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小寒,我等这一日,等了好久,好久......”
————
幽寒慢慢的收掉醉意,而幽月却根本没有发现他的不同。
额前的汗水早已打湿了发丝,彼此身上更是几乎被汗珠遍布。
幽月慢慢俯身,将头埋进前面人的颈窝中————
“嗯,等你,想你,想的快要疯了......”
幽寒没说话,而是慢慢转头接住他的唇瓣。
我知道,都......
知道。
只是很抱歉,我知道的太晚了。
差一点,我就错过你了。
他缓缓转身————
他伸手勾着幽月的脖子,慢慢攀至他身上,唇瓣火热的贴上时,幽月也彻底丧失了最后一分理智————
“啊......”
————
“月......”
幽寒用尽自己所知的一切,用尽全力去配合着幽月一切行为。
都可以。
只要他喜欢。
只要他舒服。
他想怎样都可以————
在情到深处时,他忍不住想起主子临行之时找到自己,与自己说的话。
“幽寒,我有事跟你说。”池南笙单独将幽寒叫到了书房,没有任何人,就连王爷都没在。
幽寒心中有些打鼓,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带着些许忐忑的望着池南笙:“主子,怎么了?”
他最近很听话的啊,应该没犯错吧?
池南笙看着他,缓缓开口:“幽寒,我接下来跟你说的,你可能不信......”
“但是,我没必要骗你,告诉你,只是想说,只是......”
“看不得有人独自神伤。”
幽寒听得一头雾水,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听着。
“主子您有话直说,属下绝对信。”就主子身上发生的事,主子就算跟自己说,他是哪个神仙下凡他都信。
池南笙见状点点头:“其实,你们,包括阿尘,还有你们一块回来的所有人,都已经死过一次了。”
“不要怀疑,这是真的。”看到幽寒震惊的眼神,他轻笑着阻止了幽寒的疑问。
“我,其实也就跟死过一次差不多,只是......”
“我们都回到了前一天,也就是你们刚刚回来的时候,所以你们都没事。”
“你知道吗?”池南笙起身,来到幽寒身前:“幽月他一直都喜欢你,喜欢了很久了。”
“而那一次死亡,幽月将你紧紧护在身下,自己的背上则是被炸的没有一块好肉,我能清晰的看见森森白骨。”
“我知道这很不可思议,但是......”
“这就是事实。”
池南笙缓缓拍着幽寒的肩膀:“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想要你因为这个有什么负担,而是......”
“我想让你给幽月一个答案。”
“你若是能接受,那就尝试着接受一下,其实......”
“性别有时候真的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
“若是不能接受,我也希望你能找幽月说清楚,阿尘说,你们是一块长大的,想必,你也是了解幽月的,是吗?”
“幽寒,幽月值得你,慎重考虑一下。”
话落,池南笙直接走出了书房,再没有多说半句,留下幽寒一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幽月......
喜欢他?
还......
在临死时,将他护在了身下?
这......
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
可是......
他们不是兄弟吗?
为什么幽月会喜欢自己呢?
————
幽寒浑浑噩噩的走出了书房,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王爷和主子已经离开了。
他魂不守舍的在府中晃荡了好些日子,每当看见幽月都会下意识的回避,回避不了就找借口出去玩。
在皇城各处疯狂开始放纵自己。
还去了醉欢楼,想找个姑娘,可是......
他很不能理解,为什么?
为什么在面对那些貌美如花的姑娘时,他想的却是幽月?
那一夜,他喝了整整三壶千日醉,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府中————
直到醒来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幽月,他才终于轻笑出声。
然后,他就一直想着该怎么跟幽月说这件事,然后......
慢慢的,他发现幽月好像在背着他做什么,在看到他偷偷买了千日醉的时候,他乐了。
便一直等着他来给自己下套,谁知这家伙这么怂,最后还是得他来主动————
“啊......”
微微疼痛将幽寒的思绪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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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微亮,幽寒躺在幽月怀里,幽月替他拨开额前的发丝:“小寒想试试吗?”
幽寒抬眸,带着些许疲累:“你愿意?”
幽月毫不犹豫的点头:“为何不愿意?主子说过,爱便是爱了,只要是你,怎样都可以。”
“你能为我俯身,为何我不能为你俯身呢?”
幽寒轻笑:“我知道,都知道,只要你愿意就好,你知道的,我最爱偷懒了,太累了,还是你来吧。”
幽月无奈失笑:“好,小寒乐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