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见成功让刘海中掺和到这破事里面,脸上马上露出笑容。
这才对嘛,不然你爷爷我在这忙前忙后的你看热闹算怎么回事,你刘海中要是不掺和进来这事态能升级么?
我傻柱现在都没有过上悠闲看戏的日子,你肯定更不成。
不对啊,这院里的道德天尊易忠海怎么不见了,平时他应该是第一个出来的才对。
傻柱四处寻找要一圈也没看到易忠海的身影,断定他不在院里,不然早就蹦出来。
顺手拉过身边一个正笑嘻嘻看热闹的半大小子问道,“刚子,看到一大爷没有?”
刚子是个十四五的小孩,见傻柱拉住自己的胳膊吓得一哆嗦,这位可是战神,一言不合就动手,院里的小孩上到二十几岁,下到会走路的,也就棒梗谁没挨过何雨柱的毒打。
平时见到这位是真都怕他。
刚子哭丧着脸说道,“没,没看见,一大爷好像去街道开会,我这就去找他回来。”
傻柱手掌像是铁钳子一样抓着刚子的胳膊,“找什么找,没看到二大爷出面了么,你当二大爷是摆设,没事你一边待着去吧。”
刚子一溜烟的转到人群里面,得离傻柱远点。
贾张氏无论在哪,都是极度自我的人,也可以说无知者无畏,只要是平头百姓,就没有她不敢怼的人,院里只稍微怕一个人,那就是后院的聋老太太,其余人都不放在眼里。
刚才被刘海中吓一跳,贾张氏顿感没面子,躺在地上嚎叫的声音更大了。
“天灭的,天杀的啊,我不活啦,我在这四合院一天也活不下去啦,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吧,你媳妇让院里的大爷欺负死啦。
老贾啊,你走的早,当初怎么不把我们娘们都带走啊,省的我们在这院里挨欺负,你要是在天有灵,就回来把欺负你儿孙的人全都收了吧。
他们一个个的全都来咱们家欺负咱们这孤儿寡母,你让我怎么活啊,啊……”
刘海中一着急说话就不利索,“你、你胡说八道,贾张氏我跟你说,八十只眼睛都看着,我把你怎么啦?
贾张氏你别胡搅蛮缠,弄得邻里不安,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两个大爷,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就是让你别嚎了就欺负你,你讲不讲道理,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作为院里的二大爷,就有权利处理邻里纠纷,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简直像个泼妇。”
刘海中是完小毕业,本身就没文化,不光是他,这院里基本上都这样,以前听到过三大爷用这话骂三大妈,他就记住了,感觉用在这时候正合适。
贾张氏听了这话,哭嚎的声音更大,又开始问候刘海中的男女亲人。
“我是小人,我是泼妇,我蛮不讲理,好啊,刘海中,老贾活着的时候你一口一个嫂子,如今他不在了,你就大刺刺的贾张氏的喊起来了,果然你也不是东西,老贾啊,你怎么就眼瞎认这种人当朋友,你快回来把他给我带走吧,省的欺负我们……”
阎埠贵看刘海中出面,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有他在,这仇恨就跟着转移,今天不能我一个人丢面子,你刘海中也别想好。
咱们两个都丢人的话,那就大哥别笑二哥,眨眼也不会太丢人。
想到这阎埠贵推门跑出来,“老刘,你来得正好,给我评评理。
这贾张氏我也没招他惹他,居然就堵在我家门口骂街,就这我都忍了,谁让我是人民教师,还是院里的三大爷呢,你说对不对。
是,我这个三大爷平时可能管的比较宽泛,但是,我说但是啊。
在前院可从来没有邻里之间红过脸的时候,关系都处理的妥妥的,咱们院年年能评上先进,家家户户都得好处,我也功不可没。
您作为二大爷,跟老易一起管理中院后院,我可是没掺和过你们的管理,不过就听说有人不服你们两个,现在我也跟着倒霉,看看你这个领导二大爷是怎么管理的吧。”
平时阎埠贵私底下就爱拿这话刺激易忠海还有刘海中,谁让中院后院都有刺头呢。
一个是死灵法师贾张氏,动不动就招魂,让接走这个那个的,谁见谁头疼。
另一个就是聋老太太,不服天朝管,谁说什么也不好使,凡事只要她掺和,都得她说了算才行。
好在这老太太平时不管事,不然绝对是第一大麻烦。
后院还有一个老许家,也是院里的不安定因素,仗着有两个钱平日耀武扬威的,根本不把刘海中放在眼里,他们都让刘海中工作很难开展。
聋老太太得罪不起,动不动就要死要活,往家门口一躺谁都害怕。
许大茂他爹许富贵据说马上要搬走,最近都不怎么在院里住,以后不足为虑,这后院自己只手遮天的时候就要到了。
只要稳住后院,在随意拿捏前院,只剩下一个中院的老易,那自己当上一大爷的日子就指日可待。
老易跟老贾家的关系不一般,贾东旭是他徒弟,一个徒弟半个儿,两家好的都快穿一条裤子,今天正好趁着老易不在,好好杀杀贾张氏的威风。
先掰掉老易的一根爪牙再说,至于三大爷阴阳怪气的说话,刘海中没放在心上,只要今天自己把这事情处理好了,那怎么丢人的都是你阎埠贵。
刘海中本身就对贾张氏有成见,现在更不客气,“贾张氏,休要胡搅蛮缠,你什么德行谁不知道,别以为平时仗着有人给你撑腰就无法无天惯了,我告诉你,你那一套在我跟前不好使。
我是院里的二大爷,老阎是院里的三大爷,这都是街道任命的,我们是街道干部,有权利处理院里的任何大小事情。
就你这个做派,要是再敢撒泼打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就是把你捆在中院的柿子树上也没人敢说什么。
现在立刻马上让你儿子给我住手,你也给我从地上爬起来,不然有你好看。”
贾张氏哪是被吓大的,尤其是面对的还是刘海中。
“啊,我呸!”
她一口老痰险些喷在刘海中的脸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别以为当几天二大爷就了不起,我告诉你,要是我们家老贾活着,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你忘了当年在厂里的时候,你是怎么鞍前马后伺候我们家老贾的,像个哈巴狗一样。
现在七级工人啦,本事大了,长能耐了,瞧不起我们孤儿寡母了是不是?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行,呸呸呸!”
刘海中气的暴跳如雷,当年在厂里他为了能当车间组长,没少求着老贾帮他拉票活动关系。
眼看运作的差不多了,没成想老贾上班期间居然意外死了。
跟老贾一个车间的所有工人都跟着倒霉,别说升官,就连年底的奖金也全都取消,当时刘海中因为不能当组长,跟领导大闹一场。
认为这事情跟自己没关系,不应该跟着吃瓜落,从此跟领导不对付,这一下彻底断了刘海中的当官梦。
贾张氏也对刘海中成见很大,认为他人走茶凉,用人脸朝前,不用人脸朝后,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老贾一死刘海中顿时跟自家断绝来往,都不知道帮衬自己这孤儿寡母的,见面从不给他好脸色。
两家的梁子也算结下来,平时就不对付,有能踩对方一脚的机会,,双方都不会放过。
今天刘海中想的是,必须趁着易忠海不在,好好杀一下贾张氏的威风。
我刘海中露脸的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