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黎平对秦淮茹的举动有些不敢置信。
这哪里还是娇滴滴的白莲花,分明就是女王大人。
感觉身体里奇奇怪怪的属性被激活。
莫名的感觉有些刺激。
秦淮茹纤细的玉指勾起他的下巴。
轻佻道:“怎么?还没想好?不急,慢慢想!”
赵黎平的脸色顿时变得羞红,一颗心脏砰砰乱跳。
她!
好会哟!
“媳妇儿,我……”
秦淮茹往前挺了挺身子!
赵黎平的眼睛突然瞪得溜圆。
卧槽!
这是被抓住把柄了呀!
还不得赵黎平有所反应,秦淮茹得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
红唇轻启。
在赵黎平得耳边吹了一口香气。
如兰似麝的体香顺着赵黎平的鼻腔丝丝缕缕的流进他的肺里。
他感觉整个身体都跟着燃烧起来。
他知道他必须要逃,不然就会被吃掉。
但她的气息牢牢地锁着他。
让他不舍得逃走。
像是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越挣扎,仿佛陷得越深。
真是好难受啊!
赵黎平一把搂过秦淮茹。
反过来把她压在墙上,一只手穿过秦淮茹如瀑布般的长发,将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
此时!
他们甚至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噗通!
噗通!
噗通!
旖旎的气氛让两人忘乎所以。
赵黎平更是把易中海所带来的郁闷全部抛掷脑后。
身体绷紧!
他觉得不再做点什么就要窒息了。
捧着秦淮茹的俏脸。
吻在她如果冻般的唇上,撬开贝齿,是香甜的津液。
太太口服液吗?
果然有疗效!
“呜呜!”
秦淮茹象征性的挣扎,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对原始本能的挑衅。
除了无济于事外还引来更残暴的征伐!
没一会儿,秦淮茹眼神迷离,心中直呼。
这日狗的劲儿好大哟!
但就是这个感觉,跟那些年的梦一样!
……
一只蟑螂从厨房出发,沿着墙根来到堂屋。
把这一幕看在眼中。
随后摇着头去了聋老太太的房间。
聋老太太正竖起耳朵听着堂屋的动静,眼睛一瞥就看见地上有一只蟑螂经过。
一拐杖戳过去,直接把蟑螂碾死。
一切都在夜色中。
一切都在夜色外。
只有惨死的蟑螂知道,那一拐杖究竟有多么快!
……
南锣鼓巷95号后院,后罩房西南角有一口水井,紧挨着许大茂家。
很早之前还有人在这里挑水。
后来或许是改换了水道,就干枯了。
只是没人知道!
穿过井口下到3米后,在井壁上有一个洞口。
透过洞口。
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地道。
而在地道的尽头,一具腐烂的尸体被扔在地上的干草垛上。
从身材上看,应该是一位小脚老太太。
脸皮已经被撕掉,根本无法确认她具体是谁!
随着灯光消失,一切又回到黑暗中。
也许!
没人知道这里曾死过一个小脚老太太。
……
次日!
赵黎平从炕上爬起来。
习惯性的拿出战术手表观察一下时间。
11点24分!
嚯!又到中午了呢!
抻了抻身体。
腰间还隐隐传来阵痛。
“真疯狂啊!”
他暗叹一声。
而后下意识的瞧了一眼桌子。
呼!
居然没有老鳖烫?
所以……在期待什么呢?
但!
这合理吗?
他疲惫的下了炕。
自嘲的苦笑一声。
“真就是单纯的报答呗,一点奖励都没有,哼!”
咕咕!
肚子也发出抗议声。
赵黎平穿好衣服走入厨房。
灶还是热的!
难道!
赵黎平快速的打开锅盖。
心情好转。
嘴角挂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锅里还热着饭菜。
热气腾腾的!
白面馒头,土豆炖香肠?
虽然奇怪为啥土豆还能炖香肠,但赵黎平还是把菜端出来准备开吃。
主要是太饿了。
好歹也是加班到天亮啊。
都听到鸡叫声了。
也没那么多讲究,直接在灶台上吃。
咬一口馒头。
在吃一口香肠?
???
呕!
这香肠怎么这么臊?像炖几把!
呕!
这好像他妈的不是香肠!就是炖几把!
呕!
秦淮茹,你真他妈狠!
呕!呕!呕!
赵黎平眼泪都呛出来了!
两辈子加起来都没遭过这罪。
谁说娶媳妇是好事?
最起码,至少不应该吃这玩意,真以为吃啥补啥呢?
但是扔掉的话就有些过分了。
这年代食物很珍贵。
赵黎平边啃馒头边琢磨。
“要不……带给何雨柱吃?他应该不挑食吧!”
吃完饭,出了屋!
就看见一群孩子在后院玩耍。
棒梗也在其中。
何雨水把小孩子一只换着一只的放在大角牛上,跑一圈再换别人来玩。
这回正轮到棒梗。
哪知道棒梗玩了一圈根本就不下来,一直霸占着一头大角牛。
赵黎平本来就很讨厌贾家的孩子。
尤其是不守规矩的棒梗。
于是冲过去一把将棒梗从大角牛背上拽下来。
顺手就扔到地上。
“妈了巴子的,滚一边儿去!”
棒梗立刻就哭闹起来。
“呜哇哇,呜哇哇,我要骑大角牛,凭什么不让我骑,我要骑,我要骑!”
赵黎平眉头皱起。
真想一脚把棒梗给踹死。
这时李荷花从月亮门那边儿跑过来。
将棒梗从地上扶起来。
“赵哥,你怎么可以打棒梗啊,她还只是个孩子啊!骑一骑这个大角牛有什么关系吗?反正又骑不坏!”
赵黎平懒得跟李荷花解释。
那是骑一下的事情吗?
分明是棒梗霸占玩具不守规矩啊!
他冷着脸。
语气并不友善。
“骑不坏也不给你家棒梗骑,赶紧滚……”
李荷花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一手拉着棒梗,
一双掩面抽泣。
“呜呜呜,赵哥,您怎么区别对待啊,棒梗就是个孩子啊。知道你讨厌棒梗奶奶,但是小孩子有什么错啊,大人之间的事情,您牵扯一个半大孩子干什么呀?”
赵黎平冷哼一声。
“对!我就是区别对待!赶紧带着你家逼崽子滚!”
李荷花立即大哭起来,试图引起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
“呜呜呜,棒梗啊,都怪妈妈没本事呀,咱们不玩了好不好呀!”
棒梗也跟着哭闹起来。
“我不要!我就要骑大角牛,那几个赔钱货都可以骑,凭什么我不能骑?我就要,我就要……”
赵黎平听见“赔钱货”这三个字时更是火大。
他可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上去就抽了棒梗一个大耳刮子。
“小逼崽子,你再逼逼一句,就挖坑埋了你。”
棒梗捂着脸,恶狠狠的盯着赵黎平。
可恶!
不就是玩了一下大角牛吗?
呸!
真小气。
赵黎平都被气笑了,反手又是个大耳刮子。
打得啪啪响。
李荷花一看儿子被打,也不装柔弱了。
好!你赵黎平有种!
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说姓赵的,你什么意思啊?棒梗还是个孩子,你居然抽他耳光?你怎么好意思的呀?呜呜呜,活不下去了,厂领导打人啦,当兵的打人啦,没天理啊!有没有人管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