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前辈的意思是说它可以孵化?”李清闻言心中一喜,要是真能孵化,那李清可就的是赚到了,飞虎兽可不同于一般的灵兽和妖兽的。
虎啸风斜眼看了看李清,然后说道:“你们可知道这水池是何物?”
“此池水不停的吸收着极西凶地的灵气,当应不是凡物,可晚辈不知道到底为何物,还请虎前辈指教。”李清一抱拳,诚恳的说道。
“极西,你可知道西方代表什么?”虎啸风好像要故意考李清一般,并不直接说答案,只是提出问题,让李清自己猜。
李清眉头微皱,疑惑的说道:“西方…莫非是西方圣兽白虎?”
李清如此说是有根据的,传说四圣兽分别镇压东西南北四方的妖魔之物,而白虎就在西方。再综合虎啸风有白虎血脉,选择在此池水修炼应当也是有原因的,而飞虎兽也是白虎血脉的继承者,综合这三条,李清才猜测这水池和白虎圣兽有关。
虎啸风赞许的点点头说道:“不错,这水池之下遗留几滴白虎精血,白虎为凶煞,所以这水池吸收着附近的灵气,产生了这虎煞凶池。只有身具白虎血脉者,才能发现这水池的奥秘,也才能享受这凶煞之水。飞虎兽正是因为感应到了,所以才有反应的。”
李清心中了然了,怪不得此地曾有大量探秘的修士来此都无功而返,原来必须身具白虎血脉才能发现端倪。
但李清疑惑的是,虎子确实也感应不到此地的变化,可自己为什么可以发现呢?莫非……李清不敢想,自己才是什么修为,怎么可以达到那种境界呢。
李清疑惑,虎子也同样不解,惊奇的问道:“虎前辈说只有身具白虎血脉者才能窥探此地奥秘,但我们来时,李清便感应到了此地的变化,所以才能找到你的,难道他也有白虎血脉?”
虎啸风闻言,才发现确实如此,李清在水池布下阵法,当不是巧合的,虎啸风一把抓起李清的手腕。
“并没有白虎血脉,那你是怎么发现的?”虎啸风松开了李清的手,然后疑惑的问道。
李清也很想知道答案,所以没有隐瞒的说出了经过。
虎啸风听罢,盯着李清上下看了看,然后不解的说道:“按你所说,那应该是感应法则之力了,可渡劫期的修士才能感应法则,飞升后能初步窥探法则,你的修为完全不符啊。”
李清一听虎啸风和自己猜测的一样,但也只是猜测,说道:“晚辈也不知道。”
“嗯,你的确与众不同,但这事以后再研究吧,你赶快在蛋上滴上你的精血,然后将蛋投入水池中。等它孵化之后,自然就有与你血脉相连的感应。”虎啸风见飞虎兽的蛋光芒越来越暗了,不由得催促道。
李清照着虎啸风说的,弄破食指滴了几滴的精血在蛋壳上,只见李清的精血刚接触到蛋壳,马上就被蛋壳吸收掉了。
李清心中一喜,走到水池旁,小心的将蛋放进了水池中。
忽然一阵刺目的光芒从蛋体散发出来,光芒越来越盛,隐隐有种要照耀到天际一般。
这种异状持续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光芒突然毫无征兆的瞬间消失,然后一个白色的小老虎从水中爬了出来,刚到岸上便如小狗一般晃了晃身上的水渍。
小飞虎刚出生便已经有了差不多狼一般大小,走到李清的身边,微低着头亲昵的摩擦着李清的大腿。
虎啸风看见小飞虎成功降生,脸上也布满喜色,说道:“本来飞虎兽的蛋脱离母体,而且经历过漫长岁月,是不可能孵化的,但这虎煞凶池却给了它血脉的力量,让它可以快速成长,突破蛋壳的束缚。”
李清微笑着信息的抚摸着小飞虎毛茸茸的脑袋,然后对虎啸风问道:“前辈,晚辈不太懂如何饲养飞虎兽,还请前辈指教。”
“飞虎兽身具白虎血脉,甚至比我们炎虎族还要精纯。飞虎兽并非神兽、也不是圣兽、也不是瑞兽、但飞虎兽却强盛其它妖兽和灵兽,除了吞噬天地灵物吸收灵气,若想让飞虎兽快速成长,就要让它不停的战斗,白虎为凶煞最好斗,飞虎兽也一样。”虎啸风说道。
虎子在一旁眼中充满羡慕的看着小飞虎兽,虎子羡慕李清是情有可原的,与李清接触下来,虎子发现李清是法体双修,而且实力可跨级战斗。而且还有通天玄宝,还有辟邪和白泽两大瑞兽,如今又多了一个凶悍的飞虎兽。
但虎子羡慕归羡慕,只能怪自己没有李清机缘福厚。
李清就似感应到了虎子的目光一般,转头对虎子露出一个微笑。这个憨厚的虎子,李清是很喜欢的,因为李清童年的那个伙伴张福,也如虎子一般,憨厚可爱的样子。
李清在储物腰带中拿出一面镜子和一卷竹简,然后丢给了虎子,说道:“虎子,这是伪玄宝,那是驱使之法,送给你了。”
晨国是落后的,一个伪玄宝已经是相当可贵的了,虎子高兴的接过镜子,然后轻轻的抚摸着,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你都富得流油了,俺就不客气了。”
李清笑了笑,然后转头对虎啸风说道:“虎前辈,如今我们立刻赶回晨国吗?”
虎啸风摇摇头,微笑着说道:“既然你们来了,我就给你们一场造化。我在华国很少露面,知道我的人也少之又少,那是因为我只游戏山水间和各大无人区。一次我无意中发现一处神秘之地,那里灵气之充沛已产生了灵泉,但奇怪那里却充满邪魔之物。”
“莫非前辈是要我们去那里?”李清问道。
“没错,在那里修炼事半功倍,而且邪魔之物还可以用于磨练你们的心境,当真是个修炼的妙处。不过那里却是有主之地,那是万佛宗镇压邪魔之地,常年有个大和尚守在那里,其修为之高,就算我也奈何不得他。”虎啸风似当年吃过那和尚的亏,说起时脸上还有气愤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