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顾不上大夫的劝阻,执意带着棒梗回家休养。
虽然住院费是易忠海给垫付,也没想过还钱,不过他们两个人一天将近三块钱的医疗费也不是一笔小数字。
易忠海给他们预付了三天的药钱,剩下的钱全在贾张氏出院的时候退还并且揣到他的兜里,也是一笔额外的收入不是。
今天在在家等了傻柱一天,目的就是好好教训傻柱一顿,没有他自己就不能在院里出这么大的丑。
如今不光是院里知道她拉裤兜子的事情,整个街道都传遍了。
弄得一天都没敢出门,怕说她丢人现眼。
就是在屋子里也能听到院里的邻居对她的闲话。
尽管以前也没有好口碑,不过那都是他胡搅蛮缠留下的,如今更出名,能不恨死傻柱了么。
更何况现在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屁股更是疼的要命,火烧火燎的,让她一天都坐立不安。
在家的时候偷着用一个水盆放满凉水,然后坐到里面才能稍微缓解疼痛。
中午的时候他就想去傻柱家里理论,可是没看到他回来,这时候终于等到傻柱露面,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来。
“傻柱,你好狠的心啊,枉费我这么多年对你这么好,如今我们家倒霉事一件接一件,都是你害的,我跟你拼了啊。”
她说着,眼泪还流下来,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着贾张氏浮虚的脚步,傻柱暗自发笑,假惺惺的说道,“慢着点,别在摔倒,走路的时候您可得夹紧点,不然再漏出来点什么,那就不好了。”
有不少吃完饭没事的人早就在院里待着,他们就知道贾张氏回来肯定会闹上一场。
随着傻柱的话语声音落下, 顿时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哄笑。
甚至有人阴阳怪气的吴哲嘴巴说臭。
就连对傻柱全是意见的易忠海都忍不住笑出来。
不过随即他的嘴唇就被撑裂,渗出点点血迹,疼的直呲牙。
再看傻柱的眼神就充满愤怒。
贾张氏骂了半下午,就是等着傻柱回来好好教训他一顿。
听到傻柱这么一说,贾张氏气的脸蛋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胡搅蛮缠不假,有时候也丢人现眼过,但是从没有这样抬不起头,当时的惨相都成了她的梦魇。
现在她是恨不得吃傻柱的肉,喝他的血。
“小畜生,你给我闭嘴,今天我要活活撕了你!你个丧尽天良的玩意,老娘今天就跟你拼了。”
傻柱可不想跟她厮打,能不能打赢不说,现在似乎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骚臭味儿。
看着贾张氏踉踉跄跄的奔过来,傻柱正好瞧见一段以前用来当做架条的木棍,很是圆润。
他不动声色的朝着贾张氏踢过去,“贾张氏,你别狗咬吕洞宾好不好,我带回来的菜是留着自己打牙祭解馋的,谁知道被秦淮茹都给端走,还一点也不给我留。
你是贾东旭的娘,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而且我也提醒,这是川菜,辣的很,而且里面的油也多,不能多吃,现在反而赖起我来了,讲不讲道理。”
贾张氏可不管傻柱说什么,他今天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骂傻柱狗血淋头,打一顿出气,然后才是重点,一定要跟他敲诈十块钱才行。
易忠海可是说了,今天傻柱早就回来,只是没回家,而是跟一个总在巷子口吃早餐的有钱人干私活去了。
就傻柱的脾性,他不挣十块八块,最少也得五块钱。
正好要过来给自己和乖孙补补身子。
贾张氏也是命好,没有踩到傻柱踢过去的木棍,嘴里污言秽语不断,还举着笤帚追傻柱。
傻柱有意识的绕圈往人群中钻,目标就是易忠海还有阎埠贵。
这两位意见傻柱朝他们身边躲,赶忙退到一边。
开玩笑,贾张氏的笤帚可不认人,尤其是他们家的笤帚把还是鸡蛋粗的木棍做的,这要是挨一下,不肿起来一个大包都怪了。
易忠海一边躲闪一般喊道,“傻柱,瞅瞅你干的好事,惹事不能平事,你一个大小伙子,让贾张氏打两下出出气就完了,到处躲什么?”
傻柱可没空跟他废话,三晃两晃之间,就带着贾张氏兜了一圈。
每次他都是险之又险的从贾张氏的笤帚下躲过去,给贾张氏希望,又让她无计可施。
“贾张氏,你别不依不饶行不行,院里多少人看着你呢,我不动手不是我怕了你,是因为你身子虚,有事贾东旭的娘,您再这样无理取闹我可就翻脸了。”
贾张氏气的嗷嗷叫,可就是打不着傻柱。
傻柱对一大爷喊道,“一大爷,您不是最公正的一个人,你就眼睁睁看着贾张氏胡闹啊,就这在你眼皮子底下行凶,你也不知道管一管。”
“傻柱,你别废话, 听我的让贾张氏打两下出出气他不就消停了,非得躲什么躲,你给我站住。”
他辠说着,瞅准机会一把就把傻柱抱住。
“老嫂子,我逮着这小子了!”
贾张氏看到傻柱被抱住,顿时来了精神,脚步也有劲了,眼睛也亮了,举起一米多长的笤帚把就朝傻柱的脑门敲下去。
傻柱猛地一转身,抱着他的易忠海就成了一个盾牌。
贾张氏这一下子结结实实的敲在易忠海的后脑勺上。
打错人了他也没有住手,而是喊道,“老易,你别乱动,我打死这个没良心的。”
易忠海被敲的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根本就没听清贾张氏说什么。
就在这时候,笤帚像是雨点一般落在他身上。
也不知道跟贾张氏有仇的到底是傻柱还是易忠海。
挨了这么多下,易忠海才反应来,“给我住手!”
说着话,他挥手夺过贾张氏手里的笤帚,并且狠狠地往前一送。
贾张氏虎口都被笤帚上的倒刺给划破,惨叫着朝后退去,正巧踩在地上的木棒上。
只听“咣当”一声,她的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
贾张氏眼睛一翻,倒在那里开始抽搐,紧跟着身底下散发出一股臭味。
易忠海也没管贾张氏,他被傻柱当成盾牌让贾张氏打了那么多下早都气的火冒三丈,“傻柱,你个小兔崽子敢阴我,我今天打就死你!”
他没注意到院里的情况,傻柱可是看的真真的,随着院里人的惊呼,傻柱高喊,“易忠海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