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悦:“太可怕了,好端端的人又被杀了,犯罪分子为什么要留下纸条呢?”
吴亦飞:“犯罪分子是故意扰乱警察的视线吗?还是忘记了?”
林可悦:“到犯罪分子作案,他不怕留下证据,让警察抓住吗?”
那么,留下这张纸条有什么用意呢?难道还有犯下杀人罪后留下条子并写下自己名字的人吗?
至少,笔迹也是犯忌的。
文检员说,纸条上的字在书写时运笔自如不像在伪装。
讨论案情时,不少侦查员认为,留言纸条很有可能是犯罪分子作案前对被害人实施的一种骗术,或者是他在与被害人周旋时写的:由于作案后心慌意乱,急于逃离现场,把纸条遗落在现场。
不过有人反驳说,犯罪分子在杀人后还能把被害人从门边拖到床上,从容不迫地妄图奸尸,
说明他胆大妄为,不像作案后急于逃离的人。如果说遗落了那张纸条,也是匆忙中疏忽所致。
引起侦破人员们最大兴趣的一个问题是:犯罪分子真的叫“蔡朗”吗?
侦破人员们几乎是众口如一地予以否定,说除非他是傻子。疯子。还从没听说过有把自己的名字写在杀人现场上的罪犯呢,!
“武松不是把自己的名字留在鸳鸯楼的墙上了吗?”不知是谁冒出了一句。
在座的人为这善意的抬杠“哄”地笑了,不过谁也没有反驳。
事情明摆着:今天的犯罪分子怎能和当年的武松相比,何况那是小说。
李佳骑着自行车,从砂山街向凌空小区驶去。春节过后,天气更冷了,回家的路很滑,她避开冰雪路面,骑得很谨慎。
李佳年逾四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她在一家公司做统计员,丈夫在某厂工作,女儿正读初中,一家3口人,夫妻恩爱,女儿懂事,小日子倒也其乐融融。
李佳绝没有想到,在她身后,正有一双凶狠的眼睛一直在耐心地盯着她。
她的家在六楼,因为上楼走得急,进屋后有些气喘。
外面有人敲门。是谁呢?
李佳打开里面那道门,透过外道门上的“猫眼儿”向外看,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男青年微笑着站在门前,她问:“你是谁呀?”
“我是电业局的,看看电表。”电表装在屋里,吉林市的电业管理部门实行居民提前购电的办法,老百姓称之为“买电”,电业局为了防止居民滞购,派人不定时地到居民家中抽查督促。
李佳没有多想别的,开了外道门,让那个青年进来,然后转身到右边卧室取买电的卡片。
那个青年已经跟进来了,李佳把卡片递给他说:“你看,咱家买的电还没用完呢,没超。”
“电业局的人”接过卡片看了看,“嗯”了一声,看样子很满意。他把卡片还给李佳,李佳接过来,往卧室里送……突然,一条蓝色绳子从后面套住了她的脖子,然后越勒越紧,当她意识到进屋的是个坏人时,已经喊不出声了。
那个家伙力气大得惊人,随着绳子越勒越紧,她的生命之火在渐渐熄灭……
千不该万不该,就在这个时候,这家的男孩——14岁的孙强背着书包推门而入。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