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路灯,将斑驳的墙面都晕染的带有一丝暧昧的光彩。
傻柱轻轻抓住娄晓娥的手腕,两人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凝结,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娄晓娥终于败下阵来,脸上红霞飞起,眼睛也轻轻闭上,期待着什么发生。
傻柱的头越来越低,终于嘴唇轻轻滴接触。
娄晓娥猛然瞪大眼睛,她幻想过这一刻的到来,但是没想过会来的这么快,眼睛四处乱瞄,没有见到有人才放下心来。
僵硬的身子开始软化,仿佛失去支撑一样趴在傻柱身上。
一条舌头轻轻撬开她的嘴唇,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她像是触电一样,脑子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开始笨拙的回应傻柱。
终于在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人都要窒息的时候,两人的唇分开。
娄晓娥猛然推开傻柱,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
傻柱轻轻揽过她的腰肢,没有过多的语言,轻轻在娄晓娥耳边说道,“小娥,以后不要给我买东西,你才是上天赐给我最宝贵的礼物!”
娄晓娥轻轻跺脚,不知道说什么好,然后又一次伏在傻柱的怀里。
感受到身上的柔软,然住内心不由得暗叹。
娄晓娥不愧尤物,葫芦形的身材,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吹弹可破的肌肤,若不是长相不算出众,简直就是一个极品的女人。
上辈子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来得及好好品味一番,再相逢已经是匆匆数年之后,那时候虽然娄晓娥保养的还算可以,但是跟小姑娘已经无法相提并论。
她最美的年华给了许大茂,最动人的时刻远赴他乡,归来时已经满是沧桑,哪里还有小女儿的情态。
这一世,终于一颗上好的小白菜终于被自己给先拱了。
若不是时机地点都不对,傻柱真想把娄晓娥给就地正法。
理智能被控制,但是小傻柱却不受控制。
这时候顶多就穿了厚外套,他的变化自然被娄晓娥感知到。
只是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根本就不明白这是什么。
身子扭动几下,想要躲开这碍事的东西。
“傻柱,你揣的什么在兜里?”
傻柱无言以对,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尴尬地笑着说道,“秘密,以后你就会知道。”
娄晓娥也没当回事,“不说算了,很晚了我要回家,不然我妈会惦记的。”
傻柱点点头,轻轻抚弄娄晓娥的秀发,然后牵着她的手给送回家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飞快地在傻柱的脸上亲一口,“嘭”一声把门关上。
傻柱笑笑,“小娥,今晚好梦。”
听着傻柱离去的脚步,好半天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带着满脸喜意进屋。
娄母见到姑娘回来,从沙发上站起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到哪里去了?”
娄晓娥连忙撒谎,“去我闺蜜二丫家,她最近有些烦心事,让我去陪陪她。”
娄母有些狐疑,二丫是跟娄晓娥最好的朋友,两人来往比较密切,以前娄晓娥也经常去她那里。
知女莫若母,她是过来人,一看娄晓娥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撒谎,现在脸上的羞红还没有完全褪去,眉宇间飞扬的光彩,一看就是跟男孩子约会了。
她以为娄晓娥是跟许大茂约会了,就打趣道,“是不是跟男朋友约会了,就你还想骗我,我可告诉你,以后不能这么晚才回来知道么?女孩子要知道保护好自己。”
娄晓娥脸蛋腾一下红了,“妈,您说什么呢,哪有啊,我不是说了么,我去二丫家,不跟你说了,我回屋换一身衣服去。”
娄母看到女儿蹦跳着回屋,摇头笑道,“还不承认,许大茂这孩子确实挺好的,嘴甜会哄人,你们订婚宴都吃过了,是应该多相处一下,但是我还得多说一句,晚上的时候尽量不能出去知道么?”
娄晓娥的脚步一顿,摇摇头没说话,跑到自己的房间。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许大茂跟傻柱一比,无论是人品,还是学识都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也不知道当时哪根筋打错了才跟许大茂订婚。
如今自己也算是傻柱的女朋友,但是暂时也不能公开,得想一个办法,跟许大茂分开才是,这样才能正大光明的跟傻柱在一起。
不过他们院里的邻居好讨厌,若是跟许大茂分开就跟傻柱在一起,自己面临的压力也好大,怎么办才好?
有机会得跟傻柱商量一下,他那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傻柱从娄晓娥家离开,心情相当不错。
哼着未来的小曲往家走,一进院就被三大爷拦住,“傻柱,三大爷得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贾张氏回来了,你小心点。”
傻柱看看阎埠贵,这老小子这么跟自己套近乎,脸皮还是真的厚。
“嗯。”了一声之后,就接着往中院走。
刚进中院门,就看到棒梗这个小不点拿着一根树枝在抽打一坨狗屎,两人目光一对,棒梗就喊道。
“傻柱,我打死你这个网吧蛋。”
他拿起树枝就往傻柱身上抽。
这个小鳖犊子,肯定是被贾张氏安排在这守着自己的。
傻柱一脚把树枝踩住,棒梗努力夺了几下也没成功,还把自己给摔了一个大屁蹲,账号坐到狗屎上。
棒梗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小树枝就这么没了,“哇”一声哭起来。
哭声顿时就吸引贾张氏等人出来。
棒梗还真就是她安排守在这里等傻柱的,目的就是给自己报信。
“傻柱,你个天杀的混蛋,棒梗这么小你就欺负他,你还是人么?大孙子啊,奶奶的心头肉啊,别哭,心疼死奶奶了。”
易忠海也从家里出来,看到傻柱肚子里的火就窜出来,“傻柱,你在干什么?是不是不想好了?”
两人的叫声,瞬间吸引好几个邻居出来。
他们就知道贾张氏回来以后,这事情就不会简单,果然来了。
贾张氏头上包的跟前线回来一样,迈着粗壮的短腿就去安抚棒梗。
秦淮茹也从屋里出来,看到傻柱叹口气说,“傻柱,棒梗还是个孩子,你怎么一见面就欺负他,长点心吧。”
傻柱这时候才说道,“你还知道他是一个孩子啊,这么晚了还让他一个人在院里玩这么恶心的东西,你们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