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太了解三大爷阎埠贵的性子,无利不起早,吃一点亏的事情他都不会做,先不说易忠海拿给他的粮食还有没有,就是有,傻柱也不会拿给阎埠贵的。
他故意以退为进,就是让阎埠贵自己说出来不让秦淮茹去吃饭的。
开什么玩笑,这秦淮茹虽然自己对她已经没有感情,但是多一个暖被窝的人也是极好的。
过几天可就不能有这好事了,春宵苦短,还是珍惜现在才好。
秦淮茹也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让她去阎埠贵家里吃饭,别说自备粮食,就是免费都不能去。
不然今后这事情让阎埠贵叨咕一辈子就算了,他不想方设法赚回来十倍的利益,那都算白说这话。
想到这他抽噎这说道,“一大爷,您也别因为我给别人家添麻烦了,我一个人就是苦点累点都没什么,以后我自己哄孩子,自己不管多晚我也的先照顾好聋老太太,之后自己回家凑合一口就行。
大夫也说了,棒梗的情况略微有些好转,再有四五天就能出院回家休养,到时候我就能轻松不少,这几天怎么咬牙也挺过去了。”
阎埠贵本来听傻柱说米面都让他给吃没了就已经打退堂鼓,真发愁不知道怎么找借口拒绝这秦淮茹呢。
听到她这么一说,马上打蛇随棍上,“老易,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让秦淮茹去我们家吃饭,是她自己不愿意去的。
他三大妈照顾我们家小丫头都挺难得,在照顾一个属实有些困难啊,我们受点累倒是没什么,就怕照顾不好小当是不是。
我看那个小家伙跟傻柱挺投缘的,不如还是让傻柱给照看两天得了。”
傻柱连忙摇头,“三大爷,您开什么玩笑,就这我都开全院大会遭到批判,我还接着照看孩子,绝对不行。
一会我就把那剩下的半斤白面送你们家去,这活谁爱去谁去,我是不伺候了,省的到最后我里外不是人。”
阎埠贵吓一跳,半斤白面就让我伺候秦淮茹四五天,在我们白吃白喝还得哄孩子,做梦呢你。
“你可别介,傻柱,我们家实在是没有余粮,要不你问问二大爷,他们家的条件要好一些。”
刘海中使劲瞪了一眼阎埠贵,“三大爷,你怎么回事,我跟你说,我就是坚决不会让秦淮茹去我们家吃饭的,贾张氏讹诈我钱,我到现在都一肚子火,这事情坚决不可能。”
他可不怕得罪贾家,易忠海惹急了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一个秦淮茹了。
易忠海这时候终于有些不耐烦,“都别吵了,傻柱,我给你五六斤粮食,可不是让你一顿两顿给吃完的,那是秦淮茹还有小当的口粮,你这两天就给吃没了,然后就撒丫子,坚决不行。
反正小当那孩子跟你亲,在你跟前不哭不闹的,就还是你下班之后帮着看孩子顺便做口饭吃。
别跟我说你不干了,你的为人我们都清楚,我保证不会有人捕风捉影的说你,这下你放心了吧。”
傻柱装出一副没办法的样子,然后笑呵呵地说道,“一大爷,按说是没什么问题,但是这粮食吃没了,你看是不是再给我拿点,不用多,五斤大米就行。”
“你给我滚蛋,我又不是开米店的,秦淮茹的口粮我都拿过去了,你这大小伙子一副大肚汉的跟着使劲炫,有多少能够吃,粮食不够自己想办法,多一粒大米都没有。”
傻柱吃了一个鳖,“真小气,不就是几斤细粮么,我能吃几口,还不能当成劳务费啊。”
易忠海气的青筋暴跳,“还就几斤细粮,你知道现在有几家能天天吃细粮的,你可好,半个月的量你三天就给吃没了还问我要,自己想办法去。
粮食我是没有,这任务就交给你,别再跟我啰嗦。”
傻柱心里暗暗给一大爷点赞,还得是你老小子会给我着想啊,里子面子都是你一个人挣得足足的,我就活该是那个倒霉蛋。
不过好处都落在实处,这个虚名就让给你也无所谓。
秦淮茹这时候还是得拿出一副姿态来,“一大爷,还是算了吧,我不能再给傻柱添麻烦,省的别人误会,这孩子还是我自己……”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易忠海挥手打断,“就这么定了,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多少天都没休息好吧,一副黑眼圈,走路都发飘,说话嗓子都哑了。
你要是不照顾好自己,你们家可真就全乱套了,不就是到傻柱家里吃口饭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不用再说,粮食我都出了,你不去吃那傻柱还能给你吐出来不成。”
秦淮茹这两天看起来确实有些憔悴,不过为什么会这样,别人不清楚,她自己还不知道么,都是傻柱折腾的,那真是痛苦并欢乐。
每天痘痘能享受到极致的欢乐,不得不说她还挺享受的。
刚才也就是故意这么说,姿态必须做出来,不然让大伙想太多不好,该装还是要装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自己的人设就是没多少主见,听话的小媳妇。
“那就听一大爷的,这两天还得辛苦傻柱兄弟了。”
若不是成天跟秦淮茹同床共枕,傻柱都感觉秦淮茹确实是一个受尽委屈,并且跟家里家外操碎了心的小妇人。
他心里不得不感叹,有些东西真是天生的,不用学装的都这么像啊,不愧是能教出来棒梗小当的人,这演技就一个字,绝!
“我能不同意么,我要是不干,一大爷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就你废话多,多做一个人的饭也累不着你。”易忠海瞪着眼睛说道。
傻柱缩缩头没在吱声,他怕再演下去自己会笑出来。
眼看秦淮茹去傻柱家吃饭的问题告一段落,易忠海终于坐下,心累啊,若不是因为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自己真的不想掺和这些破事。
“傻柱,我在接着问你,娄晓娥跟你又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眼睛一亮,戏肉来了。
“一大爷,您甭问傻柱,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许大茂说着就添油加醋的把傻柱意图不轨,花言巧语的把娄晓娥给哄骗到他们家的事情说出来。
什么傻柱见色起意,生拉硬拽的把娄晓娥拽到他们家,然后又借着他曾经帮着自己家做顿饭的机会去邀功,这才让娄晓娥不能走等等。
说到一半的时候,没等傻柱说什么,娄晓娥彻底暴走,几步来到许大茂跟前,照着他的脸上就是一个大巴掌。
“许大茂,我是瞎了眼才看上你,有没有你这么当面说瞎话不脸红的人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
是不是你邀请我来做客的,然后你不在家,我才去傻柱家里待一会,怎么到你嘴里就全变味。
你能不能不要睁眼睛说瞎话,你这不但是冤枉傻柱,也是往我身上泼脏水。”
许大茂是傻子么,当然不是,娄晓娥为什么去傻柱家里他一清二楚,娄晓娥这院里不认识别人,就认识傻柱一个。
两人年纪相仿,再加上傻柱给他们家做饭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什么命运之类的玩意,这才让两人有了话题。
傻柱什么水平许大茂还不知道,保证几句话就会露馅,自己这个文化人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傻柱更白给。
他说出这些话,就是准备把自己放在受害人的位置上,不然今后都无法跟娄晓娥去解释。
许大茂捂着自己在的脸蛋,一脸愤慨地说道,“小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看不上傻柱的小人行径,他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编排我是不是。
你知道为什么我进院就直接去傻柱家门口喊你么,那是因为有人告诉我事情真相的。
二大爷,刚才可是你信誓旦旦的说亲眼看到傻柱把娄晓娥拽到他们家,还花言巧语的哄骗娄晓娥对不对。
你说哪个男的听到这消息能受得了这个,我能不急眼么?”
刘海中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这话的。”
许大茂捂着脸说道,“二大爷,我在街道刚办完手续跟主任唠会嗑,是不是你火急火燎的来找我,说我未婚妻来了,然后被傻柱强行拽到他们家的,别的还用我说么,房产证我都没拿就跑回来跟傻柱这个混账玩意算账,您说是不是。”
刘海中又一次开始结巴,“是,是我去街道叫你,但是我没说他跟傻柱……”
“二大爷,那些多余的话您就别说了,我们家小娥确实在傻柱家里,这就够了,我没有怪罪您的意思,反而还得感谢您,等散会之后我就去您家里多备一点礼物去看您。
院里也就您能跟我说实话,不然我未婚妻被傻柱骗到家里我都不知道呢。”
刘海中当时找许大茂说有秘密告诉他,用娄晓娥的消息成功跟许大茂要了两瓶好酒,现在许大茂隐晦地说一会去登门感谢,还说多备一点礼物,就是让自己闭嘴。
他明白许大茂是想装出一副自己不知情就是着急娄晓娥的架势,让自己当一回坏人,他是受了自己蒙蔽,看在两瓶酒的份上就少说两句也无所谓。
不就是得罪一个小傻柱么,能怎么着吧,这个黑锅我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