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炎炎。
阳光炙烤着大地,电风扇呼呼直响,吐出丝丝凉意。
窗户是敞开的,在窗沿上吊着一盆君子兰和一只小巧的风铃。
君子兰的叶子迎着阳光轻轻摆动,似乎在跟夏天打着招呼。
在一缕清风的吹拂下,风铃发出悦耳的叮咚声,如同一首优美的交响乐。它似乎在为每一个过客唱响欢迎之歌,引领他们进入这片神秘而又迷人的世界。
过客是蝴蝶,是蜻蜓,是麻雀,是知了。
它们是大自然的音乐家吧,随着风铃的音律,谱写着一支“夏日之歌”。
“三条!”
“碰!”
“二万!”
“吃!”
赵黎平一家在二楼的卧室里打着麻将。
秦淮茹坐东方,穿着清凉,乌黑如海藻般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让她的香肩看起来如玉质般滑腻。
她嘴角噙着一抹恬淡的微笑,葱白的手指从左向右依次划过身前的牌,慵懒随意。
很显然她的心情不错,作为第一个“上听”的,她胜券在握。
下手是苗高高,她玉手成拳,抵在左腮,柔顺的长发垂下,遮住她晶莹如玉般的藕臂,白皙若隐若现。
一束阳光透过窗户正巧打在她的头发上,镀上了一层金辉,圣洁如天使临凡。
若有若无的一抹笑意隐藏的不是很好,任谁看一眼也能够猜的出,她丝毫不担心已经“上听”的秦淮茹会胡牌。
赵黎平坐在西方,裸着上身,肌肉白皙匀称,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只是他嘴角上扬,挂着一丝邪魅的微笑,谁也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这回正轮到他出牌,苗高高在吃掉“二万”后,打出一张“东风”。
“杠!”
在几女的错愕中,他从“杠头”抓起一张牌,是一张“西风”。
“再杠!”
是一张梅花!他啪的一声亮在桌角。
“补花!”
是一张“北风!”
“杠!”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狗运气,吃狗屎了吧!
赵黎平嘴角扬起一抹嚣张的笑容。
只可惜,这次好运气就没有如期而至,是一张“七条”!
笑容逐渐消失。
“淮茹妹妹,你上听是吧?该不会胡七条吧?”
秦淮茹玩味一笑。
“你猜!”
坐在赵黎平下首的是娄小娥,她就穿了一个胸罩,头发扎成了一个丸子,气鼓鼓道。
“赵黎平,你打不打?我等的花儿都要谢了。”
赵黎平一咧嘴。
“打打打,着什么急嘛!”
随后他好像是放弃了挣扎似的,扔出手里的“七条”。
然后等待着审判!
什么也没发生,只有秦淮茹更加玩味儿的笑容。
“吃!”
娄小娥把“七条”捡走,编入“六条”和“八条”中间。
“四万!”
“黎平哥,你怎么回事啊,就你打牌磨磨唧唧的,还不如一个好老娘们。”
赵黎平没好气道。
“我特么就剩下一个裤衩了!你还说!”
此话一出,房间里哈哈大笑起来。
没错!
这场牌局并不是赌钱的,而是赌脱衣服的。
而赵黎平同志每一局都想要胡一把“大牌”,这就导致好几圈麻将下来,他输的就剩下一条裤衩。
要不是他耍了一把赖,裤衩也不会剩下。
原本,打麻将之前已经讲好,袜子不能算衣服。
等赵黎平输光的时候,把两只袜子套在手上,非说那是手套。
“噗哈哈!”
秦京茹端着一块西瓜,站在赵黎平身后,听娄小娥这么说赵黎平,直接笑喷了。
西瓜汁喷了赵黎平一后背。
赵黎平回过头,没好气道。
“怎么着,小京茹这是要给我洗澡呀。”
这时,秦淮茹伸出白皙的手臂,摸了一张牌!
面上忽然一喜。
直接扣在牌桌上!
“哈哈哈,自摸!清一色!脱,都脱,快脱,快脱!”
苗高高一把推到身前的牌,可惜道。
“哎呀!可惜,我也上听了!”
娄小娥玩味儿道:“清一色啊,这算几件衣服来着?哎呀,我想起来了,是三件呀。”
随后瞥向赵黎平。
“啧啧啧,可惜某些人就剩下一个裤衩儿。”
说着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掉在麻将桌上。
场面一下就尬住了。
娄小娥的脸直接变得绯红一片。
“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信吗?”
苗高高揶揄道:“哟哟哟,大鹅子,你是真有出息啊。我们信,咋不信呢!只是你能不能先把口水擦擦,又流出来了。”
赵黎平眼睛一转。
“啊哈,快到中午了哈,一会两个孩子该回来了,我去做饭哈,不玩了,不玩了哈。”
苗高高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赵黎平。
“别跑!先脱了再说,愿赌服输,这可是你说过的话。”
秦淮茹翻了一个白眼。
“都不许赖账!”
输的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赵黎平就剩下一个裤衩儿,欠两件。
娄小娥剩下两件衣服,欠一件。
苗高高剩下三件衣服。
娄小娥打了一个哈哈。
“哈哈,拿什么,我也觉得应该去做饭,啊哈哈。”
苗高高试探道:“那我监督做饭?”
秦淮茹哼哼道。
“都不许耍赖,我好不容易胡了一把大牌!再说,文德,文花那两个小崽子去跟雨水玩去了,中午不回来,做个屁的饭,赶紧的,愿赌服输,赖账是小狗。”
“嗐!不就……”
“切,脱就脱!脱完继续。”
“……”
秦淮茹说的不错,文德,文花两个孩子已经跟何雨水玩疯了。
何雨柱给她们三个做了三个铁圈,一头绑上了一个长长木棍,并告诉她们只要把铁圈上面缠上蜘蛛网,就可以捕捉蜻蜓。
现在她们三个正满世界找蜘蛛网呢。
南锣鼓巷95号后面有一个废弃的院子,与后院仅有一墙之隔,却被一堵青砖墙堵死。
“雨水!这后面真的能找到蜘蛛网吗?”
“感觉后面好阴森可怕,咱们怎么过去啊!”
何雨水站在墙根下,也在琢磨。
怎么过去呢?
用梯子?
不知道这后面有没有门。
“肯定能有蜘蛛网,想要蜘蛛网只能找这种废弃的院子。”
这时候何雨柱从中院晃晃悠悠的过来。
“你们仨这是干嘛呢,怎么在这杵着。”
文花怯生生的说道:“何雨柱,我们想要去后面的院子找蛛蛛网。”
看着文花可爱的小模样,何雨柱不禁笑了。
“这后面可没有蛛蛛网!”
文德道:“何雨柱,这后面以前住的是什么人啊?为什么院子被废弃了。”
何雨柱略微沉吟了一下。
“以前这里住了一个老中医,叫什么没人知道,但应该是姓林。不过早就没这人了,院子也就荒废了,我小的时候,这面墙就是封起来的,在咱们四合院的侧面有一道小门,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那道小门在兵匪入城的时候,用砖给堵死了。”
何雨水道:“哥,我们想要蜘蛛网,你给想想办法,让我们进去呗。”
何雨柱皱眉。
“进这里面干嘛?蜘蛛网别的地方又不是没有。”
文花道:“你给我们做的这个铁圈太大了,别的地方蛛蛛网太小了。”
文德也道:“是啊,是啊,根本就挂不住。”
何雨柱面露难色。
“这就难办了,以前从聋奶奶屋子的窗户倒是能够去,可是现在那屋子贴着封条呢,也没法进去呀。”
何雨水道:“哥,您就想想办法呗!小爷爷以前住的那屋子不是有个去那边儿的小门吗?咱们可以从这里过去啊。”
何雨柱一琢磨,反正也没破开封条,估计也没什么事。
“成!我带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