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确实吃到肉了,只不过方法跟味道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忙活半天总算把小傻柱伺候好,刚擦拭的身子又是一身香汗。
秦淮茹长出一口气,撅起发麻的嘴唇,眼神说不出诱惑。
“看你那傻样,这回消停啦?成天就想着这事,坏蛋!”
说完就往傻柱的腿上掐一下。
傻柱疼的直咧嘴,心满意足的坐在椅子上,脸上全是藏不住的笑,“淮如,你下手轻点,这么凶干嘛,你这小模样,简直爱死个人!”
虽然几次都没真正打扑克,但是能有这结果也很满足,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你秦淮茹也有今天,舒服!
秦淮茹累了一天,没想到半夜的时候还得伺候傻柱,提心吊胆的忙活完之后,感觉肚子咕咕叫。
刚进屋的时候早就闻到饭菜香味,那时候就馋的很。
这会儿终于什么都忙完,想弄点吃的填一下肚子的时候,发现桌上只剩下杯盘狼藉一片。
秦淮茹想杀人,瞬间好心情消失的一干二净,心里的怒火就要喷薄而出。
多少次骂人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不能发火,发火于事无补,反而会坏事,这样会让傻柱认为我跟他好就是为了一口吃喝,会让他看轻。
什么好处还没到手,我不能轻易翻脸。
以前看傻柱忠厚老实,毫无心机,认为可以轻易掌控在手里,只要给点甜头,那还不得倒头便拜。
如今看好像错了,傻柱怎么就知道疼人呢。
都跟你好了好几次了,居然一点便宜也没占到。
我不甘心,傻柱,你等着,今后一定一让你加倍补偿我。
不过,现在好生气啊,好憋屈啊,累一天了,以为半夜能在傻柱这混点好吃的,没成想……
以前的傻柱跟自己挺随和听话,现在怎么变得强势又霸道了呢,那个小迷弟一样的傻柱哪去了?
是不是他以前都是装的,我看错人了么?
傻柱,你这大木头,简直要气死我,怎么就不像以前一样会来事呢。
秦淮茹憋屈的流下眼泪,小声抽泣,哭的梨花带雨。
傻柱微微一愣,刚才不是激情如火,怎么转眼就泪眼汪汪的。
身体上的火气消除,头脑也变得清明起来。
看这样眼前一脸委屈的秦淮茹,却再也没有以前揪心挠肝的感觉,只感觉好笑。
你的眼泪今生对我无效。
“淮如,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好端端的哭起来。”
傻柱坐在椅子上都没有起身,搂过蹲坐在地上的秦淮茹,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抚摸他的脑袋,一边柔声问道。
秦淮茹也不说话,就是低着头一直哭。
傻柱说着最温柔的话语,眼中却是一片冰冷。
“小样,跟我演戏是不是?扮可怜卖惨,我就看着你表演。”
一边摸着秦淮茹的头发,一边感叹,这娘们真是得老天爷的宠爱,一天到晚尽做些粗活,吃的也一般,可是这发质,身材,皮肤都好的出奇。
多少年以后也是这样,怪不得自己会迷恋她,这皮囊也真的占据很大原因。
“淮如,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啦,你别这样,看着我的心疼,乖,告诉我到底怎么啦,是不是贾东旭这个网吧蛋欺负你了,明天我就给你报仇。”
秦淮茹收住眼泪,可怜兮兮的抬起头,对上傻柱温情的眼眸,抽噎着说道,“傻柱,就是你欺负我。
姐太难了,我过的什么日子你也不是看不到,成天就像受气包。
忙里忙外的,伺候一家老小,却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嫁到这院里好几年,我基本都没回过家,以前在家多少还有人疼我,现在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知道关心姐姐的,想着你肯定能对我好一点,这才什么都依着你。
可是每次找你,你都变着法的欺负我,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你自己舒服,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我哭就是觉得心里委屈,怎么就没遇到一个好男人。”
她越说眼泪越多,身子不停的扭动,小手一下下敲击在傻柱的胸膛。
傻柱抓住秦淮茹的小手,安抚她的情绪,反正好话也不要钱,说两句能怎么样。
“淮如,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么,成天满脑子都是你,见到你就情不自禁,我是控制不住自己,以后一定注意。
你说我能看不到你遭的罪吗,我恨不得代替贾东旭,那样就能成天把你捧在手心里,不让你受到一点委屈。
为了你,我傻柱豁出去啦,以后肯定不让贾张氏他们娘俩好过,淮如,别哭,在哭我的心都跟着碎了。”
秦淮茹也就是跟傻柱装可怜,没想到他居然肯为了自己,不惜和贾张氏还有贾东旭翻脸,心里多少还有些感动。
见卖惨果然好使,立马就可怜兮兮的说道,“柱子,你可别这么做,不然我夹在中间怎么办,也不能让你难做,只要你对我好点就行了。
你的心意姐感受到了,就知道你最疼姐,算你有良心。
下个月姐想回家看看我爸妈,可是我的情况你也知道,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跟我婆婆要是甭指望,东旭那里你也清楚,没指望,你一定能帮姐一把对不对?”
呵呵,果然图穷匕见,现在就想开始跟我要钱了,以后就得给你养孩子,算盘打的真好啊。
管她那么多干嘛,先答应了再说,到时候就没钱,你能奈我何。
想到这傻柱使劲揉了秦淮茹头发几下,“淮如,说什么话呢,你回家看望父母,我不能陪着你心里都难受,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帮你。”
见到目的达成,秦淮茹如释重负,这傻柱真好骗,只要装可怜,稍微给他一点甜头就成,男人,你已经成功被我拿捏。
找到对付傻柱的法门,今后自己就有了一条源源不断的财路。
腿蹲坐的有些麻,这姿势也有些难受,秦淮茹想起身。
饭没吃上,半天就弄了一嘴汤也还行。
也该回家了,在傻柱家里始终提心吊胆的。
“柱子,太晚了,我必须得回家,有时间姐在陪着你,记得答应姐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啊。”
傻柱扶着她站起来,期间难免大手不老实。
秦淮茹呼吸急促,此时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合适做别的,能蹲下身就已经是冒了天大的风险,万一有点别的动静被院里人听到,那两人就全都玩完。
傻柱在窗边看院里没人,叫秦淮茹赶紧出去,临走还不忘在她的大蜜桃狠狠揉了两下,才关门睡觉。
秦淮茹把擦身子的脏水倒进院里,深呼吸两口才转身就回家。
刚躺下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前院七吵乱嚷的。
声音越来越近,没一会就听到有人在他们家门前喊道:“贾张氏,你们家贾东旭先前被厂里保卫科的人扣押,现在又被衙门带走了,你们赶起来,还睡什么啊”
来人正是三大爷阎埠贵,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厂里工人,到了中院就扯着嗓子开喊。
这一嗓子让整个院子都沸腾起来。
虽然是深更半夜,但是由于缺乏娱乐项目,但凡有点事都喜欢起来看热闹。
这可好,昨天几个大爷跟贾张氏斗法没占到便宜,今天就有三大爷院里戳人心窝子,说人家儿子进局子。
这报复来得太快,贾东旭进局子,以后这名声可要臭了。
三大爷真是蔫坏啊,这事大半夜的使劲嚷嚷,这是给聋子听么,呵呵。
果然,瞬间贾家的灯就亮起来,贾张氏衣衫不整的出来,“阎埠贵,你家孩子才进局子了呢,我们家东旭好得很,你别瞎说污人清白,不然我撕烂你的臭嘴,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货。”
阎埠贵哼了一声,“好心给你报信,居然好咒我,得,你们家的破事我还不管了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脚下却是纹丝不动,就等着看戏。
贾张氏也知道这么大的事阎埠贵不敢瞎说,不过也不愿意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阎埠贵身边的有个穿工作服的小伙,她急切地问道:“你是东旭的工友是不是?到底咋回事?”
那年轻人也三十来岁,是跟贾东旭一个车间的工人,名叫刘树涛,高颧骨小眼睛。
就是他过来给院里报信的,“大娘,贾东旭因为打牌跟人发生口角,然后就被我们厂里保卫科的人给抓走。
我们都以为没啥大不了的,顶多也就是被批评教育,明天差不多就能放出来。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被衙门的人联合保卫科一起带走,看样子像是出了什么大事,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这才来给您报信的。”
这时候易忠海急匆匆地从后院赶过来,“刘树涛,东旭他到底因为什么被衙门带走,赶紧带我去保卫科问问。”
贾东旭可不能出事啊,他是自己的徒弟,也是养老的最佳人选,若是因为进局子把工作整丢了,以后可咋整,我得想办法保住徒弟。
回头他就看到一脸哈欠的傻柱从屋里出来,“柱子,东旭是你的好大哥,赶紧跟我去厂里问问情况,年轻人腿脚快,有事你好回来给他们家报信,快跟我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