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锤子和心爱的人一起玩?
啧啧!
皮鞭什么的都落后了?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玩的花。
“啊……”
痛苦不已,诡房东感觉被砸的都快没了气息。
它想跑,就是跑不掉。
5级诡异锤子,对付4级诡异,那是绰绰有余。
它以为今晚就要交代在这里。
怎么没想到,它有一天会死在一个丫头片子的变态梦里面。
想想都惊悚。
太没有面子了。
“好了,小优,终于做完了,看把你累的……我不累,嘻嘻!”
叶青螺拿着锤子,回到床上,躺下了。
像什么事没有发生。
以为死定了的诡房东,没料到变态丫头会住手。
它虚弱的睁开没有眼珠子的眼睛,用没有鼻子的鼻子的吸了一口气。
然后,它揉了揉自己的嘴。
确定变态丫头睡着了,诡房东浑身好似瘫痪的爬着,爬进了电话线。
电话线电压比较低,没有什么电流,对诡房东来说,好爬一些。
它生前的时候,就喜欢打电话骚扰小姑娘,小媳妇的。
所以,变成诡异后,它喜欢爬电话线。
“小优,你说什么?风扇不转了?是不是没插好?不用你动手,我来!”
叶青螺拿着诡异锤子下了床,闭着眼睛,拔出电话线,然后插进了220伏的电流插座里面。
滋滋滋!
电话线瞬间冒烟。
还在电话线里面爬啊爬的诡房东,瞬间感受到超强电流的爱抚。
这种被爱的感觉,从脚底直串头顶。
它那没有眼珠子的眼睛放射出红光,没有鼻子的鼻子流出鼻血。
嘴里含着的那一根,都抖动了一下。
去一百家洗脚城,让一百个妹子按摩,都不可能有这样的感觉。
爽!
爽到诡房东瞬间头顶冒烟,全身焦黑,比黑炭还黑。
“电话线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电流?”
“那个疯批是把电话线,插进了插板吗?”
“这……是一个正经人干得出来的事吗?”
吱吱吱!
诡房东刚刚被诡异锤子活动筋骨,现在又被电流疏通筋脉,感觉真的快不行了。
砰!
电流太强,电话线烧断。
快不行的诡房东,还残留着一丝诡气,最后总算是爬出了电话线。
楼下102的女住户,一只总是感到不满足的女怨诡,来到401。
“咦,房东,你这是爬到窑洞里面做苦力,挖煤去了吗?怎么变得这么黑?”
女怨诡打趣道。
“你……闭嘴!赶紧扶我到床上休息!”
诡房东有气无力说道。
“好!瞧你无精打采的,去祸害哪家小姑娘?累成这个样子?”
“跟你没关系!”
“该不会是住在201的叶小妹吧?那个疯批姑娘,你也敢碰?找死。”
女怨诡不悦道。
果然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哪怕变成诡异也是。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诡房东很不高兴,“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好,不说了。”
……
叶青螺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做着和小优在一起的美梦。
在梦里面,她们一起建了一栋小木屋。
做了很多家具,很累,但是很开心。
她们还养了一只大狼狗,给狗取了一个名字,叫做山本。
做好小木屋后,她们搬了进去。
晚上。
叶青螺就想和小优亲密互动一下,差一点……被尿憋醒了。
醒来后的叶青螺,有些不高兴,每次都是差一点,就能得到小优。
“该死的,我怎么又忘了在梦里问小优,她到底在中州城的哪里?我好去找她。”
醒过来的叶青螺,拿着小优写来的那封信,躺在床上,眼露坚定的目光,发誓一样说道,“小优,我不会放过你的!”
……
一夜随之过去。
叶青螺起来,洗了脸,准备出去找工作。
无意间发现座机电话线,插在插座里面。
“这是哪个傻子干的?竟然把电话线插到插座里面?脑子把门夹了?”
叶青螺骂着骂着,感觉像在骂自己。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别的人。
不是她做的,又是谁?
难道是诡异。
“不会的,这哪有诡异?我是个幸运的人,不会遇到诡异的。”
“多半是娜娜半夜回来,手机充电搞错了吧?”
“这个娜娜真是的,电话线都能插错。看到她,得提醒她。”
叶青螺去敲了敲薛娜娜的卧房门,并没有人。
“早早出去?都不打招呼的吗?哎!她有点神秘啊。算了,谁没有一点秘密呢?”
别问那么多,问多了,就是自找烦恼。
昨晚去买了一些蔬菜、米面油、鸡蛋之类的。
叶青螺开始做早餐。
自己动手,妙不可言的。
……
与此同时。
住在对面一栋楼的几个人,正在观察叶青螺所在的诡楼的情况。
“确定了,对面那栋楼住着的都是一些小诡异,怨气不重,一般不会主动伤人。”
一位穿着留着鸡公头发型,戴着大金链子的玩家小子说道。
他叫王德克,觉醒了6级的纯粹心灵,比较厉害。
“我们收到的规则,就是与这些诡异和睦相处。难度不是很大,大家应该能完成。”
说话的另外一位穿着高跟鞋,女士西装、筒裙,身姿曼妙的御姐。
她名为白秋雪。
还有三个人。
其中是一对情侣,好像是大学生,刚觉醒纯粹心灵不久的新人。
他们昨天才收到“欢迎来到诡异世界”八个字,神色看起来有些忐忑不安。
之前,他们只是听说过诡异,没有接触过。
现在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与诡异和睦相处?
有些难为他们。
剩下一位,高大有些瘦弱,满脸胡茬子的男子,叫做王宇。
没错,就是之前与薛娜娜他们组队,闯入诡异快递站的王宇。
拥有特别强床上功夫的那个王宇,一段时间不见,他苍老许多,同时历练许多。
原本胆小、单纯、眼睛里有光的他,现在眼睛里面全是浑浊。
就像死鱼眼一样。
他还拿着一个酒瓶子,时不时来一口。
不知道,这段时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变得这般沧桑。
“那个,我想请问一下,只要我们不破坏这些规则,不触犯禁忌,那些诡异不会伤害我们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