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一听又有事情干了,当即也兴奋了起来。
“是!奴婢这就去!”
从前秋月一直以为皇宫的事情多,但是跟了太子妃以后,秋月发现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
宫里哪里有太子妃的身边有趣啊?
别人家可能一年才发生的事情,太子妃一天都能上演好几回!
她被宫中磨得快要死寂的心,在跟随凤灵韵期间,那是越来越活泼,越来越有力了!
她要一直跟着太子妃,保准一辈子都有趣!
此时的凤竟振,正在姜姨娘的房间用膳。
姜姨娘一边给他夹着菜,一边柔情蜜意地说着:“老爷,妾就知道你定会化险为夷重回顶峰的。”
被女人小心翼翼讨好,凤竟振的心自然受用。
他为了凤灵韵陪嫁的事情,奔波了一天。
其间也不是没有碰到过一些嫌弃他的大臣,但是他现在是丞相,又是太子妃的父亲,就算对方嫌弃他,倒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
即便如此!
他的心多少也有点不好受的。
现在有姜姨娘这么温柔地讨好着,那些心中的郁气,渐渐少了一些。
“你们几个,对本相不离不弃,本相必定不会亏待你和孩子的。”
姜姨娘笑了起来,“那就谢谢老爷。”
说完这句话,姜姨娘想了想,说着:“老爷,既然你官复原职,那咱们府上的下人,是不是该买回来了?”
提起下人这回事,凤竟振就会想到凤灵韵,这一想到凤灵韵,凤竟振的脸色就不太好。
恰好这时,院落里传来了凤无震害怕的声音。
“长,长姐,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我姨娘的院子里干,干什么?我们没有触你霉头啊!”
凤无震刚入恭完,一出来就看到凤灵韵带着一伙人风风火火的出现在他们院子里,吓得他又有尿急的感觉了。
凤灵韵看着凤无震眯了眯眼。
“老六,我怎么每次遇到你的时候,你不是偷东西,就是在入恭?”
凤无震快哭了,“长姐,我,我没有啊。”
看着他那副胆小的样子,凤灵韵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
“算了,你不重要。”话落,她径直向里走着。
此时的姜姨娘听着凤灵韵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来,看到凤灵韵以后,倒也不忘了给她行礼。
“太子妃。”
凤灵韵的目标不是姜姨娘以及凤无震,所以她在进来后,目光直接看向凤竟振。
“听说,你今天想找我麻烦?”
凤竟振在凤无震喊“长姐”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慌的,同时他也明白了,自己右眼皮狂跳的原因。
那就是凤灵韵。
她一出现,自己准没好事。
虽然他心里慌张,忐忑,但是他到底是忍住了。
他毕竟是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能对一个小辈闻风丧胆?
他要忍住!
于是,他故意憋着一股气坐在餐桌上,动也不动。
在听到凤灵韵的质问后,他也抬手拍了拍桌子。
“为父不是找你麻烦,为父是想告诉你,家丑不可外扬!”
凤灵韵看着他拍桌子的手笑了笑,“怎么?因为手指头好了?所以你又觉得你可以了?”
凤竟振察觉到凤灵韵看着他手,立即将手收回,扬起下巴,梗着脖子,死咬着一个理。
“总之家丑不可外扬,现在全城都在议论我们凤家,你就是不对,你就是罪人!”
“罪你妈的罪!”
凤灵韵看着他那副样子,抬脚就是将他踹倒。
同时将饭桌也掀了!
“哗啦啦——”
桌上的菜汤等等全都倒在了凤竟振的身上,给凤竟振搞的好不狼狈!
凤竟振尖叫着,挣扎着想要起来的时候,又被凤灵韵踹到。
随后,凤灵韵单脚踩在凤竟振的胸口,居高临下地说着。
“家丑?呵,你他妈的有胆子,让你的老娘,兄弟,弟媳,妻子,孩子,下人虐待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那是家丑?现在我反击你了,你嫌疼了,然后这就是家丑了?凤无双不愧是你的亲闺女,都是薛定谔的同情心,薛定谔的家丑!”
凤竟振躺在地上,四肢胡乱踢腾。
他上一次这么狼狈,还是在遇到柳月袭之前了!
遇到柳月袭之后,他吃穿用度都是来青县最好的。
等到他进京赶考被赵雅婷看中以后,更是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就算是他前几天被关在大牢里,也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他!
“你这个畜——”生。
话还没有说完,凤竟振只觉得心口一痛,是凤灵韵直接双脚都站在了他的胸口上!
“你,你,咳咳咳……”
凤竟振胸口疼痛,说不出来话。
凤灵韵冷笑着,“凤竟振,你要是再敢骂我,我就敢把你的脑袋割掉,回头把猪脑袋缝在你头上!让你真真切切地当个老畜生!”
说完这句话,凤灵韵从凤竟振的胸口上走下来,对着那两个侍卫说:“把人绑走,去来青县之前,我要好好孝、敬、孝、敬我亲爱的父亲大人!”
“是!”
侍卫立即接过秋月手里的绳子,二人走到凤竟振的面前,也不嫌弃他身上的污秽,动作快速地将凤竟振的四肢绑起来,并强行带走。
凤竟振一边踉跄地走,一边说着。
“凤灵韵,我可是朝廷命官!你这么对我,陛下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你的!”
“哟。”
凤灵韵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意外的看着凤竟振:“你老人家这是学聪明了,终于不用你那套父权来压我,而是学会用皇权了啊!”
凤竟振没说话,因为凤灵韵说对了。
但是!
他不说话,不代表凤灵韵的嘴缝上不会说话了!
只听凤灵韵在那边说着,“可惜了,就算你学会用皇上来当你的靠山也没有用。因为啊……”
凤灵韵故意停下了,她笑了两声,却再也不肯说下去,而是走在了他的前面。
凤竟亭心里那个急啊。
就像是上大号上到一半,突然有人闯进来,是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
让他急得满头大汗!
他咬了咬牙,大声质问,“因为什么?你倒是说啊!”
凤灵韵倒是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到了寒酸院,她的房间以后,她将凤竟振踢着跪下,让他面对墙上柳月袭的画像以后,她才缓缓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