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见状,也忍不住摇了摇头,对一个正在看热闹的半大孩子喊道:“小子,去,到我家喊我媳妇过来!”
那小子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没过几分钟,冉秋艳带着小瑶迦过来了,她正在家给孩子弄早饭呢,
她还还纳闷呢,这傻柱是不是去上厕所掉坑里了,怎么这么半天不回来。
刚跟女儿吃完早饭,准备去上学,就听到半大小子传信,赶紧冲了过来。
秦淮茹看着冉秋艳和小瑶迦光彩照人地走过来,心里那个妒忌呀!不知道打翻了多少缸醋,酸味四溢。
脑海里不断想象着自己穿上冉秋艳身上那件华丽衣裳的样子,一时间竟然看得痴了。
贾张氏看到冉秋艳走到跟前,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只能硬着头皮,委委屈屈地开口道歉:“傻柱媳妇,大妈之前不懂事,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给你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我给你赔个不是,以后保证不再背后嚼舌根,你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老太婆一般见识了。”
冉秋艳看着贾张氏脸上一左一右两个红红的,鼓鼓的巴掌印子,看那大小,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心中暗赞傻柱这次干得够爷们。
冉秋艳云淡风轻地冲着贾张氏道:“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也不再理会贾张氏了,就那么笑吟吟的看着傻柱,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傻柱得意地扬起脸,像个刚打了胜仗的英雄,他挺直了胸膛,对着四周大声说道:“各位邻居,你们都听好了,这贾张氏因为造谣生事,已经向我媳妇道歉了。希望大家以后不要再在背后说三道四了,要是羡慕我们家秋艳衣服多,就回去逼你们家老爷们多挣点钱,现在时代变了,多挣钱可是件光荣的事情,不丢人哈!”
周围众人听到傻柱这番话,顿时“哄”的一声笑了起来。
那些女人们看向傻柱的眼神都变了,仿佛傻柱一番话后,形象立刻高大了许多!
好多女人都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的老公,把那些男人们看得都心虚起来。
一场风言风语就此烟消云散,四合院的风气,一下子就变了,人们都开始琢磨着怎么样多挣些钱,改善自己的生活,没人再去盯着别人说长道短了。
秦淮茹步伐沉重地迈进家门,她站在窗边,目光穿过玻璃窗,追随着傻柱一家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仿佛被醋坛子泡了个透。她轻轻叹了口气,那份酸楚简直要溢出眼眶。
贾张氏在一旁看得真切,见她这副痴痴的模样,心中的火就噌噌地往上冒。
她忍着脸颊上火辣辣地疼痛,嘴角扯出一丝冷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呀,瞧你这模样,心都被人家给勾走了吧?人家孩子都能满街跑了,你还在这儿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秦淮茹一听这话,愤怒如火山爆发,她猛地转身,指着贾张氏的鼻子就骂:“你还有脸说!当年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早就跟傻柱过上了神仙眷侣的日子,哪里会落到今天这地步,整天给你当牛做马!”
贾张氏一听这话,火冒三丈,她咆哮道:“好啊,你个小蹄子,早就存了外心是吧?想给我们家东旭戴绿帽子,你真是不知廉耻!”
秦淮茹冷笑一声,一脸不屑地看着贾张氏:“你还好意思提那个死鬼,那个废物也算男人?生下三个孩子,自己不管,跑去阎王那里风流快活,留下我一个女人养活四个人。”
一听秦淮茹说自己儿子是死鬼,贾张氏怒不可遏,立刻扬起两只猪手,就想对秦淮茹施展九阴白骨爪。
秦淮茹动都没有动,只是眼睛冷冷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道:“你有种敢碰我一根指头试试,我立刻让你从这个家里消失,到时候你恐怕连一口饭都吃不上。”
这招百试百灵,贾张氏的动作立刻僵在了半空,从将要展翅翱翔的老鹰,变成了缩头缩脑的鹌鹑。
秦淮茹继续她的恶毒攻击:“你说说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没事去招惹傻柱干嘛?我知道他饭店生意好,正琢磨着,小当那丫头马上毕业了。找不到工作的话,正好可以到他饭店里帮帮忙,好歹也能挣一份工资。”
“可你倒好,几句话就把一条路给堵死了,你是不是天天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看来以后晚上得给你减减肥,少吃点!”
贾张氏这才明白,自己竟然坏了秦淮茹一盘大棋,多一份工资,这家里的生活得改善多少呀!
她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又抽了自己两个嘴巴:“淮茹啊,妈错了,妈真的错了!妈也是看着那冉秋艳过得好,想着她那好日子应该是你过的,才气不过,说了几句昏话,你就原谅妈这一次吧!”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整天帮倒忙的货。唉,遇到你,我真是上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再惹恼了秦淮茹。
两人沉默着,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砰”声响起,大门被一股蛮力猛然推开,闯进来一个一头卷毛的小伙,正是棒梗。
棒梗一冲进门,就大声嚷嚷:“奶奶,奶奶,我听说您被人给欺负了,快告诉我,是谁干的?我这就去给您讨回公道!”
这棒梗,如今住在隔壁四合院,秦淮茹给他租的房子,每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还好意思说是等着街道上分配工作。
今天,他刚起床回来吃早饭,一进大院门口,就听到贾张氏被人打了的消息,也不问清楚是谁打的,就急不可耐地冲回家来,想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英勇”。
贾张氏正准备摆出一副受辱的模样,好好演绎一番呢,却被旁边的秦淮茹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