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不是都对我下战书了,我想什么你能告诉你,这不是出老千?】
【哎呦,哥哥就让一下妹妹呗!】
【正常点,不然删你记忆。】
空桑突然道:【英文字母第19和第2组合。】
安修齐:【??】
空桑可没有解释的意思,直接闭眼睛睡觉,夜里梦见安修齐在查英文字母表,做梦都笑出了声。
出发的时间很快到了,空桑等人和白瘟会和,检查了自己的装备后上了船。
这船不大,但该有的都有,就是船长和水手,都是一脸死灰色。
空桑挑眉,看来这些人都抱了必死的心了,能愿意来送死,看来聂趋没少费心力弄到这些人。
白瘟主持大局,到是用不上他们,三人大眼对小眼,围桌而坐。
俞薇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副牌:“哥,会玩斗地主吗?”
“噗。”空桑喷笑,不知道是为这斗地主,还是为这一声哥。
聂景行盯着俞薇好一会才道:“回回都我当地主,就玩。”
俞薇惊讶:“呦,还知道地主?我还以为你满脑子都是空桑,其他都是屎呢?”
“对,你就是屎。”
空桑实在忍不住了,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笑的就差在地上打滚。
不行了,病态的俞薇对上聂景行,承包了她一生的笑点。
朱莉在外边看着白瘟行动,听着船舱里的笑声得意一笑,还是她有办法。
boSS一路在她的指点下,把大小姐逗的多开心,这样下去,墙角撬动有望。
开船之前,空桑笑的得意,开船之后……吐得稀里哗啦,她居然晕船?
这还真不怪她没准备,她没坐船出过远门,偶尔坐的也是快艇兜风什么的,和这种摇晃完全不同。
俞薇拍着她脊背给她顺气,她很不文明的把着船沿往海里干呕口水。
东西都吐没了,只剩下口水,出来透透气,她还算好受点。
聂景行蹙眉看着她:“你吃了蛇灵的晶石,体质不该弱成这样,就算晕船也会很快适应,蛇灵的晶石能量哪去了?”
自杀玩没了,空桑在心里默默道。
“没事,受了点伤,浪费了。”
聂景行脸色不好看,伸手把她抱进怀里,紧贴着心脏:“去感受,会让你舒服。”
嫩白的掌心,按住聂景行晶石所在的地方,空桑眉眼微颤,这个距离,只要她想……聂景行会死。
几乎是意识到这件事的第一时间,空桑就想弹跳开,还是慢了一步。
异瞳再现,手里红色的光线,试图穿透聂景行的心脏。
但同样被空间阻挡,聂景行嗤笑:“真会见缝插针,膈应的玩意。”
安修齐扬眉:“可惜了,你最好多搂搂抱抱,这样我杀你的机会也变多了。”
\"安修齐!\"咬牙切齿的声音让他眼神变了一下,回眸直视俞薇。
“是我,要打吗?”
“你有种别用空桑的身体,我不仅会打,还会拿刀捅。”
“啧,真狠,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对我无微不至,很喜欢,很爱。 ”
俞薇嗤笑:“那又怎样,我喜欢就是喜欢,恨就是恨,喜欢已经是过去式。”
“过去式?在我面前,没有过去式之说,只要我想,我可以再次跳跃时间,回到和你见面时候,你怕自己再爱我吗?”
俞薇瞳孔微缩,沉默很久道:“不怕,那时候我就是喜欢你,再来多少次都是一个结果。”
“但我喜欢的是在那个时间段的安修齐,不是现在的你,我喜欢的是你展现的虚假。”
“安修齐,如果你当时就是这样的,那我即便没有记忆,也不会爱你。”
安修齐问道“因为我不是人类?”
“错,因为你没有人性,不是我用异样眼光看你,是你用异样眼光看待所有人类。”
“我们对于你来说,是蝼蚁,是工具,是低级物种,你骨子里就没把人类放在眼里。”
“即便是聂景行,似乎除了空桑之外,任何人都不入眼,但他仍旧有很多愿意为之拼命的手下。”
“安修齐,回想你在这个星球的所有时间线,我问你,你可有遇见肯为你舍去一切的人?”
安修齐低下了头,声音染笑道:“我有!”我妹妹。
最后这三个字,似乎没有勇气出口,安修齐选择逃避,换回了空桑。
见俞薇和聂景行脸色,空桑就知道谈话不怎么愉快,摸了摸心脏,她感受不到晕船了……
该死的。
聂景行这样,安修齐也这样,她讨厌他们对她又坏又好,立场不坚定,这样她也会跟着动摇。
扒在船沿,看着深蓝的大海,空桑想着,还是蔺长离的眼睛好看。
这个……
那是什么?
还没等空桑看清楚,巨大的阴影快速从船地下穿过去。
一声惨叫过后,抽长的白色类似触须的东西,给一个水手穿了糖葫芦。
聂景行一道空间利刃切过,端口平整,却没有丝毫血迹。
“哞……”
浑厚的叫声从海底传出来,那切口疯狂翻搅,几十条白色须子,全部穿出海面。
船长慌乱的掌舵试图远离,但须子已经缠住船尾,聂景行没有任何表情,继续切……
似乎没见过这么小,却这么猛的怪物,那东西又发出一声“哞……”,须子消失。
捆绑船尾的那条被切断,掉落在船上,众人围了过来。
熟悉海域的水手们惊讶不已到:“这不就是放大版的海触吗?”
“海触就是海葵,虽然构造非常简单,连大脑也不曾具备,但却是捕食性动物。”
“这白色的类似触角的东西,隐藏着极为厉害的生物毒素,不能接触的。”
水手们七嘴八舌,都说这玩意是剧毒,但大多在深海漂浮,且很小,从没见过这么大,还会攻击人类的。
白瘟摇头:“这片海域因为灭亡舰,早就不是很正常,会有变异物种不奇怪,大家都警惕一些。”
这话刚说完,似乎专门为了打脸,地上一动不动的触须突然扭动,冲向了白瘟。
白瘟也没想到,这明显是断裂的一截死肉,还会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一时不察,与其来了个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