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砚一把将蹲在地上的黎笙公主抱,走至沙发上,抵着她的头顶询问着:“怎么只画了头?”
“汤圆坐不住了,下次再画吧。”黎笙将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摊开跟她的小手比着,低喃着:“有人夸你手漂亮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霍时砚抬唇贴在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上面,她白皙的耳朵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发烫。
“下次你的手借我画一下,霍总”黎笙轻推了一下他的头,太热了。
而且他的舌尖还在轻舔着她的耳朵,又痒又烫,心里像被小猫捞一样,有些难耐。
霍时砚轻含着她的耳骨,声线沉低:“整个人都是你的,随便用。”
“让你当人体模特,也行?”黎笙心里起了逗弄的心思。
“画我手是假,笙笙,想画我的身体是吧,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霍时砚低沉笑着。
他知道笙笙只是嘴巴说说而已,平时一起洗澡都害羞的眼睛都闭着,哪还有胆量去画他的裸体。
听完后,她脸颊红的滴血,羞怒的回复:“没有的事,你乱说,放开我要睡觉了。”
滚烫的唇沿着她的耳骨慢慢的吻到脸颊,最后来的水光潋滟的红唇,啄了一下,便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做完再睡。”
说大手已经去脱她的睡衣裤子,黎笙慌乱地说“不要,回房。”
汤圆就在阳台,虽然只是个小生物,可能什么都不懂,但是她还是接受被听到,被看到。
“嗯,”抱起她。
黎笙感受到凉意,猛的一激灵,娇羞地说道:“我的裤子。”
“下次别穿了,麻烦。”室内调了昏暗的灯光,将她压在了落地窗前。
黎笙洗完澡穿了,分体式的长裤长袖的睡衣。
“别在这,去床上好不好?”黎笙眼眸溢着晕染着水汽,楚楚动人。
“笙笙,乖。从外面看不到是单面的,试一下。”霍时砚将她紧紧地抵在落地窗前。
此时的外面正下着蒙蒙细雨,飘落的绵绵细雨打落在玻璃上,透过袅袅蒸汽,看窗外雨丝缠绵。
夜色正浓,如同一幅泼墨画,漆黑的天幕上,细腻的雨丝如画笔般挥洒,将寂静的城市装点得愈发迷人。
霍时砚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解着她的睡衣的扣子,
垂头狠狠地吻着她红的唇,舌更是在她的口腔没肆意扫荡着,而她灵巧的小舌也不甘示弱地轻扫着他的薄唇。
挑完扣子,直接一下剥落,紧紧地将她往面前压。
吻的也越来深入,像是要将她吸入腹中一样。
……
最后,要不是他大手紧紧扣着她的腰,她腿打颤的直接跪在地上。
靠在他怀中,,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精疲力竭了……他依然将她搂的紧紧地,两条青筋凸起胳膊像麻绳一样紧紧地圈着她,脸埋进她的发丝里嗅着吻着。
又慢慢地来到她的脸颊,吻着她微红的眼角,来来回回温柔地吻着。
随即又薄唇又吻上她有些饱满红肿的唇,密密麻麻的吻中有着无尽眷恋和珍视,黎笙微掀着眼睑,瞧见他深邃眼眸里浓浓的缱绻与温柔。
看的她心里不停地悸动着,随即又闭上眼眸,热情地回应着他。
南湖别墅,
时隔将近一个月,再次踏进这里,依旧处处透着熟悉,布局陈列没有丝毫的变化。
余可馨是被楼云霆抱一下车的,因为下车时,她故作娇声娇气地撒娇:“腿酸不想走。”
楼云霆二话不说,立马将她公主抱抱在怀中,并轻捏了一下她的腰间的软肉,“在医院门口,站着跟男人聊天,怎么不说腿酸。”
手臂紧紧攀着他的脖颈,丰腴紧紧与他结实的胸膛摩擦着。
娇软地说:“那不是为了早点见到你嘛?他自己要跟我讲话,我又没办法。”
楼云霆听完心里虽然有些舒坦了,但她的小把戏看的一清二楚。
“是吗?不是你爸,妈催促你赶紧回家,你不想听他们唠叨提前走的。”
“真没劲,你就不能当作不知道吗?”余可馨见被他说中了,所以也不继续编了。
话音刚落,楼云霆一把将她丢在柔软的大床上。
暴躁的声音立马响彻在卧室里,“你有病啊,”
魂都要被他丢出去了,立马拿过一旁的枕头砸向他。
“以后不要撒谎,你一撒谎眼睛就滴溜溜地转。”拿过她手里的枕头丢在床上,扣着她的脖颈,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狠狠地吮吸着。
被这猝不及防的吻,吻的瞬间余可馨有些呼吸不过来,拍打着他的肩膀。
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愈演愈烈,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大手覆在前面用力地揉捏着,让余可馨有些招架不住。
猛地用贝齿咬上他的薄唇,很快铁锈的味道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楼云霆嘶了一声,放开她的唇。
“属狗的。”
“彼此,彼此。”获得自由的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楼云霆一将她又捞进怀中,“乖宝,这一下我要还回去,你说咬在哪里。”
灼热的指腹轻捻着他被吸的有些红肿的唇,轻刮了的精致脸蛋,又一点点来她的耳骨,轻捏着,一路下滑,来到雪白的脖颈,轻点着。
“嗯?自己选一个。”
“做梦,小气的男人,你晚上也咬我了。”余可馨轻拍着他的手指,反而他紧紧攥在手里。
舌尖轻抵了一下腮,说:“不选,我替你选。”
迅速对着她的天鹅颈咬了上,余可馨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疼,但又不是很疼,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在用力的吮。
“神经,放开。”轻推了几下,过了一会他才缓缓抬起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他的女人就应该烙上他的印迹,这个位置应该遮住有些难。
余可馨此时也没有叫腿酸了,跑下床,对着梳妆台的镜子一照,“楼云霆,你个王八蛋,我爸妈看见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