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都感觉到了母亲受委屈,手舞足蹈的想要上前助阵。
嘴里还在咿咿呀呀喊着:“坏人……坏银……”
薛神医听到自己宝贝徒儿受委屈了,还敢让自己她陪喝小酒,更胆大包天还敢调戏?
他从怀里掏出两枚银针,毫无迟疑的直接扎在两人的大腿上,两人腿脚发麻,直接跌坐在地上,整个人十分震惊!
二人以为仙风道骨的老者会是世外高人,是大救星。
没想到他们不光没有逃过一劫,还再次陷入困境。
“师,师父,你们居然是一伙的?”
王林友不敢相信,夏家村都是一帮什么人啊?女人狠毒霸道,老头歹毒?
这时候,村子里的村民们纷纷来围观。
“咋回事,这俩酒包咋来这里闹事?”
“不知道,我也是刚来,远远就看见一那些新来的老娘们把他们按在地上锤!”
“活该,没事找事,今天遇到硬茬了!”
“小点声,别让他们听见,小心过后给咱找小鞋穿。”
……
王林友老远就瞥见村上的里正匆匆赶来,突然躺倒在地鬼哭狼嚎起来。
“没天理啊,他们夏家村老老少少合起伙来欺负人啦,咱们永宁村人太老实了,就这样任由外人欺负,真是怂蛋包,以后还咋在村里混了啊!”
村民们一听,此刻个人恩怨瞬间上升到了两村之间的矛盾。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没有了之前看热闹时的那种事不关己的样子。
王林友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又煽风点火:“我赵哥只是开了句玩笑,就变成哑巴,若是日后咱再得罪那丫头,还不得人头落地啊,今天我们哥俩的下场,说不定就是你们的明天啊,孙里正,快来救救你的这帮傻傻的村民吧!”
永宁村的村民是彻底被洗脑了,听到这里,看向夏家村人的眼神都变得异常的犀利。
“就是,你们刚来永宁村就搞事情,不是欺负人嘛!”
“想要鸠占鹊巢吗,我们村里的人可不是傻子”
……
夏悠然没想到,一个酒包居然这样巧舌如簧,早知道该把他一起毒哑才是。
“别听他们胡说,晌午然然和老七老八去河边捞鱼,他俩拦路喝的醉醺醺的非要拉然然陪酒,我们然然都没碰他,想着息事宁人,现在他不知道在哪变哑巴了,非要诬陷我们,孙里正相信他们平日是什么人,您比我们清楚才是?”
许氏见不得这两个烂男人拱火,便把事情交待清楚,让里正自行判断。
孟氏见大嫂把事情说清楚,便继续炫耀道:“怕是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家然然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上能斗得野兽,下能斗得地痞流氓,还手刃过土匪头子,若不是在乎两村和谐,你们想想就凭他俩酒囊饭袋,还毒哑,杀了他们都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永宁村的村民面露震惊之色。
其实他们也从雷同知那里听说了一些,说夏季村里最不该惹,也不能惹的是一位姑娘叫夏悠然。
以前不明白怎么回事,现在一听那是真不该惹。
她不光是关州世子爷亲自交待要照顾的人,还是这些人里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还是杀伐狠厉的女杀神。
原来那女杀神就是面前这个柔弱无骨的女子,看起来也不像啊!
“谁谁谁,敢在我家门口欺负我妹妹?”
夏家大强带着几个兄弟还有孟家五虎一起率先跑回来,气喘吁吁的对着永宁村的人怒吼道。
永宁村村民看这架势,人家人手一把镐头,或是镰刀,气势汹汹的样子,和他们根本不在一个级别。
为了两个酒包不值得他们与人家发生矛盾,吓得一个个退出好几米远。
两兄弟躺在地上见状,唾沫星子翻飞,以为可以为他们出头,一下子被俩老娘们破坏了,瞬间又成了孤立无援的可怜虫。
孙里正倒是没退,只是抬眼看着夏家村的武力值爆表,自己也是有些胆颤心惊。
许氏看见自己的仨儿子回来,丢掉手里的铁勺子,委屈巴巴向儿子告状。
哥仨听到是对方挑衅在先,上前挥舞拳头就是对着两人一顿胖揍。
孙里正怎么会听不明白,是他们村这两混蛋引起的祸端,难怪人家连老太太都激怒了。
若是能让人村民出气,就可他们两个当出气筒算了。
两人看见孙里正一转身,就知道今天他们俩要交代在这,真后悔自己长了张破嘴。
“大强二强三强,住手!”
夏福生由儿子们搀扶着,带着夏家村的老少爷们一起,走到近前也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老远就看见三孩子在猛揍人,想想适可而止,教训过了就算了。
孙里正脸红脖子粗,当着夏里正面,象征性的辱骂了几句,看着两个人肿的像猪头,舔着老脸道歉求神医给解了二人腿疾。
愣是没敢提是夏悠然把他们毒哑,只是粗略的审问两句,就让人拖着二人找王寡妇的毛病去了。
夏悠然非常满意,得到了孙里正的保证,以后本村的村民绝不再主动闹事。
夏福生回到屋里,听到七强的解释,也没舍得说孙女不是。
“然然,以后有这样的事,咱不惯着他,爷爷给你出头。”
夏广全看着爹爹把侄女宠的没边,有点担心道:“爹,您就惯着吧,也不知道那个赵大宝的哑疾啥时候能好?”
许氏看着自己男人不关心侄女,居然关心别人,气的嘟囔道:“他们一辈子变哑巴才好呢,谁让他欺负咱家然然,活该,要是我……”
夏广全看着自己媳妇脾气上来,又开始胡说八道,赶紧打断她的话。
“好了,你做为孩子的长辈,不知道拦着点,就知道惹事,还怂恿那么大岁数的夏季礼奶奶一起动手,要是有个闪失咋办,要是你,你还想咋滴,上天不成,这个烂摊子看谁给你收拾!”
夏悠然有点挂不住脸,毕竟罪魁祸首是她,刚想上前承认错误。
就见大伯娘许氏委屈巴巴,被男人当众教训数落一顿,有点下不来台,挪到婆婆面前撒娇找靠山。
“娘,广全他凶我!”
夏安氏看着儿子那秉公处事的样子和他爹一模一样,有点同情大儿媳。
“怎么,做长辈就该压事,那咱家然然就活该被欺负,隐忍当缩头乌龟?咱夏家村人不照别人低气,虽然是逃荒过来,堂堂正正做人,凭啥受他窝囊气,今天这事是娘的主意,咋,你还要教训我?”
夏广全被老娘一席话压制,瞬间无话可说。
许氏心说:小样,咱们一起过了二十多年,好拿捏不住你?
夏悠然看着大伯娘窝在奶奶身边,得意洋洋的看着大伯,还趁机偷偷扮鬼脸,心里非常羡慕。
都是做奶奶的人了,二人感情还这么好,真是让人羡慕。
“大伯,今天这事怪我想多了,我只是为两村今后相处和善才借题发挥,不过师父刚刚已经把那人病治好了,不用担心,我保证下次一定不敢了!”
“下次?你还敢有下次?”大伯关心则乱的开口。
夏安氏看见儿子态度严苛,继续怒怼儿子:“你敢再凶然然一个试试?”
一场两村矛盾风波在夏季人打打闹闹的笑声中过去了。
吃了晚饭,大家都三五一群坐在院子里乘凉,等着里正给他们开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