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昏暗的房间内,程飞被铁锁锁在了这里,当他们得知李春秋死后,他们就将程飞关了起来,还用铁锁锁住。程飞用手扯着铁锁,发现根本没法打开,他在这被关了几天后,一个小女孩来到了这里
“叔叔,你身上还有糕点吗,小蕊还想吃!”
程飞看着那个小女孩,她胖乎乎的小手伸到了房间内,程飞扯着铁锁,
“小蕊,不是叔叔不给你吃,是我被锁住了,没法给你拿。”
小蕊看着铁锁,又望向程飞,然后气呼呼的走了,没过多久那位魏宁来到此地,他将锁住程飞的铁锁打开,说道
“把你身上的糕点都交给我。”
程飞没有理会魏宁这句话,而是说道“你们凭什么将我困在这里,你们如果不欢迎我,我可以离去,将我抓起来是什么意思。”
魏宁抓住程飞的肩膀,然后一股元力将他定住,将程飞的储物戒拿了过来,他看向储物戒里的吃食和美酒,笑道
“没想到你一个金丹修士,储物戒里居然有那么多美酒和糕点,这下算是便宜老夫了。”
正当他想将那枚储物戒拿走时,二师叔来到此地,一把夺过了那个储物戒,
“魏宁,谁让你将他放开的,这里的东西也不是你可以拿走,宗主要见这小子,让他跟我来。”
二师叔夺过储物戒后,将里面的美酒拿了几坛出来,又抓了一些糕点递给了魏宁,
“糕点给小蕊,这几坛酒你自己喝”
二师叔说完将储物戒放到了自己怀里,然后开心的对程飞说
“小子,看在这些美酒份上,老夫不为难你,等会掌门见你,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小心活不过今天。”
程飞被那位二师叔带到了一间石头砌的房间内,这里摆设极为简单,整个房间除了一套茶具,什么都没有。程飞在茶桌旁看到一位中年男子,他头发装束非常整齐,身着一件长袍,看到程飞到来脸上有些惊讶,他示意二师叔退下。二师叔走后,他用元力设置将房间隔离起来,
“小友,我是玉龙宗宗主许飞,你来自哪里呀!”
程飞听到玉龙宗主几个字,被吓了一跳,玉龙宗不是数万年前被灭了吗,这位宗主怎么还在,外面十多位大乘修士又是哪来的,程飞冷静了一下,
“晚辈程飞,拜见许前辈!”
许飞从程飞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疑惑,他笑道
“小友,是不是觉得玉龙宗早就被灭了,我们不应该在这。”
程飞尴尬笑道,“晚辈是阴阳宗弟子,传闻阴阳宗就是玉龙宗后面建立起来,晚辈因为在宗门犯了错误被宗门罚到此地历练,玉龙宗在越国记载中早就被灭了。”
许飞听后哈哈笑道,“玉龙宗在八万年前确实差点被灭,当时我们获得了一种功法,那种功法对于全域而言是一种忌讳,有人当时泄露了这件事给东域总盟,他们联合了中域几个势力想将我们彻底屠戮,但我们收到消息躲了起来,并且弄成了宗门被灭的假象骗过了他们,但我们因此也在这片机缘地待了八万多年,这八万多年我们都不敢出去,怕被人发现后被灭。”
“小友,现在你进来了,能不能跟我说说外面的情况。”
程飞用佛珠试探了一下许飞,发现无法探视他的修为,说明许飞的修为最少是渡劫修士,程飞呵呵一笑,说道
“前辈,晚辈一直在东域宁国,对许多事情都不是很了解,因此只能说些我所知道的事情。”
许飞点点头,示意他继续,程飞见此说道
“如今全域还是中域统管,但前段时间中域总盟主徐梦丞和凌云殿主卫询因为阴魔教的原因,都在宁国被杀,在他们之前东域李盟主也被阴魔教徒击杀在魏国,如今东域已经没有渡劫修士,中域总盟渡劫修士最少还有七人,这些年全域主要做的事情就是剿灭阴魔教。”
“阴魔教是什么教派,为何全域都要剿杀他们。”
程飞见许飞问起此事,拱手道“阴魔教是林鼎天在万年前创立的一个门派,那个门派修炼一门功法叫《阴魔天法》,此功法不需要顾及修士灵根,也能修炼到大成,因此被全域记恨,惨遭屠灭。”
“《阴魔天法》!小友,这《阴魔天法》老夫猜想你也会吧!”
程飞听到许飞这样说,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许飞,
“前辈如何得知晚辈也会那种功法。”
许飞听后笑道,“因为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会《吸灵大法》,我想那门功法也就是外面的《阴魔天法》,当初我宗获得此功法时就险些被灭,因此才逃到此地,没想到数万年后,居然在这里看到了会此功法的后辈修士。”
程飞见许宗主说他当年外逃到此也就是因为那门功法的原因,不禁问道
“前辈你是如何会《阴魔天法》。”
许飞听到这个问题,他又回想到了以前的青春岁月
“八万多年前,老夫当时还只是一个金丹期修士,当时我的师尊是秦奋,他也是玉龙宗宗主,当时受到南域一个宗门邀请他去一处秘境探险,在那里他找到了一份无比神奇的功法《吸灵大法》,这部功法奇妙之处就是可以将其他修士的灵力化为自己所用,老夫当时还是他的亲传弟子,看着师尊修为在短短数十年间由合体到大乘,当时有位长老是东域总盟安插在我宗门卧底,他无意中得知了这个消息,并将此消息透露给了东域总盟,当时总盟那帮人并不了解这种功法,他们又找了东域天灵寺,他们查阅资料得知了此功法的威力,因此准备过来灭杀我宗,当时李春秋前辈在东域总盟做长老,他得知了此事立马跟秦宗主做了汇报,因此秦宗主才会带着宗门许多弟子来到此地躲避屠戮。”
“前辈,李春秋前辈与贵宗是什么关系呀!”
“秦宗主的女儿秦月是他爱慕的女子,但也因为此事他们再也没有见过。”
程飞从储物戒里拿出了那幅在李春秋前辈墓里拿到的画,
“许宗主,这位女子就是秦月吗,”
许飞拿起那幅画,仔细观赏着,“这就是秦月小姐!没想到李前辈如此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