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人到齐了,才又来重新审视,这间地道下面的石室。
这间石室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说它是一间石室。倒不如说它是,通往另外三道门的一个过道。
这下面的空间,其实真的挺小的。就是从上面连通下来的一个,宽大概有三米,长大概有五六米的一个过道。
在过道的尽头,有三道敞开的石门。石门的大小,就跟普通小区的入户门差不多大。
两道石门开在,我们面对的正前方石壁上。另一道石门开在,我们右手边一侧的石壁上。
刘子墨望着石壁上的三道石门问我们:“诸位,你们觉得,我们应该先进哪一道门?”
这个问题他问的就多余,我们都不知道在这三道石门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风险。
所以进哪道石门,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未知,就代表着有百分之五十的容错率。
我也就大声的,对大家说出了我的看法:“我觉得进哪道门都一样,反正我们谁也不知道,门里面到底有什么。”
刘子墨沉默了片刻,对我点头赞同道:“白兄说的有理,那我们就按照顺序,先进右侧石壁上的门吧。”
在我们进去之前,我把走在最前面的苟歆拦了下来:“苟歆,这次让我来吧。老七不在了,最能打的就是你了。你要留下来,保护好你嫂子。”
“白哥,你...”
我赶紧把苟歆的话打断,我怕一会说的太多,妍熙又开始流眼泪了。
“行了行了,这次我做主。你跟齐少爷还有刘少爷留下来,队伍里的三个女人,还要你们照顾呢。又不是多大的功劳,你跟我抢什么?”
我的话虽是这么说,但我心里也确实没有底。就我这个菜鸡,要只身一人朝门里走进去,谁知道能不能站着走出来。
我看了妍熙一眼,还是鼓足了勇气,迈步跨进了石门里。妍熙只是担忧的看着我,嘴巴动了动。但始终没有把她担心我的话,从嘴巴里说出来。
当我把脚跨入石门的那一刻,一阵阴风扑面而来。这就奇怪了啊,在这个完全封闭的空间里,怎么会有阵阵阴风吹来呢?
我把手电的光照,调节到了最亮的模式。然后举着手电,照射着这间石室里面观察。
我看见在石室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口石棺。在这口石棺的盖子上面,还坐着一个,身穿一套红衣。脸色煞白,涂着红唇的漂亮女人。
这个女人真的好漂亮啊,我在现实生活中。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古典美女。
她的头发挽成了一个发髻,发髻上插着一根玉石发簪。她手上涂着的红指甲,把她本来就煞白的皮肤,衬托得有些刺眼。
她翘起兰花指,指尖上夹着一块红色的手绢。半掩着脸颊,伸出另外一只手来,向我招手。
“官人,你过来啊,我等你好久了。”
她娇柔的说话声,刺激着我的男性荷尔蒙。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在加速,我的本能驱使着我,我想冲过去抱着她。
我感觉口干舌燥,我的喉结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
当我在看向她,垂于石棺边上的一双玉足时。我再也抑制不住,我内心里的躁动。
“她太美了,她实在是太美了。我只要能将揽进怀中,我此生死而无憾。”
我自言自语的朝着她走过去,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我只想走到她的身边,一亲她的芳泽。
她用那双媚眼看着我,嘴巴里还发出银铃一般的娇笑:“呵呵呵...官人,你走快些啊!奴家没穿鞋,地上阴凉,你过来抱我啊。”
就在我加快脚步,准备冲向这个绝世美人的时候。我被人从后面一把勒住了脖子,并且在大声的呼喊我。
“白哥,你怎么了?你看见什么了?”
我急于奔向美人的身边,开始拼命的想摆脱束缚着我的人。我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疯狂的大吼大叫。
“给老子撒手,谁敢拦着我,我杀了他。”
我是彻底的疯了,我为了坐在石棺上的那个女人。我进入了癫狂的状态,我拼命的扭动身躯。双手用力拉起勒住我脖子的手臂,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老白,我是苟歆啊!你疯了吗?你快松口!”
我知道是苟歆,在我身后束缚我。但我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挡我走近美人的脚步。
当勒住我脖子的手臂,被我咬的松开了我的脖子。我继续朝着坐在石棺上面的女人,快步走了过去。
眼看那个漂亮的女人,已经向我张开了双手。她笑盈盈的望着我,要投进我的怀抱。
我也张开了双臂,等着美人扑向我胸膛的那一刻。我的后脖颈上一痛,我的脑壳里“嗡”的一下发麻。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老白,老白,你醒醒啊!”
“老公,你怎么了?”
“白兄,你快醒醒!”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只感觉有人在拍打我的脸。我的脸上传来一阵凉飕飕的感觉,是天上下雨了吗?
我听着众人朝我发出的呼唤声,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我看见苟歆手里拿着一个水壶,正在往我的脸上泼水。
其他人满是关切的看着我,想把我唤醒。妍熙看见我睁开了眼睛,泪水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苟歆见我醒了,有些恼火的埋怨我:“白哥,你是不是疯了。你咬我一口,还下死口咬啊。”
我捂着发懵的脑袋,由妍熙搀扶着坐了起来。
望着苟歆小臂上深深的牙印,我满是歉意的对他说:“兄弟,对不起了,我刚才被鬼迷住了。”
苟歆朝我摆摆手:“算了,算了!白哥,你刚才到底看见什么了?”
我便把刚才看见红衣美女的事,一五一十的向大家阐述了一遍。
齐士儒听完我的讲述,满脸坏笑的调侃我:“我说白兄怎么不听苟歆的劝阻,原来是苟歆坏了你的好事啊。”
我揉着发懵的脑壳,无奈的对齐士儒苦笑道:“呵呵,你就别笑话我了。还好苟歆把我制止住了,要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齐士儒思索了片刻,然后望着那道门对我们说:“我看还是我进去吧,看来这墓葬的主人,还真是一个养鬼的高手啊。”
我真不知道,刚才苟歆把我打晕的时候,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我的后脖颈又肿又疼不说,我到现在头都是晕的。
这个家伙,不会把我打成脑震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