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司马三人在府衙里面异常高兴,针对唐宁的阴谋也慢慢形成。
唐宁刚回到院子没有多久便,大门便被敲响。
“开门,赶紧开门,里面的人赶紧开门。”
“谁呀?都这个时间了,还敲啥门呀?”胡叁很是生气直接开口骂道。不过还是走过去将门打开。
看到门外的是几个衙役,胡叁便直接开口:“几位官员是有什么事吗?”
“让开,让开。”说着便一把枪,胡叁推到一旁。
几人直接走了进去,此时的唐宁,几人也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唐宁几人便直接走到唐宁跟前,拿着画像对比了一下,然后才开口:“张宁,对吧?”
“是。”
“是就行。接到举报,你今日行窃,如今,需要将你逮捕关押。”
“请问官员,我今日行窃什么了吗?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行窃到底是欠了什么,才劳烦几位官员一起过来呢?”
“废话那么多,说你行窃你就行窃了,有什么话要说的,到了衙门再说。”说完就押着唐宁准备走。
“这位官员不知道我家组织窃了什么东西呢,能否通融一下告知一下。”
你走上前,然后坐小扶梯的开口询问,并且在询问之前直接在牙医手上塞了一锭大大的银子。
衙役放在手中试了试,从重量上看,将近有十两左右,于是便开口:“今日你们是否买了一串糖葫芦?”
“是。”
“ 那就对了,店家告到衙门,说是你们没有付银子,直接就走了。”
听到这里,雷都觉得特别好笑,自己一出手给他们就是十两银子,这十两银子难道还买不了一串五文钱的糖葫芦吗?这些人想要设计主子,也要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吧。
不过想归想,人还是笑着脸开口说道:“这位官员,那我们现在将糖葫芦的钱给到这个店家行吗?求求你们了,别将我家主子带走。”
“哼,你知道什么?这可是行窃,行窃可是非常恶劣低俗的行为,既然已经做了,那次需要受到惩罚的,怎么可能?只是将银子还给店家就行了。”
说完不再你踩雷,直接将唐宁带着走了出去。
“爹爹,爹爹,你们不要抓我爹爹,我不吃糖葫芦了,还不行吗?”
几人还没有走出大门,唐月便从房子里面跑了出来,正准备去拉唐宁。
但是在唐月还没有到达唐宁跟前的时候,雷已经先将唐月的手拉住。
“好了,小少爷,您就别闹了,我们再想想办法,救公子就可以了。”
边说还边拍了一下唐月的手背。
唐月似乎被雷安抚到了,虽然还怒视着那几个衙役,但是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看看你家下人,是个懂事的。”说完,便直接将唐宁推了出去。
汤司马三人也没有办法,毕竟过不了几日,唐知州便马上到达,他们必须要在唐之洲到达之前,让这个低贱的商人多多出点血。
所以三人一合计,趁着今日唐宁一行人刚逛过街,便想到了这个办法。
衙役几人将唐宁带到衙门,二话不说,直接将唐宁关到了大牢当中。
没有任何审问,也没有让跟那个卖糖葫芦的店家对质。
都说商人是最贱的,但也是最没脑子的,这话一点也没有错。
汤知府三人在衙门当中,听着衙役给他们的汇报,都笑得合不拢嘴。
此时,一个大爷就在衙门之外,在不停的打着自家主子的消息。
衙门之外,似乎看着很是严肃,但是衙门之内,所有人都笑开了花。
“官爷,求求您了,能让我先见见我家主子吗?”
大爷弯腰驼背,此时,衙门门口显的异常可怜。
“去去去,别打扰老子办差,在打扰导子办公,老子他妈废了你。”
衙役很是不耐烦,直接推了大爷一把,然后很是嚣张的开口说道。
大爷似乎没有办法给衙役手上直接塞了二十两银子,牙医将银子拿在手上,只是嘲笑般的开口:“你家主子虽然拖了一层皮,但没有任何生命危险,回去等消息吧。”
说完便不再搭理大爷。
大爷似乎被吓着了,哭哭唧唧的往回走去。
唐宁在大脑里已经呆了将近快一天了,除了送饭的人之外,便没有任何人搭理他。
有一个大爷看到唐宁很是沉静,便直接开口询问:“小伙子,看你这么冷静,看来你应该很快就能出去了。”
唐宁笑了笑,然后才开口说道:“应该可以的,我府上很有银子,我进来过后应该要不了多久,我府上的人就会拿着银子将我赎出去的。”
听到唐宁的话,大爷只能唉声叹气的说道:“唉,你呀,就是福气好,投了个好胎,投到了富贵人家,刚进来没多久就能出去了,不像老头子我呀,这辈子可能都出不去了。”
“大爷是犯了什么事吗?怎么能一辈子都出不去?”唐宁很好奇,到底是犯了多大的事,能将人关一辈子。
“唉!什么犯事了,老头子,我分明就没有犯事,是被他们污蔑的,污蔑老头子强奸了隔壁二牛家的女子,可是那女子才多大呀,才八岁呀,老头子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要将一个八岁的孩子毁掉。”
听到这里,唐宁瞬间便来了兴趣,于是便继续开口:“既然你没有做,怎么就能赖到你头上呢?你就不会申冤吗?”
听到唐宁的话,大爷双眼更加失去了光泽:“申冤?怎么申冤?如今,这些人都是官官相护,像我们这些老百姓,一旦进来了,没有银子就别想出去。”
说我大爷又自言自语的开口:“再说了,在这牢中,十个人,有几个人是真正犯事的,好的话,能有一两个不好的话,十个当中基本全部都是被冤枉进来的。”
“这么多?”
唐宁不可置信,然后开口询问道。
“哼!如今的官府,从来不顾老百姓的死活,虽然有律法,那些律法只是保护那些有钱有势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