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以泽坐在叶梓欢的办公室里,看着睡着的女人,他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他好久没有这般近距离的看她了。
她依然那么精致漂亮,像童话故事里的公主,长睡不起,等待爱她的王子到来,将她吻醒。
向以泽几次低首垂眸,想吻住她果冻般的粉唇,但他一忍再忍,怕她被吻醒后,不把他当成王子,而当成流氓,暴打一顿。
与其如此,他不如静静的坐在这里,多陪陪她,多看看她。
柯晴跟金玉清坐在咖啡厅里,两个人面面相觑,柯晴忍不住建议道:“金玉清,你不能再找人劫持叶梓欢了,容易暴露你的身份。
叶梓欢身边保护她的人太多了,你应该利用好她身边的人,这样,你也好脱身!”
金玉清蹙起的眉头,稍稍有些舒展,她确实发愁,她必须在柯寻回来之前,对付叶梓欢,将她淘汰出局。
派去的人,进了警局,她一直烦躁不安,她也害怕哪里出现纰漏,把她自己暴露出来。
这样的方法肯定不可行,约见柯晴,似乎还真给她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她眸光一亮,道:“姐姐,你真不愧是阴险的鼻祖,姜还是老的辣!”
柯晴翻了一个白眼:“你这是夸我吗?听着一点都不喜悦。
我也是替你着急,柯寻一回来,你们就要结婚了,前两天,以泽还想要跟叶梓欢摊牌,我也害怕那丫头改主意,万一答应了以泽,我还真不好处理了。”
金玉清瞥了她一眼:“姐姐,就你这智慧,就算向以泽真的娶了叶梓欢,你也能让他们马上离婚!”
柯晴唇角一挑,洋洋自得:“那是,不过我还是不希望走到那一步的,那丫头可不配嫁给我的儿子,玷污我儿子的名声。”
向以泽摊上你这样处处算计他的妈,也真是苦命,金玉清心里替向以泽报委屈,但面上并不表现出来。
她也不希望向以泽娶叶梓欢,毕竟向以泽也是她未来的外甥。
叶梓欢能消失,才是最理想的状态,金玉清恨自己当时心软,没让那两个人,直接做掉叶梓欢。
“嗯,咱们以泽,可要好好选女人,怎么也要像皇宫里的皇上选妃似的,妃子站成一大排,到时候,姐姐你就是皇太后,坐在以泽身旁,帮他物色出最精良的女子。”
这话,柯晴听了,心里甜如蜜,笑容加深了几许,比桃花都灿烂。
“玉清,其实你还是很讨我喜欢的,女人,有姿色,有家室,也要有些手段,不然一个家族,怎么能兴旺发达?
我虽然要把控柯氏,但我也不会苛责柯寻跟你的,我父亲他,一直认为女子无用,我做这些,就是让他明白,我不比他的儿子差,我妈妈生出的女儿,就比小三生出的儿子要强很多。”
金玉清眨了眨眼,点点头,“姐姐,你说的对,你确实很厉害!”
她们是同一类人,强势霸道,想要掌控男人和财富。
叶梓欢醒来的时候,向以泽已经离开了,她起身,走到办公桌前,看看手机,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手机上的信息,都是臧总给她发过来的,约她吃午饭。
她回了一条信息,午饭是不能吃了,晚饭她主动约他,毕竟昨晚,臧总救她有功,她需要表达谢意。
曲靖奇的人情,她觉得可以延迟报答,但对臧总,叶梓欢不想欠他太多。
收到信息的臧总,咧嘴笑出了声,对手下的两个兄弟说道:“这丫头,能请我吃饭,也算跟我关系进了一层!”
每个人的思维不同,臧总觉得,叶梓欢把他当成自己人了,可以跟他一起吃吃喝喝。
之前他给她买花,送饭,叶梓欢也会给他买些礼物,还人情,但从来没提出请他共进晚餐。
两个兄弟当然也为大哥高兴,“恭喜大哥!早日抱得美人归!”
“贺喜大哥,早日心想事成!”另一个兄弟也送上祝福。
听到手下人的祝贺,臧总的心顿时飘飘然,心里的天空瓦蓝瓦蓝的,阳光明媚,千万朵向日葵,同时绽放,金黄的,绚烂了他的双眸。
他提前半个小时,就领着两个兄弟,等在叶梓欢公司的楼下,他必须要保证叶梓欢的安全。
向以泽在楼上,俯瞰窗外,就看到叶梓欢上了臧总的车,他手指蜷起,心情郁闷,一缕黑云,漫上心头。
叶梓欢订了中档餐厅,环境优雅舒心,两个人坐在小包房里,气氛温馨和谐。
臧总也不客气,点了几个自己爱吃的菜,又给叶梓欢点了她喜欢的菜。
叶梓欢很有诚意,还点了酒水,陪他小酌。
“臧大哥,梓欢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更谢谢你昨晚及时的救我!梓欢敬您一杯。”叶梓欢端起杯,表达谢意。
臧总也立马端起酒杯,一脸心满意足的笑意:“叶梓欢,你不必跟我这样客气,哥哥对你的心意始终未变,但哥哥答应你,不会逼迫你,我等着你慢慢接受我。”
叶梓欢挑眸望向臧总,男人其实不丑,只是横眉冷对惯了,令人心生畏惧,但接触久了,叶梓欢对他早已没了惧意。
某一刻,叶梓欢有些怀疑,这个男人真的把赵心如,弄成了那副模样?
但想起第一次,他给自己注射针剂,她也有些心悸。
叶梓欢不知道,臧总在她身边是福是祸?但她似乎没有能力拒他于千里之外,她也担心,若是来硬的,臧总会对她怎么样?
叶梓欢为难之际,只能与他和平相处,等待时机,让他知难而退,或者有那么一个女人的出现,真正的降住他。
“臧大哥,你一定会遇到一个更适合你的女人,梓欢,大概一辈子也不想结婚了,所以,您别再我这里浪费时间。”
臧总明知道这是叶梓欢拒绝他的说辞,但他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向日葵消散而去,日落黄昏,景色慢慢的暗淡下来。
“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离不开男人,不要因垂暮一棵大树,而忽略整片森林,我虽说不是一棵最高大最挺拔的树,但我依旧甄选最能令我垂涎的女人,我会守在她的身边,为她遮风挡雨!”
臧总边思索边说出咬文嚼字的一段话,这是其中一个兄弟给他搜索到的一段话,他背了好久,方才用上了。
叶梓欢当然听出来,臧总是拿鸭子上架,故作学识高深,背出的这段话。
她有些想笑,但碍于臧总的认真,她一忍再忍,不敢轻易张口说话,怕话语里的笑意,掩不住她对他的笑话。
她不出声,臧总不解,以为自己哪里背错了,小心翼翼的重复了一遍:“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也离不开男人,不要垂暮…一棵大树,而忽略…整棵大树,我虽说…不是一棵最高大…挺拔的树,但我依旧要选出最能让我垂涎三尺的人,我会守在她的身边,为她…遮风…挡雨!”
两段话很明显是不一样的,这下叶梓欢实在憋不住了,她放声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臧总一脸懵逼,慢慢也寻思过味,他也跟着笑了起来:“哥哥不装了,这实在是难为人啊!你爱笑就笑吧!别憋坏了。”
这时,包房门被敲响了,臧总的一个兄弟走了进来,“大哥,打搅一下!”
叶梓欢慢慢收住笑声,她转身出了包房,她要独自的调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