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战斗力,欺负一下未成年人那还行,跟在一群人后面捡便宜也行,要是真刀真枪的动手,他就是一个怂货。
他能背后使坏,也能搞阴谋算计,但是面对面的就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哐啷”一声响,地上掉下来的居然是一把手枪。
这下所有人都住手,玩归玩闹归闹,动枪那就不是打架斗殴这么简单的事情。
许大茂也吓一跳,顾不得头晕目眩,赶紧弯腰就要捡枪。
他自己明白怎么回事,别人可不懂。
几个老兵呼啦一下亮出手里的弹簧锁,一个个胆颤心惊的喊道,“孙子,你特么别动!”
江莲也吓一跳,“许大茂,我擦你老妹,你特么疯了!”
傻柱眼疾手快,一脚踩在许大茂的手上,“别动,不然我弄死你!”
许大茂欲哭无泪,疼的面部扭曲,嘴里乱叫,另一只手去抓傻柱的脚踝,企图把这只脚给挪走。
这狰狞的表情就让众人误以为他想拿枪行凶,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家伙简直不是人,不就有有点小矛盾么,你动刀子都没人说什么,动枪那就不是一个性质。
傻柱明知道许大茂没有胆子捡枪行凶,不过他也不敢赌,这玩意照着身上来一下, 不死也是半条命、
他抬起另一只脚,照着许大茂的下巴就是一脚,直接把他踢的眼睛一翻,“噶”一声昏死过去。
江莲他们一群人借机从地上爬起来,全都退到一边。
王卫东带领的一群老兵慢慢凑近傻柱。
“柱哥,别激动,没事了,这玩意你最好别动,不然容易惹麻烦上身!”
傻柱轻笑一声,“怕个锤子,难不成这玩意还能这么明晃晃的放到地上不成,万一有路过的看到算怎么回事?
卫东,麻烦你个事,去最近的派出所知会一声,看看那边怎么处理。”
江莲他们一听傻柱要去报案,商量几句转身就要跑。
傻柱高声喊道,“孙子,你们要是敢跑,那明天就得全城通缉,识相的都给我老实在这呆着,要是解释清楚了还好说,不然你们知道后果的。”
江莲现在都恨死许大茂,这孙子,打架就打架,你没事在身上踹这玩意干嘛,这不是找死么。
街道成天宣传不允许私自携带枪支弹药,一经发现,必须严肃处理,怎么也想不到,平时老实巴交的许大茂居然敢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这回是没救了。
没多长时间,派出所就有三个同志迅速赶来控制现场。
他们第一时间把地上的枪支收起来,这才长舒一口气,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敌特分子,全都都带回去审问才行。
至于还在昏迷的许大茂,则是被江莲几人抬着去派出所的。
携带枪支案件,得到所里的高度重视,张所长亲自审讯。
他看到傻柱的一瞬间,眼神一凝,这小子也参与其中?本身跟他就没有交情,现在还是公事公办比较好。
傻柱这帮人被分开审讯。
所有人的口供都出奇的一致,看样子并不是敌特潜伏造反。
许大茂被送到派出所没一会功夫就已经醒来,看着胸前明晃晃的银手镯,差点没吓尿了,一个劲的大喊冤枉。
审讯进行的很快,一切都是虚惊一场,许大茂身上携带的枪支是厂里配发的。
他临时接到一个到下面公社放电影的任务,需要连夜赶路。
由于这年月社会还有些动荡不安,天黑赶路不光有拦路抢劫的,也容易遇到豺狼虎豹等猛兽,随身携带武器装备是有必要的。
像是许大茂他们这种放映员,一次放映任务短多的可能一两天就能回来,碰到时间长的十天半月也有可能。
期间不光是需要自己携带大量发放映器材,独自行走在荒郊野地,遇到各种困难也都得自己解决。
不然凭什么他每到一个村镇,就能得到当地父老乡亲的热情招待,还能得到山货土特产等馈赠。
不光是对他的感谢,更是对他补偿。
厂里就是因为了解这些情况,所以才给许大茂配枪的。
张所长给厂里打电话核实,这枪支确实是给许大茂防身用的,也就没有为难他。
再加上晚上许大茂还得出任务,这才把他给放了。
至于那群老兵,人家从头到尾都没动手,只是简单做一个笔录也就没有再为难,傻柱毕竟打过交道,也知道他家在哪,没事也给打发回家。
最倒霉的就是江莲一伙人,不但批评教育,还得给许大茂顶缸,弄了一个扰乱治安罪,给关了一夜。
傻柱刚回到院里,就看到何雨柱哭哭啼啼的求阎埠贵带人去救哥哥。
阎埠贵一脸不耐烦,“雨水,你哥是什么人你还小不懂,我们能不知道么?
那就是一个混世魔王,成天不是打架斗殴就是惹是生非的,他打架那是正常事,你不用操心,要是真让许大茂带人给你哥收拾了,那也是好事,省的他惹到不该惹的人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何雨水刚想反驳,就看到傻柱回来,马上飞奔过去,“哥,你没事啊,吓死我了,我都不知道要是出事我该怎么办呢。”
傻柱揉揉他的小脑瓜,笑着说道:“傻妹妹,哥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没打架,就是跟你大茂哥谈点事情,现在事情谈完了,我不就回来了么,让你给我烧水泡茶,你烧好没有?”
何雨水点头,“早就好了,就等你回家吃饭。”
“你先回去,我跟三大爷说两句话。”
何雨水转身回家,阎埠贵一看自己刚说的话肯定被傻柱听到,就知道这小子绝对没好话,赶紧装作没事人就往家走。
他才一转身,胳膊就被傻柱拉住,“三大爷,您给我站住,我这人别的毛病没有就是比较冲动,本事也就一点,打架还凑合,拳打敬老院脚踢幼儿园的,什么缺德事都能干得出来,得罪我的人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刚才你跟我妹妹夸奖我来着是不是,我这人脸皮厚,你当着我的面在夸我一下行不行?”
阎埠贵欲哭无泪,咋就这么倒霉呢,说两句坏话就被人给听到,真是倒霉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