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灵钰看了看身后红岩床榻,摇摇头,这里可不能坐,一不小心就被翻到了里面。
他抱着身前窈窕修长身影,走到红岩石桌前坐下,将幽若放到自己腿上。
见她依然眼神迷离看着自己,只得无奈道:“可不兴你胡思乱想,幽月仙子自有她的道,本公子本来也一心追随大道的,可却时常因为美人情重,不可辜负,这才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看来公子以前也被哪位女修青睐,能和幽若说说么?”
姬灵钰怀里抱着这窈窕修长身躯,听着这软软糯糯的话,不由得想起了月曦来,当初自己见色起意,却没结果,后来深受重伤她却趁自己无力反抗……”
不由得轻声喃喃道:“不知月曦现在如何了,也好几十年不见了。”
幽若见姬灵钰呆呆发愣,自言自语,也不打扰,只趴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
这处苍云剑君洞府最底层密室内慢慢的安静下来,再无人发出什么声音。只有桌前相互依偎着的青年男女。
……
火脉岩浆之中,红色光幕之上。
这头全身散发红色光芒的二十几丈方圆大的巨大红色蜘蛛,此时踌躇不定的原地呆立许久。
拳头大血红眼珠突出那不太协调的小小半丈长红色头颅之外,凶光四射的盯着下方红色光幕,时不时滴溜溜的转着。
又过得片刻,只见原地一阵变换,巨大红色蜘蛛消失不见,成一个阴鸷丑陋瘦弱红衣青年模样。
这红衣青年抬头扫了一眼上方岩浆火脉,那里十几里外溶洞之中此时正有一白衣青年盘膝入定,似乎根本不在意下方就有一头化形凶兽虎视眈眈,弹指几息之间就能灭杀自己这个涅盘分身。
“小子好胆,下次别让本座再碰到你!”
红衣青年发出一声阴森冰寒之语,却是身形一闪往火脉岩浆火眼之地遁去,不再理会十几里外变换成这白衣青年模样的涅盘分身了。
半天之后。
这处红色屏障上方,一身血红火焰包裹的白衣青年身影飞遁而出。
盯着四周打量一番,又看向火脉岩浆火眼方向。
“看来这头化形凶兽的确回了老巢火灵之地里了,那里定有强大火系灵物需要守护,只是可惜如今却是得不到了。”
白衣青年摇了摇头,便也不再迟疑,飞身跃入下方红色光幕不见踪影。
……
姬灵钰此时回过神来,抬头看向上方红色光幕。
片刻后,一道白衣青年身影一跃而出,他淡淡笑了笑。
那白衣青年却是毫不迟疑,身形一闪就与其和为一处,消失不见踪影。
幽若怔怔的看着,这时开口问道:“公子,这分身凝实无比,难道是身外化身?”
姬灵钰紧了紧怀里人儿,摇头淡淡笑道:“哪里可能是身外化身,这只是法体双修的功法分身而已,只是这涅盘分身过于凝实犹如实体,看着像身外化身。”
“他带回来什么消息了吗?刚才公子说这苍云剑君洞府外有只化形妖兽?”
姬灵钰点了点头,神情沉重道:“是一只八阶以上化形凶兽,本体似乎是一种二十几丈长巨大红色蜘蛛。先前你昏迷时,灵儿发现了一处火灵之地,里面有强大火系灵物,我便去探查了一番,啥也没得到不说,还被这凶兽偷袭损失了一具涅盘分身!”
幽若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神情紧张问道:“公子没事吧,这等分身被灭,很难不损伤元神。”
姬灵钰嘿嘿笑道:“你忘记我怎么救你和幽月的了?本公子怎么可能有事!”
幽若闻言脸色蕴红,声如蚊呐。
“公子那等通天手段,确实不会有事。”
姬灵钰瞧她这般模样,心中大动,低头吻上那柔润红唇。
幽若脸颊更似红透了般,慢慢闭上了双眸,窈窕身形微微颤抖,纤细白嫩双手紧紧环抱着姬灵钰宽阔后背。
良久之后,就在身下大红宫装女子生涩回应时,姬灵钰抬起头放开了她的娇艳柔软红唇。
幽若正有些疑惑,刚欲睁眼看看,却发觉自己已经被身前白衣青年抱了起来,大步往那红岩床榻走去。
幽若连忙低声道:“那里可是有机关的,咱们会翻下去。”
“你我到了里面,岂不是更加隐秘……”
幽若胸口扑通扑通乱跳的厉害,眼神迷离,娇嫩无瑕小脸上满是羞意,不再敢看抱着自己的白衣公子,把头深深埋进他怀里。
姬灵钰嘴角露出丝丝笑意,迫不及待地抱着怀里大红宫装女子躺上了红岩床榻。
这红岩床榻一个翻转,上面一男一女就都掉了进去。
原地独留那严丝合缝的光滑红岩床榻,看不出丝毫破绽,也见不着里面男女发生何事,更听不到半点声音。
几天之后。
这处一丈多红岩石壁空间内,白衣青年抱着怀里依旧面色潮红的却已经沉沉睡去大红宫装女子,双目微睁的盯着上方光滑红岩床榻怔怔出神,回想起了这几天发生的荒唐事。
姬灵钰确实也很久不知肉味了,这番折腾便没完没了起来,让这初经人事的大红宫装英气女子连连求饶。
直呼:“不行了!”
过一会又口中轻声呢喃:“公子!你……”
可这柔柔弱弱楚楚可怜之色,小巧红唇发出的迷糜之音,更加激起了身上白衣公子压抑许久的欲望,便又不管不顾越加兴奋的折腾起来。
后来身下大红宫装女子却是神情一阵恍惚,姬灵钰也不在意,以为她上头了。
可片刻后,那小巧红唇却发出英气高亢之声。
“你在做什么?本座怎么这时醒过来了?”
女子惊愕出声,姬灵钰双目圆睁,被吓得一个激灵,差点马失前蹄。
这时已经这样,他便也索性彻底放纵了自己,丝毫不顾身下女子那声嘶力竭的拼命挣扎叫喊。
直到见那双英气双眸猛然怒睁,却又转瞬暗淡,头一歪昏厥了过去,姬灵钰惊慌失措的停止了动作,右手一探她那光滑白腻手臂,神识探查片刻。
这才暗松一口气,原来只是急怒攻心,心神失守,昏睡了过去。
这时他也暗暗责怪自己,放纵太过不知节制,如今发生这样的事,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