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傻柱见状,连忙挡在她身前,像一只护着鸡仔的老母鸡,对着陆乘风梗着脖子说道:「乘风,你别乱说,我和秦淮茹可没什么!」
「没什么?」陆乘风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指着傻柱的脸,语气玩味地说道,「还没什么呢,脸上这口红印还没擦干净呢,柱子哥,你这就不老实了,也不照照镜子!」
傻柱一听这话,吓得魂都快没了,赶紧用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一通。低头看看手心,却什么都没有。
他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秦淮茹的嘴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陆乘风给耍了!
陆乘风也不戳破他,施施然走到沙发边,拿起一瓶北冰洋汽水,用起子「啪」地一声撬开瓶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眼神戏谑地在傻柱和秦淮茹身上来回打转,看得两人心里直发毛。
「柱子哥,你也知道,这院里那些老娘们儿,就爱嚼舌根子,要是让他们看到这一幕,你说他们会怎么想啊?」陆乘风语气平淡,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傻柱心头。
傻柱额头上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他可是见识过四合院里那些长舌妇的厉害,要是让她们知道自己和秦淮茹的事儿,那他这个家可就别要了,冉秋艳非得跟他离婚不可,女儿也要飞了!
想到这里,傻柱心里又急又怕,他可怜巴巴地看向陆乘风,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求:「乘风,哥求你了,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啊!哥以后都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
陆乘风放下汽水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缓缓说道:「柱子哥,这是你说的啊!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能说话算数吗?
」
傻柱连连点头:“乘风,咱们这么些年了,我哪次说话不算数的。”
陆乘风笑了:“那行,我就看看我能不能说啥是啥,你去拿几张信纸来,你跟秦淮茹一人给我写一份检查。”
傻柱一听,脑袋都大了,写检查?卧槽,那不是写口供,留把柄吗?
他可怜巴巴地央求道:“乘风啊,可不可以不要写了,哥知道错了。”
陆乘风道:“看来你刚才说话跟放屁一样啊!不写可以,我直接出门喊一声。”
傻柱赶紧叫道:“别!别!我写还不行吗?”
说完就去拿信纸去了。
陆乘风看向秦淮茹:“怎么你不想写吗?”
秦淮茹眼泪立刻下来了:“乘风,我一个女人家家的,字也不认得几个,姐知道错了,你就不要为难姐啦!”
陆乘风厉声说道:“停,停,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你要是不写可以,明天我直接到厂里把你开了,你觉得我能不能办到?”
秦淮茹立刻傻眼了,陆乘风现在是集团副总,开掉她一个小组长,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不用跟任何人商量,一句话的事。
她连忙老老实实道:“我写,我写还不行吗!”
傻柱从卧室里找到了一叠信纸,拿了出来,分给秦淮茹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