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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有为?”

方老伍听到这个名字微微愣了一下,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了,管他呢!反正现在这是自己的大恩人!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程有为笑了笑,温声问。

“没问题没问题!”

方老伍乐呵呵地笑着,反而扯到了自己的伤口,不自觉有些抽痛:“就是觉得这是个好名字!”

“是吗?多谢大哥夸赞。”

程有为笑着拱了拱手,接着说:“大哥,我看你这样也是不方便行走,不如我陪着你一起去吧,若是有什么问题的话,也可以帮着一起商议。”

“这样会不会太打扰你了?”

方老伍听了这话本能很心动,只不过他多少有些担心会打扰到程有为。

而且程有为还给了他银子,若是他自己去的话,这银子还能够剩下来不少呢,到时候他就能够自己留着,但是如果陈有为跟着他一起去的话,说不定剩下的银子都会被他拿回去,这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没事的,我正好无事,可以陪着你一起。”

程有为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若是这银子不够用的话还能够帮到你。”

“这多不好意思呀…”

方老伍听了这话不自觉笑了笑,这人怕不是人傻钱多吧,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

“也罢。”

程有为知道他摆明是心动了,只不过自己也不能太过主动,不然他怕是会误会自己的用意:“想必大哥应当也是不怎么方便,那就不打扰了。”

“诶…”

方老伍听了这话连忙说:“不是不方便,只不过是害怕耽误你的事。”

“不耽误,我也没什么事,唉,最近正烦着呢。”

程有为摇了摇头,无奈地说:“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走吧,我送你去医馆。”

“那也行,走吧。”

方老伍看他这样估计也是仕途不怎么得意,想必是对自己动了恻隐之心,当下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怀疑,便点了点头和他一起去了医馆。

医馆内,弥漫着浓浓的草药味。方老伍被程有为架着,踉跄着走了进来。

本来在路上,一切都还好好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方老伍突然之间就跪了下去,要不是程有为在一边立刻马上架住了他,他怕是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正因为这样,方老伍才庆幸自己让程有为陪着,不然这会怕是伤势更重。

医馆里的大夫看到两人进来,赶忙放下手中的药包,快步迎上前。

方老伍面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微微颤抖,他的右脸颊高高肿起,一片乌青,像是熟透的茄子,右眼眯成一条缝,血水混着尘土糊在眼角。

额头上一道伤口狰狞可怖,鲜血汩汩地往外冒,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滴落在破旧的衣衫上,洇出一朵朵暗色的血花。

原本他也没觉得自己的伤势有多严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走在路上突然就觉得自己开始流血,后面才反应过来刘管事下手有多狠。

医馆的小伙计连忙从程有为的手中接过了方老伍,而后把他扶着进了里间。

大夫轻轻解开方老伍的上衣,只见他胸口遍布淤青,像是被重重砸过的淤青块,肋骨处尤为严重,青紫得近乎发黑。腹部还有几道长长的抓痕,皮肉翻卷,丝丝血迹渗出。

“这是被谁打成这样?下手也太狠了!”

大夫一边摇头,一边小心翼翼地查看伤口,眼中满是不忍与责备。

“还……还不是赌钱起了争执……”

方老伍有气无力地回答,每说一个字,都疼得眉头紧皱:“那个……该死的……”

大夫赶忙吩咐学徒去准备热水、绷带和草药,嘴里念叨着:“以后可别再赌了,这次算你命大,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疼……疼疼疼……”

方老伍哭天喊地的,整个医馆都听见了他的喊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呢。

程有为在外面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奈地听着方老伍的声音,对着旁边的学徒问:“他这样真的没事吗?我怎么感觉问题还挺大。”

“没事的,你放心好了。”

学徒淡定地说:“方老伍经常过来我们这里,杨大夫都已经认识他了。”

“他每次都是挨打了过来,然后抓最便宜的伤药回去医病,下次就再回来。”

“你别看他每次喊得这么大声,实际上压根就没有她喊得那么厉害,所以你就放心好了。”

“经常来?”

程有为听了这话不自觉挑了挑眉,随即问:“他经常挨打吗?”

“对啊,一直赌银子,但是拿不出银子,那不就是挨打的份儿吗?”

学徒点了点头,说:“杨大夫和他说了多少次别赌了,只要他好好经营自家的铺子,一定能够赚到银子,结果他可倒好,非是不听,谁能说明白呢?”

“他的家中还有铺子?”

程有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连忙说:“我方才看到他的时候,身上可是一点银子都没有,如果家中有铺子的话,何至于此?”

“这就说来话长咯。”

学徒本来还想和程有为再说点什么,但是很快就听到了杨大夫叫自己的声音,连忙就进去帮忙了。

程有为也不着急,听到了这声音只坐在了原位,而后等着杨大夫出来。

不一会儿,人就出来了,一看到程有为,杨大夫就叹了口气。

“这是?”

程有为有些担心地上前了一步,心中有些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莫不是刘管事下手太狠了,如今这方老伍出了问题?

“你是他什么人?”

杨大夫有些疑惑,打量了一下程有为,说:“此前未曾见过你,他的弟弟怎么没来?”

“弟弟?”

程有为眸中略过一丝精光,轻笑着说:“是这样的,我与方大哥今日恰好相识,只不过是恰巧送他过来而已,未曾听说过他的事。”

“难怪呢。”

杨大夫听了这话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着说:“我就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好友,这赌啊,直接把他这些年的银子还有人脉都给赌没了。”

“说他如果好好过日子的话,把家中的铺子盘活了,如今必定是吃穿不愁,说不定早就娶媳妇儿了,哪里还会想现在这样。”

说着说着,他叹了口气,接着说:“他啊,就是管不住自己,你看,这不就遭报应了吗?”

“您这话说的。”

程有为听了这话也有些无奈,说:“如果能够顺利戒赌的话,我想他还是愿意的,只不过哪有那么容易,您看看这一共多少银子,我还了。”

“你这个孩子,出手阔绰,应当是与他认识没多久吧?我劝你可不要与他走的太近,他每个月至少要有一半的时间来我这里。”

杨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接着说:“大多数时间都是自己偷摸来拿一点伤药的,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子被打的这么惨,我估计他身上所有的银子全部都赌完了,你如果是为他垫付这银子的话,估计是要不回去的,而且你今日才刚刚认识他,可不要把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托付出来了,那可不好。”

“多谢大夫。”

程有为笑着拱了拱手,说:“我看方大哥他也不是完全不懂的,只不过是有自己的苦衷罢了,这点银子我还是有的,不劳您费心了。”

“你这孩子,罢了。”

杨大夫摆了摆手,自己说太多反而讨人嫌,他才没有那个心思呢。

“多谢大夫。”

程有为笑了笑,目光不露痕迹地落在了刚刚从里间出来的方老伍,他应当是听到了。

果不其然,方老伍来到了程有为的身边,不自觉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是做什么?”

程有为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

“没什么,觉得你特别好。”

方老伍摇了摇头,接着说:“你对我很好。”

“这是应该的。”

程有为爽朗地笑了笑:“我还等着你身子好了之后带我一起去登山呢,我们不是说好了,等晚上回来之后还要饮酒畅谈直至天光嘛!”

“好!必须去!”

方老伍听了这话也不自觉笑了笑,而后跟在了他身边拿了药就直接准备回家了。

“我就不送你了方大哥。”

程有为看着他的额头,温声说:“你回家之后可要记得换药。”

“我记着你家中好像对你也不是很喜欢吧,这个点回去他们不会斥责于你吗?还不如与我一同回去,吃饱饭再回家。”

方老伍看了看时辰,这都快天黑了,方才他们谈心的时候就提到了程有为家中对他的管教特别严格,若是这会回去的话,定然会被罚不许吃饭,那还不如干脆一点,吃了饭再回去。

“这方便吗?”

程有为听了这话有些犹豫,轻声问。

“方便!怎么会不方便呢!正好今日我弟弟从贵人的府中当值回来了,也能够一起与我们饮酒,我让他再买点小菜,好好招待你,多谢你照顾我。”

方老伍直接拉了一下程有为,直接就带着他往家里走去。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小生就却之不恭了。”

方老伍带着程有为轻轻推开那扇半掩的木门,一阵“嘎吱”声响,宛如岁月悠长的喟叹,悠悠扬扬地在空气中散开。

“到了到了,这就是家中祖宅。”

方老伍笑了笑,轻声说:“今日招待不周,反而是让程老弟帮了我许多,实在是…”

“你既然称我一声弟弟,便不要说这些了,大哥。”

程有为笑了笑,打量起面前的方宅。

门庭质朴无华,两根略显斑驳的木柱,稳稳地矗立在两侧,撑起那片不大却透着安稳的屋檐。

岁月的痕迹,在木柱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印记,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风雨沧桑。

门槛,早已被无数次的踩踏磨得平滑如镜,泛着温润的光泽。

影壁之上,以几笔淡墨悠然勾勒出梅兰竹菊的风姿,虽因长久的风吹雨打,画面略显模糊,但其神韵却依旧如往昔般飘逸洒脱。

绕过影壁,一方小巧而规整的庭院便映入眼帘。脚下的青砖,历经岁月的摩挲,表面已变得细腻而光滑。砖缝之间,点点青苔悄然生长,宛如绿毯上精心绣制的细碎花纹,为这方庭院增添了几分清幽与雅致。

庭院中央,一口石井静静伫立,井沿上那一道道被绳索勒出的深浅不一的凹槽。

石井一侧,摆放着一张石桌,石桌上散落着几枚棋子,那棋盘之上,似乎仍留存着彼时的风云变幻。

庭院的角落,一株石榴树枝繁叶茂,红彤彤的石榴挂满枝头,宛如盏盏精巧的灯笼,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为这略显素净的小院增添了一抹鲜明而热烈的亮色。

正房坐北朝南,庄重而沉稳,屋顶覆着层层黛瓦,宛如鱼鳞般紧密排列。

瓦楞之间,几株狗尾巴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门窗之上的木雕,虽不似豪门府邸那般繁复华丽,却以简约而不失精巧的几何纹与花卉纹为主,刀法细腻,线条流畅,每一处雕刻都倾注了工匠的匠心独运。

踏入屋内,堂屋宽敞明亮,地面铺设的方砖,历经岁月的打磨,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靠墙的条案之上,一尊观音瓷像慈眉善目,静静地俯瞰着屋内的一切,仿佛在默默守护着这家人的平安与幸福。

瓷像两侧,摆放着两只花瓶,瓶中插着应季盛开的鲜花,娇艳的花朵为整个堂屋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淡淡的花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顿感心旷神怡。

堂屋中央,一张八仙桌端正地摆放着,四周配着几把木椅。

东西厢房对称分布于正房两侧,宛如两位忠诚的守护者,与正房相互映衬,共同构成了这座宅子的主体。

东厢作为卧室,一张雕花床榻古雅而精致,床榻上的帐幔素净淡雅,给人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感觉。

窗前,一张书桌摆放得整整齐齐,上面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墙壁之上,挂着几幅字画,或为山水写意,或为花鸟工笔。

西厢则被用作书房,书架之上摆满了经史子集,那些泛黄的书页,承载着千年的智慧与文明。

淡淡的墨香与书香相互交融,弥漫在整个书房之中,营造出一种静谧而浓厚的文化氛围。

穿过堂屋,往后便是后院,这里是厨房与杂物间的所在。

厨房内,灶台上铁锅蒸笼等炊具罗列有序,每一件都被擦拭得锃亮,墙角处,柴火堆叠整齐。

旁边的杂物间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农具与杂物,锄头、扁担、箩筐等。

程有为逛了一圈,对整个宅子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对于他的兄弟就更加好奇了。

可以说,如果不是方老伍这个弟弟的话,这个宅子怕是早就卖出去了,绝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

“来喝点水。”

方老伍给程有为倒了杯水,轻笑着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招待不周。”

“不会不会,挺好的。”

程有为摇了摇头,接着说:“我觉得这个宅子挺好的呀,看起来就很舒服。”

“你也这么觉得!”

方老伍笑了笑,拍了拍程有为的肩膀,接着说:“这个宅子可是我们方家的祖宅!三代单传!到我们这里了!厉害吧!”

“厉害什么厉害。”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两人都顿了一下,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那锦缎质地极为考究,触手柔软丝滑,仿若流动的月光。

绣工更是精细到了极致,领口与袖口皆用金线精心勾勒出繁复而华丽的云纹,每一道线条都细腻流畅,栩栩如生,仿佛那云朵正悠悠飘荡于天际。

腰间束着一条明黄色丝绦,颜色鲜艳夺目,彰显着不凡的格调。

丝绦上缀着一枚色泽温润的羊脂玉佩,那玉佩质地纯净,毫无瑕疵,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晕。

外搭的那件宝蓝色大氅,宛如夜幕降临后的深邃天空,神秘而诱人。

边缘以银鼠毛滚边,毛色油亮顺滑,仿佛每一根绒毛都经过精心梳理,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恰似点点繁星在夜空中闪烁。

然而,他的举止却如同无声的语言,毫无保留地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站立之时,他习惯性地微微躬身,那姿态并非刻意为之,而是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仿佛时刻在等待着主人的吩咐,准备随时上前效力。

这种躬身的姿态,与世家公子们挺直腰杆、气宇轩昂的站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信步而来,行走之间,步伐细碎且匆忙,全然没有贵胄子弟那种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风范。

每一步都迈得急切而慌张,仿佛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催促着他。

他的手指关节处因常年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而略显粗大,掌心更是布满了厚厚的茧子,再将目光投向他的面容,便能更加清晰地看到生活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的皮肤黝黑而粗糙,那是长期在外经受风吹日晒的结果,与那些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白皙细腻的肌肤形成了天壤之别。

眉眼之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讨好神情,眼神总是躲闪游离,不敢与他人长久对视。

“弟弟!你回来啦!”

方老伍看到了他笑着说:“回来了就好,可曾吃过东西了?”

“还没有。”

方正义看着方老伍,眉头微蹙:“哥,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

方老伍谄媚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起码还有半个时辰才回来呢,没想到你今日回来的这么早,事情都做完了吗?”

“做完了。”

方正义摆了摆手,说:“你是不知道,今日有贵客过来,东家嫌弃我穿的丢脸,这才让我换了身衣服,这身衣服贵这着呢,可别给我弄坏了。”

“放心吧,那肯定不能。”

方老伍在自己弟弟面前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哥哥,反而是他的仆人一样端茶倒水的。

“你是?”

方正义换了身衣服,看了一眼程有为,突然眼前一亮,来到了他面前:“你是程有为程公子?”

“你认识我?”

程有为有些诧异,看了他一眼。

“哎呀!这怎么能不认识呢!”

方正义连忙点头,笑着说:“程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您今日过来,实在是有失远迎。”

“这…”

方老伍看着方正义,又看了一眼程有为,挠了挠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过了什么,这两人怎么在自己进屋这一会功夫就直接勾肩搭背上了?

看样子比他这个亲哥哥还要亲,实在是不对劲。

“哥,快给我整一壶好酒回来!”

方正义给了方老伍一两银子,笑着说:“这可是家中的大贵人,要好好照顾着才是。”

“得嘞,我去我去,正好也顺便给你们整点下酒菜什么的。”

方老伍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直接干脆利落地出了门,顺便还给门带上了,管他呢!等自己把酒什么的买回来了再说。

“这不好吧…”

程有为看着方老伍,连忙说:“毕竟方大哥这会儿还伤着呢。”

“没事儿!他皮糙肉厚的,能有啥问题!”

方正义摆了摆手,说:“你就放心好了,没事的。”

“言归正传,不知方兄台是如何认识我?”

程有为看着方正义,有些好奇地问。

“方公子,您忘记了吗?这公主殿下可是惦记着您惦记着紧呢。”

方正义看着他,淡淡地笑了笑。

“公主殿下?!”

程有为听了这话立刻马上站了起来,毫不犹豫地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我要先回去了。”

“哎呀,别这么着急。”

方正义看着他这样不自觉挑了挑眉,笑着说:“我这不是也没多说什么吗?你毕竟救了我大哥,我也是想要与方公子交交朋友。”

“不了,我与公主殿下一清二白,从来没有过任何逾矩的关系,日后也不可能有任何逾矩的关系。”

程有为摇了摇头,眸中却带上了几分似有若无的不舍得。

“程公子真的舍得吗?”

方正义是个人精,一下就抓住了程有为眸中的那些情绪,轻笑着说:“我看程公子可不是这样的想法呢。”

“你休要胡说!到时候败坏了公主殿下的声誉!我倒是要看你如何向公主殿下交代。”

程有为听了这话连忙否认,作势要走。

“程公子,您不知道的是,公主殿下也一直都在惦记着您。”

作为公主为数不多的心腹之一,方正义一句话就把程有为给打动了。

“这么久了,难道您就不想见一见公主殿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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