。
薛晚眼眸里闪过一丝惊恐,随即被迷离代替。
苏有余将薛晚送到薛晚住的小院时天色已经黑了。
看着昏睡过去的薛晚,他也没有在这里多待。
走出薛晚院子后,苏有余回了四合院。
走进四合院就看到中院围满了人。
贾张氏独特的嚎叫声响起:“你就是一个赔钱货,你又生了一个赔钱货,我们贾家没有余粮养你们两个赔钱货!”
李月道:“妈,我也想去工厂上工,但是能不能让我缓几天,我身子确实有些受不住,让我缓缓我过几天就去上工!”
“缓几天?缓几天让我侍候你吗?呸,你也配?”贾张氏拍着大腿都蹦了起来。
闫阜贵这时开口道:“贾张氏,你知不知道李月为了生孩子命差点丢在医院?出院也是强行出院的,她现在这个样子连孩子照顾的都费劲,你还让她现在去上工?你这不是难为人吗?”
贾张氏闻言看向了闫阜贵,吓得闫阜贵一激灵。
“什么难为人,什么难为人?我难为她了吗?她不是我贾家的媳妇吗?
生了一个赔钱货还不让我说了?她不挣钱怎么养那个赔钱货?怎么养我?想动我的棺材本?根本不可能?”贾张氏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