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之所以是流言,很多时候传着传着,假的都会变成真的,刚开始没有人相信,传着传着信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最后的流言就变成了:圣旨上说了,陛下一定会重用唐状元,不仅陛下要重用唐状元,而且太子也率先表示要重用唐状元,文武百官也都纷纷表示支持。
流言传到宫中,郭总管将这个流言当成笑话,讲给了秦霄听,秦霄听完以后,笑了笑:“那不是很好吗?这把刀说明朕选对了。”
太子也听到了这个流言,笑着对自己的幕僚开口:“孤的五皇弟还真是聪明,不仅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就想到父皇会对那个病秧子重用了。”
丞相听到这个传言,不仅撕毁了自己书房当中的珍贵字画,古董玉器还遭受到了摧残。
京城当中的流言,唐宁也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可以说,如今的情况,唐宁还在中间加了一把火。
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需要动点脑子,这种事情对于唐宁来说,就是一个小儿科。
毕竟锐组织的所有培训,唐宁都是有参与过的,这也是为什么唐府经常见不到唐宁的原因。
殿试过后,就是等待分配了。
唐宁并不担心自己的官职,因为不管在哪一个职位上,对于唐宁来说都没有区别状元而已。刚进入朝堂,按照朝国的惯例,能给到的官职最高也只有五品而已,五品对自己来说,不管处于哪一个职位,都并不满足于自己。
所以唐宁需要做的就是借着秦霄和太子目前对自己还有兴趣,尽快达到自己的目的。
四皇子秦彦宫中,手里正拿着一个消息,而消息的内容只有几个字:将唐宁分配到偏远之地。
四皇子一直拿着手中的纸条,红楼的人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么一张纸条?
是的,这一张纸条就是红楼的老板温姐,亲自交予他的,四皇子觉得很是奇怪,为什么红楼也会插手这一件事?
左思右想也没能想明白,但是有一点是房子很清楚,那就是既然红楼将纸条交给自己,那自己只能去完成。
四皇子作为秦霄最喜欢的儿子,自然之道红楼是归属于雅堂,如果一旦自己与红楼交恶,那以后对自己很是不利,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而且这种事也是自己很容易就能做到的。
“主子,您为什么要让温姐去接触四皇子,而不是直接去接触太子呢?毕竟太子可是有实权的,而四皇子如今可是什么权利都没有。”
你当时听到唐宁让温姐去接触四皇子,并将消息给四皇子的时候,感到很是意外,于是开口问道。
唐宁看了看雷,淡淡的开口:“看来跟在本尊身边时间太长了,让你很少去动大脑思考问题了,如果这件事让太子直接去做,太子原本就想拉本尊,让太子去做这件事,在太子眼中岂不是他让本尊穿了小鞋,将本尊推拒出去,这与他们的计划不一致,本尊既然要做,那就会让他们觉得既符合他们的计划,继续为他们所用。”
“那为什么一定是四皇子呢?其他皇子也可以啊,比如大皇子。”
在唐宁面前,雷又没动脑子的直接开口。
唐宁看了一眼雷,原本刚才觉得雷不动脑子,现在却觉得有点好笑。
雷半天没等到自家主子的回答,抬起头看向唐宁,看到唐宁脸上的笑容,雷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这一次没有唐宁的回答,雷也想明白了,毕竟雷能做到锐组织的首领,平时脑子是很好用的。
雷和唐宁都没有直接说出来,因为两人都明白,四皇子是最受宠的一个皇子,而且有秦霄亲自抚养,哪怕四皇子如今还在皇子所学习,但是他们都知道秦霄遇到问题的时候,偶尔会征询一下四皇子。
并不是因为秦霄想要让四皇子出主意,而是在有意无意的培养四皇子。
虽然秦霄没有想过让四皇子继承自己的帝位,但是人都是自私的,四皇子一直在自己跟前,秦霄总是会想着让四皇子多学习一些东西。
所以唐宁也是利用了这一点,四皇子在秦霄面前,如果四皇子无意之间说出的意见,在秦霄看来,四皇子不懂朝政,他说的话,会让秦霄深思。
同样的起跑点,但是选择的方式不一样,速度也会不一样。
从起跑点选择走路到终点,和起跑点选择跑步到终点,或者说从起跑点选择起跑到终点,这三者有明显的区别。
相对的,唐宁看似走了一条最难的路,但是唐宁的起跑点却很高,因为唐宁出生在百年世家,百年的基业,不会允许唐宁与其他人一样,永远待在贫寒之地。
即使唐宁愿意永远在偏远之地,想要利用唐宁的人和追随唐府的人,都会想办法让唐宁从走路直接过渡到马背上,被迫奔跑起来。
当然,唐宁也不是不谙世事的人,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虽然他在外人面前确实是不懂人情世故。
最重要的一点,唐宁有唐宁的目标,如果安于现实,那么唐宁永远真的只能是唐宁了。
因为唐宁的决定,虽然唐宁还没有被安排,但是锐组织已经先行准备起来。
当然,这一件事不仅仅只让四皇子一个人去做,为了保证事情顺利,唐宁还安排红楼的人,给丞相的人带去了消息。
此时,丞相府中,吏部尚书悄然到了丞相府。
丞相府守门人看到是吏部尚书的到来,没有问太多,直接将吏部尚书带去了书房。
书房当中,吏部尚书正跟丞相汇报着:“丞相,下官今日听到一则有趣的消息,所以特意过来说与您听。”
丞相在作案前,抬眼看向吏部尚书,丞相知道吏部尚书不会真的因为一点小事情就冒险到丞相府,除非是遇到不得不过来的理由。
“尚书大人就直接说吧,本相也想知道什么样有趣的消息,才让你亲自来一趟。”
看到丞相并没有责怪他,吏部尚书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