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悔当了模特,从文意识到这件事情,惊讶之余从文还有点欣慰,毕竟是自己的侄女,虽然这个侄女从小到大一直没让人放心过,但是她现在过得好就行,只要做的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工作,干什么他都支持。
而且好多大明星不都是从模特,或者网红一步一步走上去的吗?说不定这个她在未来的某一天也会出现在大屏幕上。
从文给从不悔发去了信息,表示支持她当模特的工作,希望从不悔继续努力,从不悔并没有回复,从文想到上楼时看见的一幕,随后想应该是他们公司的老板带从不悔来认识客户吧,好多模特公司都会有和其他公司合作的经历。
从文第二天下午退房后回到公司,从那天起没有联系过从不悔,也没有见过她,只是在短视频上经常看见从不悔练习走模特的视频,他也会点个赞,再发句评论。
从文没有联系过从不悔,从不悔也不会主动找他这个伯伯,也许是离家这么多年感情生疏了,要知道从不悔父亲去世的时候,从不悔都没有回来,更何况从文只是伯伯。
直到一年前,从文的工作越来越好,被公司提拔成了副经理,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日子蒸蒸日上过得相当滋润。
直到有天晚上,从文应酬回家,酒精的作用让他燥热难耐。从文便打开手机登录了一个隐私网站,翻看着那些小视频,以此来缓解自己的难耐。
画面上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还有两个陌生男人。
从文一下子酒醒了一半,但是他却鬼使神差的没有把手拿出来,而是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很快便去了一次。
完事后从文点开视频主页,上面全是同一个人的面孔,而且基本上是每隔一两天就会更新一集。从文皱眉,从不悔不是已经当了模特吗,怎么还在继续做这种工作?居然还发在这种地方。
从文盯着屏幕发呆,脑海里闪过万千思绪,突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既然她能和别的男人,为什么不能和自己?自己还是她的亲伯伯。从文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关掉手机去洗了冷水脸冷静一下,可是他的脑海里不断想起视频里从不悔那娇喘的模样,整个夜晚,从文脑海中一直回想着这件事情。
以后的每天晚上从文都会打开那个视频,以前只是偶尔点开发泄一下,现在却是一天不看就觉得差点什么,而且看的都是同一个人。
从文想,既然你都拍了那就是给人看的,我只是看看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
有天晚上,从文做了个梦,梦见了自己的侄女。等从文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裆部不对劲,低头一看,他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内心燃起了一种奇怪的变化。
从文想问问从不悔怎么回事,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终于从文忍不住了,拨通了那个好几年没有打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女人温柔的提示音,随后是一段听不懂的英文。从文挂断电话,空号?难怪这么多年不联系家里,原来是换卡了。
一整天从文都心不在焉的,同事问怎么了,他借口说身体不舒服给搪塞了过去。一到下班时间从文就离开了公司,这让同事感到很意外,从文可是每天都要多待一个小时才会离开公司的,今天居然这么准时的走了。
从文回到家,打开视频,翻到最新一条视频,他记得每个视频下面都有新的揽客消息,出价最高的可以指定时间和地点,甚至连穿什么衣服都可以提出要求。
从文看着底下一顿不堪入目的评论,甚至还有人发了自己的那个玩意儿,配文【有反应了】
从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顺从本心的发了评论,一次两千,在一夜好眠酒店,时间明天晚上八点。
一夜好眠是从文上班公司马路对面的一家酒店,那家酒店提供一些情趣用品。晚上八点从文正好处理完工作,可以去酒店。虽然想着这次见面是想问清楚原因,但是从文内心的真正想法是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听完从文的坦白,大家的表情都或多或少有些奇怪。
艾玉荷说:“所以那天晚上,你就对从不悔做出了那种事情?”
从文点头:“她只想着钱,其他都无所谓,那我既然都花钱了,为什么不做?”
“她是你侄女!”
“她都做这种工作了,还会在意这些?”
艾玉荷骂了句出畜牲,就离开了,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一枪崩了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剩下的内容,都是展昭负责审问。
后面的内容和他们查到的相差不大,从不悔又交往了一个有钱的男人,就是纪甄,并且还怀孕了,她坚信孩子是纪甄的,直到孩子生下来,男方家才得知孩子是别的男人的种。
从不悔抛弃女儿离开医院,想起了那个荒唐晚上,从不悔去查了女儿的dNA,结果让她差点崩溃了,女儿的dNA竟然和自己的伯伯完全相符。时隔几个月后,从不悔找到从文,气急败坏去质问从文为什么不做措施,现在坏了她的好事。从文本来不想理会,可是从不悔那不堪入耳的谩骂彻底激怒了他。
从文用皮带勒死了从不悔,事后他惊慌失措想着该如何处理尸体,从文随即去外面买了新的菜刀和剁骨刀,还有黑色垃圾袋。将尸体碎尸,又装袋,连夜开着车把袋子抛弃在了不同的地方,回来后从文把家里里里外外仔细打扫了一遍,用了足足有三吨水。
尸块在第三天被人发现了,从文担心会不会查到自己,不过担心了几天,从文便放下了心,警察来找自己问话,说明警察并没有查到自己头上,况且这都是一年前的事了,那婴儿也死了快半年多了。
他和从不悔的这段禁忌往事,会永远沉沦下去,被隐藏一辈子。
可是他轻视了警察的能力,他还是被发现了,被以故意杀人罪起诉,面临着坐牢,甚至死刑的后果。
第七天后,拘留室的警察急匆匆过来汇报,从文撞墙自杀了。
从文额头抵着墙,跪坐在地上,身子弯成一只虾的形状。墙上和地上被溅上了大面积的血迹,旁边有一个狱友,早已被吓得晕了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公孙策上去检查了一下从文的状况,随后摇头:“颅骨已经撞碎了,已经彻底没救了。”
大家看见墙上留下了一块凹痕,可想而知从文用了多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