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
郭君仪手双眸带水,满面桃花,一句温柔的官人,差点让白一舟迷失了自我。
这柔雅的声音,让白一舟就像着了魔,扶住软糯的大手,再次陷入其中。
“官人,疼…”,郭君仪轻声呼唤,才拉回白一舟一丝丝理智。
“仪儿,抱歉…”
白一舟在郭君仪玉容上轻轻一吻,然后再次埋入柔软之中,大手也温柔了许多,生怕弄疼她一点。
“仪儿,你好香,比花儿香上百倍。”
白一舟深深一嗅,女子芳香就亦如明媚阳光洒在了他的心头。
“官人莫要乱说大话,仪儿的身子哪比花儿香?”
郭君仪靠在白一舟的怀中,美眸里的春水都要滴了出来。
只见,她一只玉手温柔的抚摸着白一舟的脸颊,一只玉手轻轻护住他的脑袋。
此刻的郭君仪,美眸里除了白一舟外,就在容不下任何人。
“我骗仪儿干嘛?”
白一舟面露微笑,搂住郭君仪柳腰的大手,早已一点点掀开她的柔裙。
郭君仪明白自家官人之意,但是现在还是不行,他还去要天道宗见他的妻子。
仪儿也要让官人他来京城找她,等到那个时候自己才把完璧之身给官人。
不然现在给了官人,怕到那时候,他都把仪儿给忘了。
“官人,现在不行……”
郭君仪感受到自家官人的大手肆意妄为,身子也使不上力气,仿佛坠落无尽深渊之中。
“仪儿,为什么不行?”,白一舟在耳边轻问。
“因为官人会忘记我。”
说着郭君仪眼帘里的一滴泪水落在白一舟的脸上,溅起的泪水亦如绽放的花朵。
下雨了?可是雨水怎么会是温的?难道是?!
白一舟瞬间明白滴在自己脸上的是什么。
“仪儿,你怎么哭了?”
白一舟急忙收回大手,借助热成像的轮廓,两手紧护住郭君仪玉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心里疼到不行,同时也在心中对自己刚才的做法感到不耻,有一点点得寸进尺的味道。
“仪儿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仪儿,不要哭好不好。”,白一舟一边擦去泪水,一边温柔道。
“官人,仪儿没有不愿意,我只是怕官人要了仪儿后,去到天道宗,见到官人的妻子,就把仪儿给忘了。只留着孤独的仪儿在京城府中,望着天道宗的方向,想念着官人……”
“仪儿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忘记你?我不是说过了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缺一不可么?”
“谁知道呢…”,郭君仪眼神幽怨,玉容忧愁,“万一官人一入温柔乡,就不念仪儿,不思仪儿,没准就是把仪儿给忘记了呢?”
“哪会有那种事?”,搂住柳腰的手臂微微用力,让郭君仪更加贴近自己,“那仪儿想怎么样?现在你家官人我难受的很,难道仪儿想这么对待你的官人吗?”
白一舟这的确不是在撒谎了的确难受得紧,就比如一道香喷喷的菜摆在你面前。
你想吃,可是却被告知现在还不是时候,需要等些日子才行。
这不是为难人吗?
郭君仪也知道自家官人难受,因为她已经感受自家官人的心中之情。
“官人莫急。”,郭君仪见白一舟撇着的眉毛,又想笑又心疼,玉手再次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官人先去天道宗里找到妻子,然后在来京城找仪儿,仪儿这守着十九年的完璧之身等着官人来破。那个时候官人在怎么发泄怎么折磨仪儿都好,仪儿都愿意,可以么官人?”
听到怀中软玉的求全,以及生怕自己生气的那种语气,白一舟心中惭愧不已。
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好,我答应仪儿。”,白一舟已从软糯离开,双手搂住郭君仪的柳腰,把她抱在怀中。
虽然依旧挺立,但白一舟的心中已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欲望,有的只是对怀中软玉的爱怜。
自己遇到的女孩子都太好了,同时也庆幸自己在那西湖边上瞎吟诗一首。
不然,真的就错过了这么一位好女孩,还有谢谢你的诗老苏,你简直是我的牵线恩人啊!
以前小的时候不懂事,在心里暗骂你们说,没事写什么诗,害得我们需要背。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们的良苦用心,太感谢!太感谢了!
“官人,你是不是很恨仪儿?”,郭君仪趴在白一舟的怀里,幽幽询问。
“不恨,为什么要恨仪儿?”,白一舟不解,不明白为什么郭君仪要这么问。
“我知道官人肯定是恨我的。”,郭君仪望了望白一舟,心中很是不安,“因为我已经感受到官人特别想要我,而我却拒绝了官人。”
“这又没有什么。”,白一舟抚摸着郭君仪幽香的青丝,“我的什么都不重要,现在虽然难受,但一会儿就好了。”
白一舟抚摸佳人玉容,“对于我而言,仪儿你的心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仪儿你开心,让我一辈子不碰你都行!”
白一舟:作者爹,我这句话是乱吹牛的,你千万不要动什么心思,把我的仪儿给写没了啊!不然我跟你急!
作者:放心儿子!
“仪儿才不要那样子…仪儿想让官人好好疼仪儿…”,这句柔柔的话,让白一舟的心再起涟漪。
“官人,你去到天道宗后,要快点来,莫要让仪儿等太久,不然仪儿会死的……”
“放心,我一找到悦儿,问出心儿的下落,我马上来京城找你!”,白一舟在心中下定决心,因为他也不想等太久啊!
“仪儿相信官人。”
郭君仪露出了迷人的笑意,弯弯的眼眉亦如天上的月牙一般优美。
“官人,仪儿来帮你……”,郭君仪微起身子,把朱唇放至白一舟的耳边低语。
“仪儿,这些你都会?!”,白一舟大惊愕。
“官人,仪儿从小到现在,都被家里人关在府中,陪伴着仪儿成长的只有书籍,所以这些都是仪儿从书籍之中了解到。”
“后来,父亲见仪儿一人太孤独,所以才买来一位丫鬟陪着仪儿,而这位丫鬟正是小雪。”
“那时候,仪儿总是幻想,外边的世界怎么样?是不是热闹非凡?多姿多彩?”
“在后来,仪儿逐渐长大,才被家里人安排到私塾上学,那是仪儿去过最远的地方……”
“那这次仪儿你这次出来?”
听到郭君仪的话,白一舟心疼无比,再次用力拥住她。
心中呐喊,我记住你了老丈人!
“这次是仪儿带着小雪一起偷偷出来的,家里人不发现…嘿嘿~”,郭君仪调皮的吐了吐小舌,悲凉之中带着一丝调皮。
“仪儿放心,我以后带你们一起去看这个虽然破破烂烂,但总有人缝缝补补的世界。”,白一舟抚摸着郭君仪细腻如玉的脸颊,温柔道。
“嗯嗯,我相信官人…”,郭君仪破涕为笑,任由白一舟抚摸自己的脸。
“对了,官人,为什么你要说‘破破烂烂,却有人缝缝补补的世界’?”
“这个,以后仪儿会懂的。”,白一舟微微一笑,画风一改,随即轻道:“仪儿不说要帮官人我……”
“臭官人…”
郭君仪羞着玉容,解开衣裳,露出了无瑕香肩以及玉立软糯,随后缓缓而下。
随后郭君仪玉容朴朴的红,美眸生辉,屹立给没在柔软之中,吐出俏舌,温柔一笑。
毫无意外,白一舟深呼一口气后,进入了郭君仪的温柔乡之中。
不出意外,白一舟又来到了老天爷家中。
不过,这次居然有客人,是一位穿着白色大衣,卷长发的男子。
这打扮不是上帝么?难道来老天爷家里串门?
“阿门!”
上帝见白一舟的到来,双手开始在胸前画十字架。
“阿你个头!滚回你的西方世界!我这里是玄幻小说,没你戏!”
白一舟二话没说,一脚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