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钊翻抽屉,最后找到了孟庆庚要的那张照片,他拍照发给孟庆庚。
杨安安跟着凑过来看照片,上面的魏钊和现在五官差别不大,那时候更青涩一些,大概是眼神不同,气质就不一样,那时候看着就是个急脾气,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不如现在随和平稳。
“这个是谁?”杨安安判断了一下,有孟庆庚和魏金来,还有一个人,杨安安应该是没见过的。
“赵显林。”魏钊烦恼起来,把照片收回去,扔进抽屉里面去了。
赵显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魏钊见杨安安在努力搜寻这个名字,他主动解释,“赵鑫楠的儿子。”
“哦,你们以前是朋友?”杨安安又想起来,小佳好像说过,董远倩和赵鑫楠以前是很好的朋友,是赵鑫楠勾搭董远升后,董远倩才和她闹翻的。
“同班,不是朋友。”魏钊总结。
寥寥几个字,杨安安觉得,魏钊不喜欢赵显林。
照片拍了,魏钊和杨安安该走了。
可杨安安不止拿着碟片,还指着那罐星星,巴巴地看着魏钊。
“你想拆开看?”魏钊问她。
杨安安用力点头。
“你好奇心太强了。”魏钊无奈地妥协了,“拿走吧。”
杨长虹和安林东都没在家,杨安安这个时候回家也是一个人呆着,不如和魏钊在一起有意思。杨安安跟着魏钊去了他家,反正拿了一摞碟片,不愁没有事情做可以打发时间。
魏钊在摆弄机器,杨安安迫不及待地打开瓶子,把手伸进去,上下浮动两次,拿了两个出来,“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吗?万一里面藏的有告白的情书呢?”
魏钊头也没回,看样子是真的不好奇了,“过去的事情了。”
见魏钊走过来,杨安安递给他一个,另外一个她自己拿着。
“看看写的什么。”杨安安的声音有些雀跃。
魏钊完全是为了配合杨安安,他打开,摊开在桌面上,“今天天气很好。”他念着叠纸上的文字,声音没有丁点波澜,好像这是多么无聊的文字。
少女的心事,是不轻易说出口的。反正那个时候的杨安安,是不会对着喜欢的人光明正大地告白的,她喜欢这种暗戳戳的告白方式。
“不为难你了,我自己拆吧。”杨安安把瓶子全部拿过来,她放在腿上,手伸进去拿出一个,打开、查看内容、完整地放在一旁、再拿一个,不辞辛苦地重复同一系列动作。
魏钊靠在沙发里在看碟片,十几年前的狗血偶像剧,他竟然看得津津有味。杨安安瞥一眼,对他心生同情起来,他的童年一定能无聊吧,这么有名的言情剧都没看过。
这类型的剧情有个共同点就是语气夸张、剧情夸张、笑点密集,至少在那个时候应该是搞笑的,可现在看来,剧情是有些尴尬的。魏钊看了二十分钟就看不下去了,他把手臂搭在杨安安的肩膀上,给她找麻烦,“找到什么有用信息了吗?”
“你这位追求者真的很碎嘴子。”杨安安说,她身边拆开的叠纸已经有一摞,却没一句有用的信息,全部是天气、星星、月亮的。
魏钊看眼墙上的钟表,下午四点多,不早不晚的时间。他见杨安安仍旧兴趣不减地拆星星,他栖身过去,凑到她耳边,轻吻着她的耳朵,“我们做点有趣的事情吧。”
哪有比拆星星更有意思的事情呢?
魏钊的俊脸挡着她看纸条了,杨安安推了下魏钊的脸,“你挡着我了。”
“……”竟然比他吸引力还大,魏钊伸长手臂,把星星罐子拿走,他高高地扬着,“和我好好说话。”
杨安安想翻白眼,她软着声音娇嗲嗲地说,“魏钊,求求你了,还给我吧。”
魏钊翻身坐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杨安安,“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杨安安是猛地扑过去的,她双手捧着魏钊的脸,凶狠地亲了他满脸口水,“这诚意够吗?要不要来得更猛烈一点。”
魏钊笑不可遏地仰着头,脸左右闪躲着,却是享受的表情。
杨安安也发现了,魏钊是受虐体质,他好像很喜欢蹂躏地被欺负。
“说老实话,你是不是担心我翻出什么不该看的,所以不惜对我用美男计,嗯?”杨安安坐在魏钊腿上,她挑着魏钊的下巴,左右来回地端详着。
魏钊配合着问,“中计了吗?”
杨安安突然就理解了纣王,面对着一张过分出色的脸,哪个人能受得住呢。理解纣王、成为纣王、超越纣王。
“你猜。”杨安安不肯亲口说出来,偏不让他如愿。
魏钊不疾不徐地扯开自己的外套,又撩起衣服下摆,从下往上兜头脱掉,扔在地上,然后是裤子……
杨安安不闪不躲,就半躺着看他的动作,把他当免费的艺术表演者来看。
“我喜欢你嘴硬的样子。”魏钊扑过来,压制住杨安安。
杨安安挣扎着手脚,倒不是真害怕,就是助兴。魏钊果然更兴奋了,扬手在她屯上拍了几巴掌,拉着她的手臂禁锢在头顶狠狠压制住,他抵着杨安安的额头,恶狠狠地说,“还有你等会儿嘴软的样子。”
“我点头了……啊。”杨安安捂住嘴,五官要皱到一起去了。
“点头不算数,我要你说出声。”魏钊一鼓作气一番动作,他气势汹汹地命令杨安安。
杨安安委屈极了,她是真的有点不舒服,眼圈泛红,眼睛里盛着盈盈泪水,“魏钊,我不和你好了,你欺负我。”说着,眼泪真留下来了。
这下可把魏钊心疼坏了,心肝宝贝地亲着哄着,“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力度。”
杨安安睁开眼睛,在魏钊看不到的角度,她狡黠地笑,可声音仍旧软软的,可怜巴巴的,“你太重了,我不想每次都这样。”
“……好。”魏钊抱着她,换了个方向。
杨安安承认,她有点硬撑了,这样的局势她根本控制不住。她学着魏钊的模样,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低头亲吻他的鼻梁和嘴巴,她力量小,像挠痒一样,没几个来回又嫌累。她是故意折磨他的,魏钊恼了,摁住她的后颈,压低她作乱的脑袋,“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