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鉴定师,拿起桌上的一对不知什么材质的圆环,眼中亮起蓝色的光芒,慎重的察看了起来。
一炷香的时间后,中年女人惊呼一声:“真的是通天玄宝。”
不止中年女人震惊,就连其他四人也都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鉴定师手中的那一对碗口大小的圆环。
按理说身为正风楼顶级的鉴定师,什么宝物没有见过,只是见过归见过,可从来没有经她的手拍卖的通天玄宝。
这等修仙界顶级的宝物,一般都掌握在一些大能手中,个个都当命一般的珍惜,谁肯拿出来卖掉,然而此时就有一件通天玄宝在自己手中要经过拍卖,这如何不让此女震惊。
在拍卖行业中,拍卖通天玄宝的事曾经也有过,但那次数是少之又少,身为鉴定师来说,经手的宝物越贵重,对于自己的名声也将越大。
“前辈可有此宝的秘诀?”这中年女人也学聪明了,不再傻傻的问是否真的拍卖了。
李清随手拿出一卷竹简交给了中年女人,这每件通天玄宝都有独门的御使秘诀,如果没有秘诀,即使得到了玄宝也是无用的。
中年女人接过竹简一看,顿时欣喜的说道:“确实是此玄宝的秘诀。”
李清倒不怕秘诀被此女看去,因为即使有了秘诀,也需要时间祭炼才可使用此宝,如果这等宝物可以那么容易驱使,岂不是有辱通天二字。
“前辈打算订什么价位?”中年女人一副恭敬的样子问道。
“依然由你们订。”李清不在乎的说道。
李清知道,自己越是显得如此不在乎,就越显得高深,对方也就会更多的忌惮,绝不敢耍弄自己的。
“前辈如此信任,晚辈一定尽力为前辈拍的好些,不过我们正风楼的规矩,每件物品收取成交额的百分之二十费用,请前辈留下姓名,以便登记。”中年女人恭敬的说道。
“嗯!我还是信得过正风楼的。”李清点点头便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木子清’
前辈请收好这两个号牌,拍卖会结束后,拿此牌来交割拍卖额。
李清接过两个小牌,上面写道‘木子清,万促丹百颗(卖)’‘木子清,翻天环、定天环一对(卖)’。
李清回到大厅,此时这里已经坐了很多人,而且李清注意到,二楼的单间中也已经坐满了。
后台的中年女人走到台上,欠身说道:“诸位前辈、诸位道友、我叫金秀,是正风楼的顶级鉴定师,今天的拍卖会由我主持,如果没有异议,下面便开始了。”
金秀环视了一圈,然后向后摆摆手,一个侍女端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上面依旧是金黄色的布盖着。
金秀接过托盘掀开黄布,开口说道:“这是一瓶丹药,可能有些前辈会奇怪,怎么一瓶丹药竟然作为第一拍,这是万促丹,可以精进大乘初期法力的丹药,足有一百颗之多,多了我便不说了,相信大家都明白其珍贵之处,底价一百万上品灵石,每次加价不可少于五万。”
这比李清预料的价格低了不少,其实这不怪金秀,虽然精进大乘期法力的丹药有价无市,但毕竟是有价,这个底价一百万上品灵石是很合理的。
听完金秀的介绍,底下的人一片惊呼,马上就有一个人报价‘一百一十万’。
接着二楼的人就有人直接报到‘一百三十万’,在二楼单间的,都是正风楼特别邀请的,唯一的条件便是大乘期。
二楼有一个人开口了,便相继报起价来,‘一百三十五万’‘一百五十万’总之二楼的人几乎全部竞争了起来,当然也有个别的无动于衷。
当二楼报到了四百三十万的时候,二楼安静了,但是一楼突然有一个直接报到‘五百万’。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这个人,但这个人就似不知道一般。
李清旁边有两个人小声说道‘这应该也是某位大乘期的大能吧’
最后这个人五百万拍下了李清的万促丹。
金秀拿出的第二件,居然是一颗蛋“各位,这颗是飞虎兽的卵,大家都知道飞虎兽是相当珍惜难得的,但这枚卵年代太久,外壳几乎石化,无法鉴定其生命特征,但这也不能证明这是死蛋,如果有哪位想赌一赌的话,不妨拍去,底价三十万上品灵石。”
这枚蛋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年代久远近乎石化,而且还探测不到生命特征,谁会当这个冤大头,花那么高的价将其买回去呢。
金秀尴尬的等了一会,没一人报价,刚要宣布流拍,突然一个人喊道‘三十万’直接报的底价。
报价的正是李清,赌嘛?李清不是第一次赌了,每次某大风险赌一赌的时候,李清都能有些收获,所以李清喜欢上了赌。
“好,三十万第一次,还有哪位报价吗?”金秀高兴的喊道,这要是流拍了,对金秀鉴定师的职业是有影响的。
“三十五万。”突然又一个人报价。
李清循着声音一看,正是刚才拍走自己万促丹的那个人。
“三十六万”李清再一次报价。
‘四十万’那个人又出了价。
李清这个郁闷,刚才没一人出价,自己这一出价,居然就有人与自己争,莫非他是故意抬价捣乱?
“六十万”李清直接加了二十万,李清这么做,是想让那个人吃下这颗苦果,既然他喜欢抬价,那自己加的高点,如果他再来抬,那就给他,自己不出了。
李清正等着那个人报出比六十万高的价格,谁知突然没了声音。这时金秀喊了‘一次、二次、成交’。
‘靠,有没有搞错。’李清心中想道,没想到是自己吃了这个苦果。
其实是李清没经验,不管多大的拍卖会,总有些人喜欢抬价,而刚才李清突然加了二十万,加的有点太猛,这样抬价的人自然不会出价了,人家又不是真心想买。
李清这个郁闷,上台拿了这颗‘死蛋’的号牌,苦闷的又回到了座位上,不由得还狠瞪了那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