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然此话一出,大家伙都被逗的哄笑起来。
萧楚河身边的小武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这丫头说话真是风趣。
“笑什么笑,我和她打赌是这马说话认主,你们听听她自己都承认是马不能说话,所以你们就陪着她一块死吧!”
此话一出,大家的表情立马僵住,居然忘记了夏悠然的赌约。
虽然是两个人的赌约,但是背后却关系着土匪们和夏家村人的生死存亡。
胡标得意忘形,忍不住开怀大笑,“夏悠然,还不跪下认罪!”
胡标跪在那里虽然没有动,心里却在狂笑,自己终于扳回一局,死丫头输了。
这里最应该跪下的是那个狠毒又狡诈的夏悠然,他内心狂喜。
夏悠然白了胡标一眼,“刚刚这马不是说话了吗,你咋不承认呢?”
“那叫说话吗?”
“人有人言,兽有兽语,它说了只是你听不懂而已!”
一句话说的世子爷哈哈大笑,连声赞叹,“有趣有趣,这丫头有趣的很!”
胡标被夏悠然说的晕头转向,本来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被世子爷大笑一下给搅乱了。
这是被世子爷认可了吗?
“你那是强词夺理,那大家都听不懂的话不算数!”
死到临头还嘴硬,那就让他输的心服口服,“你看着?”
“大黑,承认我是你的主人的话,就点点头。”
大黑马还真是给力,居然频频点头。
“世子爷快看,这马还真有灵性,连点头还摇着尾巴,看样子真的是夏姑娘她们的马。”
萧楚河有点纳闷,眉头紧锁,难道她真的有什么魔力能听懂兽语?
内心不禁对这个女孩充满好奇?
“不可能不可能!”胡标不敢相信,短短几天,这马就叛变了?
自己可是好酒好肉好招待,把它养的膘肥体壮。
夏悠然微微一笑,“刚才它可是点头承认了!”
“刚才不算!谁知道你是不是走狗屎运,刚好它在低头,你这丫头最会使诈,我不认。”
夏悠然脸色微变,这土匪胡标简直蛮不讲理。
她上前抚摸着大黑,又对它开口说道:“大黑,承认我是你的主子,你就跪下来示意,让那贼人输的心服口服!”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若说之前嘶鸣是巧合,点头确实有点牵强。
但是跪拜的动作一般的动物是不会做的,除非是它被卖、被杀或者真情流露。
可是让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大黑马居然双膝跪地,就好像真的跪拜一样。
“快看,真的跪了,真的是夏姑娘家的马!”小武就好像看到奇闻异事般欣喜若狂。
胡标看得傻眼了,不自觉的起身两眼无神,这女人到底还是人是鬼,居然能指挥一匹马?
“胡标我赢了!”
说着她把马缰绳霸气潇洒的递给老七,抱下大宝,指着对面那些被五花大绑的土匪道,“你们现在可心服口服!”
此话一出口,土匪们跪地叩拜,看着夏悠然的眼神里全是敬畏和惧怕。
她果真是女魔头!
萧楚河没想到这个弱小的女子不但武功高强,还睿智果敢,居然还能呼风唤雨,真是世间少有奇女子。
就连夏福生都投来了对自己孙女赞赏的目光。
这赌注她赢了!
萧世子让手下的人把这群土匪全部押回城里关进大牢。
“都起来吧!”
“谢世子爷为村民们做主!”
萧世子开口发话,夏悠然赶紧把爷奶搀扶起来。
心说,谢他干嘛,他若不来还不用惹出这么多麻烦事呢?
夏悠然还在对临城射杀百姓的事情对他耿耿于怀。
明明就是跟随土匪到了这里,明知道谁是良民谁是土匪,却故意在这里看戏,越看越不像好人。
“然然你真厉害!”
七强心里一直存在疑问,忍不住好奇问道:“然然姐,你那一抬手的功夫就把人撂倒了,咋弄的?”
夏悠然也不掖着藏着,这可是她让好姐妹捎来的袖箭。
“这叫梅花袖箭,由箭矢和箭筒组成,箭筒的通体长度约在八寸左右,箭矢的长度一般比箭筒略短,在七寸上下。
箭筒的筒顶有盖,筒盖上方用蝴蝶片的部件来固定以及发射箭矢,六枝袖箭可以连续发射,射程在十五米左右。”
“难怪那几个人同时倒地,然然姐你好厉害!”
“明儿有时间,姐把这筒箭送给你,教会你好保护咱全村人安全。”
“真的吗?”
“姐不是答应过你,再送你一件趁手的家伙。”
“然然姐,你真好!”
……
小武听到夏悠然的介绍,专门跑到尸体面前查看,居然每个人都是命中眉心。
撒丫子跑回来竖大拇指,“世子,夏姑娘手法真是精准,各个命中眉心,真厉害!”
小武对夏悠然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然然,爷爷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你是咋让大黑这样听话?”
夏悠然抬眼看了看萧世子,反正土匪也押走了,也不怕他反悔。
“这还不简单,嘶鸣的声音是我放大宝的时候,顺带扎了它脖子上一针。
至于频频点头,那是师父在幕后帮我拽着缰绳,马不舒服才频频点头。
至于下跪更是简单,我在前面说话的功夫,吸引大家注意力,师父在马腿上施了飞针,直接跪了。”
啊?师徒俩又合谋骗人?
全村人听了,没有人怪罪他们坑蒙拐骗,反倒赞扬他们聪明。
“不干了不干了,下次有这坑人的事情不要找我,咱们师徒俩狼狈为奸,把那胡标坑的不轻?”
“师父,师父,那不叫狼狈为奸,叫同心协力,再说那个胡标又傻又蠢,不坑他坑谁?”
走在回程路上的胡标连连打了两个喷嚏,心说谁在背后骂我?
低头看看自己只剩一条小裤衩,应该是冷的,自己还好比别人强点,还剩下一块遮羞布。
夏悠然,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你就是老子的克星!
若是他知道这次又被他们师徒两个坑了,肯定做梦都想把夏悠然给生吞活剥了。
大黑马晃着头打着响鼻,心说:“你们师徒俩真狗,给胡标挖坑干嘛拿它当冤大头,又是点头又是下跪扎针,多损多损。”
夏悠然回头看着萧世子主仆还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不禁开口问道:“萧世子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