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到众人怀疑的目光,倍感无奈。
他转向了二大爷刘海中:“二大爷您信吗?”
刘海中虽然平素收了他不少礼物
但是这个能显示自己伟光正的形象。机会怎能错过?
他手指点着许大茂
满脸痛惜的神色:“现在,有人说你有作风问题,证据就是,你没穿裤衩儿?”
全场哄笑。
许大茂愤怒地质问:“谁说的?”
“我说的。”边上冒出一个戏谑的声音。
傻柱出场了:“这个事儿呢,我多少了解一点,许大茂昨天晚上得喝了一斤半吧!喝醉了,喝醉之后呢,一时把持不住自己。”
“在轧钢厂的院墙外跟一个女同志,撕扯在一起,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太好意思说下去了,”
全场又是哄笑。
还有人喊,那后来许大茂撕扯成功了没有?
笑声更大了,一片乱哄哄的景象。
只有许大茂,低着头一声不吭
倒不是尴尬。而是茫然,他绞尽脑汁的回想着,
到底有没有?去撕扯什么女同志。
可是他翻遍脑海里所有的记忆
也只停留在了昨天晚上酒桌上的情景。
他喝完一杯酒。就晕乎的倒下了。
迷离的眼光,最后看到的,是一位主任的笑脸。
可那是男的好不好!
接着众人开始争论,到底是要将许大茂送到保卫处呢,还是就在大院内部解决。
许大茂依然坚持,他昨晚喝断片了,根本就没有撕扯什么女同志。
娄小娥在旁边一言不发,双目垂泪。
易中海看到大家争论不休,这样下去,不知道要吵到什么时候。
转眼看向了在场中一直端坐的聋老太。
这可是四合院的祖宗,他开口了:“老太太,您看这个事情,是送保卫处法办呀?还是大院解决?”
聋老太一直微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精光四射。
嘴里冷冷的说出几个字:“送保卫处,办了他,不学好。”
这下意见一下统一了,大家安静了下来。
许大茂急了,两只眼睛四下转着,想从众禽中找个救命稻草。
好巧不巧,他从人缝里看到了躲在后面,摇头晃脑的陆乘风。
他眼睛一亮,这下可找到稻草了,立刻高喊:“陆乘风,陆神探,你出来给我断一断,看看我冤不冤。”
陆乘风跟何雨水聊得正嗨呢,雨水小嘴叭叭的给他讲着于海棠这一个礼拜神魂颠倒的糗事,把陆乘风逗得乐不可支。
突然被许大茂这一嗓子给打断了,大伤雅兴。
不悦地回了一句:“就你这么简单的破事,三位大爷英明神武,不冤枉你冤枉谁?”
话一出口,就觉得好像说错什么,可是,好像收不回来了,一时愣住了。
全场寂静,所有人目光都盯向他。
连前面帮他挡着的两座人墙都侧身朝他瞅过来。
把他亮了出来。
三位大爷立刻脸黑如锅底,
二大爷刘海中忍不住了,跳起骂道:“陆乘风,你说我们冤枉他,那你说说,我们怎么冤枉他了,说不出来,我们可饶不了你!”
陆乘风笑着站了起来:“哎呀,二大爷,我说我说错话了行不行?\"
众人笑了大家都知道他在说笑话是只这一句而不是上一句
许大茂赶紧搭茬儿:“乘风啊!小陆啊!陆神探,你可得给哥申冤,你可不能见死不救,眼看着他们把哥哥送到保卫处去啊!”
易中海强忍怒气发话了:“陆乘风,今天这事儿你得说个子丑寅卯出来,要是说不出来,可别怪咱们不客气!”
陆乘风纳闷儿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发布系统任务。
这么大好的赚取系统奖励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脑海里响起了大妈的声音:“小兔崽子,想得美!难度级别这么低的破事儿,也值得浪费我们的系统任务?”
系统也学精了,不好骗了。
陆乘风摇头。只好开口:“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来帮大茂哥查一查吧!”
说完,就看到了傻柱那边投来的,哀怨的目光。
心里暗叹:没办法呀,咱这是话赶话,被赶上了啊。那就怪不得我啦!
“柱子哥,你刚才说你看到大茂跟女同志撕扯在一起,那他开始撕扯的时候,穿没穿裤子?”陆乘风问。
傻柱只能说:“穿着呢。”
陆乘风:“那你在那里看到了什么时候?是全场都看着呢,还是看两眼就走了?”
傻柱不知道他想问什么,只能按照早上跟许大茂说的:“都看着呢,后来还是我把他扛到后厨的。”
陆乘风:“好,那你就讲讲全过程,不用不好意思,咱们这查案呢,重要的是证据,得讲清楚。”
傻柱更迷糊了,只能接着讲,什么许大茂一边撕扯着女同志,一边脱自己的裤子。
脱完了裤子,酒劲上来了,女同志跑了,许大茂就倒在了地上。
他傻柱好心将许大茂扛到了后厨,云云。
这顿说书,好家伙,连说带比划,说得绘声绘色,把场内老司机们的哈喇子都勾下来了。
说完,场内又是一阵大笑,这家伙还冲大伙拱了拱手。
陆乘风他表演完毕。问道:“柱子哥,你仔细算一下,回想一下,你从开始看,到把大茂哥扛回去,中间花了多长时间?”
傻柱还真装模作样,认真的想了想回答:“大约十几分钟,靠二十分钟吧。”
众人也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都说许大茂不是东西,有人还嘀咕,从小就看他是个坏种。
陆乘风笑了,那笑容分明像是嘲笑:“柱子哥,你看着大茂哥耍流氓,看了十几分钟,你就在一旁干看着,没有想着去阻止吗?”
正在议论的众人,像是突然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立刻无声,大家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傻猪。
傻猪也僵住了,他发现了自己说话之中的重大漏洞。
陆乘风转头冲易中海扮了个鬼脸。
然后笑着对傻猪说:“按照一大爷的说法,抛开事实不谈,许大茂耍流氓,你难道没有责任吗?”
这话说得,全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易中海气的重重地哼了一声,说不出话来。
陆乘风接着说道:“既然你看到了全过程,那你说说,他的裤衩是丢在了哪里?”
傻柱都不想说话了,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应该是扔在轧钢厂的院墙外了吧!”傻柱道
“哦,”陆乘风应了一声,就不再理他了。
转向大家说道:“说到这里,大家是不是已经觉得有点眉目啦?”
众人当中,有的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有的还在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