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警局，商非雁毫不避讳的握住石小田的手，石小田没有拒绝。
此刻的石小田穿着一席黑色抹胸礼服，礼服是绸缎面料，质感丝滑细腻，很贴合她前凸后翘的身材。
腰间有一条黑色的蝴蝶结装饰绸缎，绸缎的飘带顺着大腿开叉处在石小田走动时不停飘荡，而她纤长白皙的漫画腿就在飘带之下若隐若现。
警局里的男人们都看呆了！
包括上次和石小田打过照面的方谦！
上次石小田穿着睡衣睡裤和小黄人拖鞋，站在商非雁身边不能说不配，两人简直就是格格不入。
可今天石小田这身熟女打扮，加上一身黑色衬衫黑色西裤禁欲气质的商非雁！
两人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季黎压低帽檐，整理了一下口罩，他不希望石小田对他的身份有半分怀疑。
石小田和商非雁在季黎的引路下走进问询室。
屋内的气氛很严肃，石小田正襟危坐，心里有无数个问题想要问面前的两名警察。
“莫冬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商非雁先了口。
季黎将一份文件夹递到商非雁面前，商非雁刚打开文件夹就立刻把文件夹重重一盖！
“怎么了？”石小田疑惑。
“尸体照片，你别看。”商非雁脸色发冷，转身避开石小田后才翻阅文件。
照片中可看到，莫冬并非是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而是一副白骨的遗骸。
而且遗骸是躺在棺材之中的，可以肯定是有人开棺对其做了尸检。
尸检结果显示，莫冬脑后部有一钉状孔，系直接死亡原因。
而痕迹科检验结果显示，在莫冬的棺材里只有极少量泥沙，排除溺亡，推测是被击中脑部后抛尸河道。
而莫冬的死亡时间……
两年前？
“这个时间是莫冬出狱的第二天？”商非雁露出诧异的神色。
石小田也不管这死人照片究竟有多恐怖，拿走商非雁手中的资料立刻研究起来。
“是，据当时和莫冬喝酒的同乡人口中得知，莫冬出狱第二天他朋友便凑了份子钱为他接风洗尘。当晚莫冬喝得有些醉，但是坚持自己回家，而尸体则是在2天后在下游被其他村村民发现的。”
季黎解释道，不需要他说，也能肯定莫冬是在醉酒回家路上出事的，而且他全身上下只有脑后一处伤口，显然是一击毙命。
“凶手应该是个男人，力气很大。”石小田把资料盖上，推到季黎身前的桌面。
“也不一定，因为脑后呈钉状孔，我们推测他有可能是被打晕后凶手拿着钉子和锤子敲打进去的，否则头骨会有裂痕或者粉碎伤痕。”方谦说。
石小田不置可否，只是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我们村的房子的顶部都是木梁，木头用足够长的钉子穿过以后就会很稳固，有些人拆改房子以后就会分离出很多带着钉子的木头，我们冬天则拿这些木头来烧火做饭或者取暖。如果用这个东西行凶，只需要把木头烧掉，什么都找不到。”
方谦和季黎对视一眼，季黎将这个情况记录在笔记本上。
“我有个疑问。”商非雁忽然开口，所有人都看向他。
“请说。”方谦道
“莫冬的父母很疼爱自己的儿子莫冬，当时发现尸体以后为什么没有报警处理，现在又为什么肯开棺尸检？”商非雁的话让石小田想起莫叔和莫婶来。
“莫冬的母亲当时病得很严重，需要很多钱做手术，莫冬的父亲借莫冬的死向和莫冬一起喝酒的8人索要了共计38万的赔偿。今年莫冬的母亲去世，我提出开棺验尸，莫冬父亲没有拒绝。”季黎解释道。
石小田和商非雁对视一眼，他们心里对莫叔腾升出愧意来。
这么多年他们也没回去看过一眼，不仅不知道莫婶病了，更不知道莫冬死了。
季黎将身前的另一份文件夹推到二人面前，石小田不明所以的打开。
打开的第一面，居然是她小学同桌黄星的资料！
石小田紧接着又翻开第二面，是季黎的资料！
石小田看着季黎的照片和季黎留下的血字，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再翻开下一面，是莫冬的资料。
最后一面，是程灿阳的资料。
“警官，这是什么意思？”
石小田颤抖的手合上这份像死亡名单一般的文件夹，商非雁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冷得不像话。
“你难道没有怀疑过吗？发生在你身边的死亡案件，4桩案件里就有2桩是谋杀案。”
季黎嘶哑的嗓音像是地狱里的判官，如果他的身份公之于众，那就是3桩谋杀案，石小田的背后，一定藏着个恐怖得不能再恐怖的恶魔。
石小田不知怎么回答，商非雁却忽然道：
“不止4桩。”
季黎心下一惊，“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显得很激动。
“杨厦！”方谦在桌子下踢了季黎一脚，嘴里喊着季黎现在的名字。
商非雁半眯着眼睛看他，杨厦这个人……很奇怪。
程灿阳的案子照理说根本不可能第一时间查到石小田的头上，可是这个杨厦却将矛头处处指向石小田，不仅顺着石小田查到了仝泽，还查到了莫冬死于谋杀。
他似乎从一开始就确认石小田身上有问题。
“十年前我和石小田结婚后，我也遇到过很危险的情况，一次是本该冬眠的毒蛇追着我攻击，另外两次是踩到类似人体润滑液摔跤，摔下去的地方有被人砍断削尖的树干。”商非雁说。
不过商非雁又补了一句：“这都是我和石小田结婚一个月内发生的事，之后就再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季黎又问了一些当时发生这些意外的细节，把他说的这三个情况详细记录进笔记本里。
“石小姐，这些人的特点你觉得是什么？”方谦忽然将手上写下的五个名字递到石小田的眼前。
黄星、季黎、商非雁、莫冬、程灿阳。
“貌似都……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