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裳看了眼监控视频,是一个女的。
两男一女,先回来一个女的也好。
花裳并没有把握把他们仨都制服了。
“黑子,给你带了叉烧饭。”
那女人下了楼梯后就大声喊叫,那个叫黑子的保安看了眼那黑洞洞的枪口,不敢随便出声。
“黑子,黑子!”那女人又喊了两声。
花裳示意黑子出声。
“李姐,我在监控室。”黑子赶紧回应。
叫李姐的女人便走了进来。
她边走边说道:“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懒了,还得姐给你送进来啊?”
结果话音刚落,就被花裳一招制服了。
“说,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用的?”花裳将李姐的手反绑在椅子上,问她问题。
李姐寒着脸没说话。
“你信不信我把你推进手术室,拿你们登记的那些实验记录,一样一样都在你身上试试。”
花裳姣好的脸靠近李姐,那似笑非笑的笑容让人胆寒。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李姐问花裳。
花裳则说道:“是我问你问题!你最好乖乖合作。”
李姐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道:“你问我也没用,我只是别人雇来的。”
花裳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野蛮人!”李姐终于遏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大喊大叫起来。
花裳也不理她,直接把她拖进了手术室。
“第一个实验,人类骨折,刺伤哪种伤害方式疼痛等级更高?”
花裳翻开他们的实验记录,找到第一个实验,然后顺手就操起了一把手术刀。
“说吧,先戳哪?”花裳问。
李姐被束缚在手术台上,挣扎未果,瑟瑟发抖。
花裳将手术刀挨近她的肩胛骨附近,问道:“这儿戳一刀应该只会疼不会死吧?”
那认真而又带着丝冰冷气息的语调让李姐不住的发抖。
花裳拿刀的手微微一用力,刀刺破了衣服,刀尖的冰冷传到了皮肤上。
“李姐,你们做这个实验的时候,实验者有发出惨叫声吗?不知道你会不会发出惨叫声。”
花裳加重了手的力道,刀尖微微刺破了李姐的皮肤。
“啊!呜呜呜,别杀我,别折磨我!”李姐再也保持不了冷静,吓得失声大哭。
“我真得只是别人雇来搞人体研究的,其它的事我真的不清楚。”李姐哭着说道。
花裳问道:“那么雇你的人是谁?”
李姐抽抽嗒嗒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三个人是一个小组,组长是祝培主任。
应该是有人雇用了他,他就找了我和周祥过来一起做研究。”
“你们研究的目的是什么?”
“很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每隔一个月,就有人给我们下月度计划。
你刚才说的那个实验,就是其中之一。”
“你们竟然拿活人做实验,你们还有人性吗?”
“我一开始不知道,我们只是拿小白鼠、兔子等做实验,后来有一天,黑子带来一个姑娘,祝培要求我们按照任务清单用她做实验。
我和周祥当然极度不愿意,但他们给的报酬很高,而且祝培也说了我们要是现在就走,那么老板为了保密,肯定会杀了我们。
我和周祥很害怕,就答应了。”
“你们既然每天能够出去,为啥不趁机逃跑或报警?”
李姐悲伤的摇摇头,凄凉说道:“我们跑不掉的,祝培在我们身上植入了芯片,我们走哪都能被他抓到。至于报警……”
李姐无奈苦笑:“警察里很多他们的人,我报警就是以卵击石,搞的不好得还没等到警察,人就没了。”
花裳问她:“这么说黑子也是祝培的人?”
李姐道:“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是祝培和我们说过,说黑子是自己人,是来保护我们这的。我想他是老板派来的吧。”
花裳想了想,点点头道:“有道理。你分析的很好,那就继续分析。”
李姐哭丧着脸道:“我哪会这些分析,我只是做实验记录的。”
“行,那我们就说实验记录,这个实验祸害了多少活人?”
花裳注视着她,目光如炬。
李姐吓得闭上眼,撇过头去不敢和花裳对视。
“你怕什么?你不是说你只是做个实验数据记录吗?”花裳抓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
李姐再次吓得直哭。
“一个实验一个人,我看这里都有十多个人了。”花裳突然大声质问,“你们还是不是人?”
李姐颤声说道:“我没杀人,我没杀他们。
我们一个人可以用做好多个实验,所以并不是一个实验一个人,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多。”
李姐的话让花裳更加愤怒,无法想象她们害了那么多的活人,还好意思说他们害的并不多。
“说,祝培和周祥呢?”花裳大声问道。
“他们还没吃好,吃好就回来了。”李姐回答道。
花裳将她一把从手术台上提了起来,将她也拖进了监控室。
看了看时间,马上就是外面一般单位的下午上班时间了,花裳估摸着他们就快回来了。
“这位姑娘,你想知道的事问祝培知道的最多,你问他吧,问他。”
李姐吓得不清,在监控室喋喋不休地说着。
花裳扔给她一个眼刀子。
李姐却没有领悟,依旧不停说道:“求你了求你了,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我没有杀那些人,我也没有拿他们做实验,我只是记个数据。”
说着,目光移到了黑子身上。
“第一个姑娘就是黑子带来的,就是黑子带来的,你问他也比问我强。”
李姐继续说道。
她现在只想推卸责任,只想保命,所以逮谁咬谁。
黑子听了,气得冒火,充满怒火的眼睛死死盯着李姐,嘴里骂道:“臭娘们,你别在那满嘴胡说,人都是你们拿去做实验的,你倒想把脏水泼我身上。”
说着,身子一挺,伸腿一脚踹在了李姐身上。
李姐发出一声哀嚎,但迎上黑子看似杀人的目光,她终于闭上嘴,不敢说话了。
花裳则看向黑子,问道:“黑子,那姑娘来自哪里?是谁让你到这边来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