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露水重,烟花过后不久商非雁就把石小田横抱放进副驾驶座位上。
石小田满心欢喜,开心得跺脚!
商非雁坐回驾驶座上,忽然又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束白色玫瑰花递到石小田面前。
不等石小田惊喜开口,商非雁把花塞到她怀里,凑着身子上去吻了吻她。
“喜欢吗?”
“嗯!”
石小田低头嗅了嗅,没有特别的味道。
“咦?这里面是什么?”
石小田看着玫瑰花里藏着的长方形丝绒礼盒,眼里又露出几分喜悦的神色来。
“打开看看。”
商非雁忍不住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石小田把礼盒拿出来小心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条由几十颗明晃晃的方形钻石制成的项链。
“送我的?太贵重了。”
石小田立马把盒子盖上,看上去就像上百万的样子,这东西怎么能戴她身上。
商非雁有些无奈,他把里面的项链拿出来,也不管石小田什么态度,拉着石小田就把项链给她戴上。
戴好以后商非雁皱着眉头看了她好几眼。
“可惜了,配不上你。”
商非雁多少有些可惜。
钻石这种东西只适合凡间,是个俗物,戴在今晚灵动的仙子身上反倒是影响了她的灵气。
“日常戴戴还行,平日里你就当装饰品戴着吧!”
商非雁扣上安全带,石小田却犹豫着要不要摘下来。
“百来万的东西你让我日常戴戴?我被抢劫了怎么办?”
“水晶做的,几万块而已,还没有一个包贵。”
石小田点点头,她衣橱里的包看上去真的也挺贵的。
嘻嘻,不过既然这样,她就留下啦!
石小田凑上前去亲了亲商非雁。
“回家吧,老公!”
商非雁不得不承认,老公两个字他真的很受用。
回到‘星云有品’,石小田捧着花,商非雁则是横抱着她。
两人甜甜蜜蜜的回到家就开始翻云覆雨,明明昨晚商非雁才疯狂到几乎没睡,石小田也不知道他去哪来的这么多精力,这一晚给她折腾得够呛。
“我以为你今天会特别生气。”
迷迷糊糊中商非雁对她说,石小田“嗯?”了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
“不让你在咖啡店工作的事。”商非雁侧过身子看她。
“生气,但理解。”
石小田这会儿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商非雁抚摸着石小田的右手手心,当年受伤后她的右手落下了隐疾,就算伤疤能抹平,但是到了冬天仍会隐隐作痛。
而她就用这只带着隐疾的手每天忙忙碌碌的为别人打咖啡,晚上还到其他咖啡店或者奶茶店兼职,5年里在这座物价高昂房租高昂的城市里存下了50万为他赎玉佩。
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她将来还为了钱而受苦。
商非雁将石小田紧紧拥进怀里,连睡着都不肯放手。
石小田是中午才醒的,醒来时商非雁早不在家了。
石小田下意识的看向床头柜,清水杯下果然压着纸条。
她扬起嘴角,伸手把纸条拿到眼前。
纸条上商非雁用红笔画了个大大的爱心,里面写着“老婆”两个大字。
幼稚!
石小田抱着纸条,躲进被子里开心得凌空跺脚。
哎哟!不行!老腰要断了!
石小田赶忙停下动作,听得手机“叮咚”一响,石小田从被子里钻出来,宋天承给她发了公司地址,她今天可以去办理入职。
宋氏离‘星云有品’不远,步行不到10分钟,在商非雁公司的反方向。
石小田起来洗了澡,挑了件看上去干练利落的米色连衣裙,中间扣上细细的黑色腰带,脚下配一双淑女的尖头高跟鞋,画上淡妆和砖红色红唇后整个人显得沉稳持重。
石小田将头发简单挽在脑后用长得像钻石一样的水晶发卡固定,最后戴上商非雁昨晚送她的“水晶项链”。
嗯,这项链果然是搭日常的衣服好看。
石小田随手拿了只简约的黑色手包,下楼吃完饭还不忘回二楼吃避孕药。
来到宋氏大门口石小田就后悔今天选了双尖头细跟的鞋,她平日就穿不惯高跟鞋,这两天还被商非雁弄得双腿发软,走到宋氏已经是极限了!
宋氏规模同样很大,整一栋大楼都是宋氏的,石小田在大厅歇了一会儿,这才拿着宋天承给的邀请函让前台帮她刷上楼的电梯。
找到人事部,石小田让人事部的前台看了一眼邀请函,人事部前台立马找来一个30岁左右戴着眼镜看上去很精明的女人,女人姓姚,自称是人事经理。
“宋总特意关照石小姐,我们这里就是正常走个流程,辛苦石小姐填一下档案,一寸照发我电子版就可以,这是合同,你看一下,没什么问题一起填了。”
姚经理拿着手机和石小田互加了微信。
“姚经理,照片我暂时没有,晚会儿发您。”
石小田客气说,手上拿起笔填写档案,可看到学历那一栏,石小田的手顿住了。
“没事,你慢慢填,我去给你倒杯茶。”
姚经理推了推眼镜,似笑非笑的睨了眼石小田。
石小田长相身材都不错,打扮也很有格调,加上她看过宋总亲自给石小田拟的合同,把石小田安排成特别助理,心下自然是对石小田持怀疑。
毕竟这个年纪的男人,在自己身边安排特别助理,薪资高得又惊人又离谱,很难不让人多想。
姚经理拿着茶进来时石小田已经填好资料,她没有学历、除了咖啡店的工作经验外没有其他工作经验、更别提什么奖项、文章。
姚经理接过石小田手上的合同和简历,就这么看了一眼,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初、初中?”
姚经理冒昧的吐出两个字,石小田被她这惊呆的表情看得有些尴尬。
“哦哦,没事,是我太大惊小怪了,不好意思。”
姚经理是个聪明人,如果看到这里她还不知道宋总是什么目的,那她也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