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城墙上面的将领和士兵,此刻才意识到什么?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军队有军队的规则,正常情况下,不会,做下毒这种龌龊的事,都是堂堂正正的两军相互厮杀。
可是这一次,唐宁破坏了规则,直接对反军用起了迷药。
是的,就是迷药,迷药被撒在那些树叶上,烟雾随着城墙飘了上去,城墙上的人便被迷晕了过去。
当然,城墙上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倒了,导致城内的反军并没有发现这个异常。
等反君发现异常的时候,唐宁的主君已经杀进了城内。
刘庭羽再一次被忠心耿耿的属下们护着逃跑,这一次,刘庭羽特别生气,去唐宁的卑鄙无耻,边跑嘴里边骂道:“可恶的小儿,小小年纪就已经这么卑鄙无耻,这种下流的招数都能用的出来,简直就是丢了他祖宗18代的脸!”
然而,骂归骂,刘庭羽不得不承认的就是,自己再一次输了。
因为有迷药的原因,城墙上的那些队伍直接被俘,而跟着刘庭羽跑的人还不足五万人。
刘庭羽带着军队跑到云城的时候,云城的守城将领看着刘庭羽的狼狈模样,大惊失色起来,不明白为什么自家王明明带走了几十万大军,如今还狼狈的逃跑,回到了这里。
苏晨一直跟着刘庭羽跑了这么久,以前刘庭羽风光的时候,他也很是风光。
如今,刘庭羽狼狈的时候,他也跟着一起狼狈。
苏晨回到自己的屋子,很是生气的,将屋子里面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心中不禁暗暗骂起了刘庭羽是蠢货,一而再再而三的输给唐宁,而且还总被唐宁牵着鼻子走。
正当他正在生气的时候,一个人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他的房间,找到了唯一能坐的那张床,在床上坐了下来。
“怎么?出去一趟,脾气又变得更加不好啦?不就是输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既然这次输了,下次再赢回来就行了。”
郁冬笑眯眯的看着苏晨,并不将苏晨刚才的脾气看在眼中。
“嗯,说的那么好听,你没有跟着去,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你当然不能理解,几十万大军说没有就没有了,那可是人命活生生的人命,尸体堆积起来,比一座山都还要高。就这样没了,你说老子能不生气吗?”
郁冬并没有走过去安慰苏晨,只是静静的看着苏晨,然后轻声开口:“都已经过去了,再生气也没有用,人没了,我们再招就行了,实在不行,去多抓点人来也行,如果王知道你今日的做法,对你而言,一定会非常的不利。”
郁冬提醒着苏晨,让苏晨不要让今日的事传到王耳中。
“哼!没想到唐宁那小子还真有点本事,让王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倒在他的手上,老子真想一刀了结了他。”
苏晨说着,又忍不住拿起手边的一个东西砸到了地上。
“小心隔墙有耳,王虽然对你一直以来都非常不错,但是王就是王,不该有的念头就不要生出来。”
苏晨原本被气的快炸掉的肺,听到郁冬的话,瞬间清醒。
“老郁,你说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一个脾气呢?当初如果不是你无意间帮了王的忙,你小子如今也不会有这样的成就。”
也许是发泄了一通,此时的苏晨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火气,便开起了郁冬的玩笑。
“往事已已,就不要再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王,我如今也不会安安稳稳的就呆在这城中。”
如果说两个人能有两个极端,那苏晨与郁冬的性格就是两个极端。
郁冬是四年前才加入到自己队伍当中的,郁冬当时无意间帮了刘庭羽,刘庭羽便一直将郁冬放在身边。
刚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郁冬是一个好欺负的人,都想着欺负欺负郁冬,谁郁冬东抢了他们在王心目中的位置呢?
但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一个看着温温柔柔的郁冬,狠起来的时候比谁都还要狠,杀起人来的时候比他们都还要让人疯狂。
所以郁冬在他们当中也有了一个名字,那就是“狂美人”。
相处时间久了过后,他们也都摸清楚了郁冬的脾气,郁冬从来不会主动去招惹谁,但是如果有谁招惹到他,他便毫不客气的直接反击回去。
让他们更加觉得放心的就是,郁冬的性格是一个不争不抢的性格,王给到他的东西,他一定会收好,王没有给到他的东西,他也不会强求。
所以这一次几乎身边的将领都跟着刘庭羽去开阔土地,唯独将郁冬留在了这里。
因为郁冬留在这里,能给他们守住大门,毕竟郁冬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有人在前方厮杀,后方就必须要保证不会乱,云城虽然不是他们的大本营,但云城却是一个四通八达的城市。
因为这个地方,可以说得上是一个交通要道,从南到北或从北到南,亦或者从东到西,又从西到东。都展示着这座城池,是兵家必争之地。
哪怕刘庭羽他们带着军队已经走到了更前面,但依旧将自己认为能信任的左膀右臂郁冬留在了这里。
“不说了,不说了,说的老子烦,老子真是想不通了,怎么就能遇到唐宁这个扫把星?五年前,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们早就已经成事了,就因为他的突然插入,不仅让我们失去了银子,还被迫背井离乡的,跑到更远的地方去起事,而如今,他又一次阻挡了我们的脚步。”
苏晨是一副不土不快的模样,只能静静的坐在床上,听着苏晨接下来的话。
“你说我们也是真够倒霉的,如果是我们提前一点时间,那个时候就没有唐宁的多此一举了,你说遇到了就遇到了吧,解决了就是,可没有想到他的仇家那么多,导致将他围的水泄不通,我们的人想要将唐宁解决掉都不行。”
原本没有喝酒的苏晨,此刻犹如喝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