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主任的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傻柱身上。
傻柱老神自在的起身,他还想玩一会呢,看看几人的表演,奈何王主任不配合,也就没有装下去的兴趣。
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信封,然后拿出来三张票据。
“两位大爷,聋老太太,这个东西看着眼熟不?”
几人定睛一看,全都面色煞白。
贾张氏也好奇,他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不就是三张纸么?
这也不是钱,也不是土枪火炮,怎么能把这几个人吓成这样。
“一大爷,这是什么玩意?”
易忠海面如死灰,声也没吱。
阎解成看了一眼,“傻柱,拿三张汇款单票根干什么?你这是吓唬谁呢?”
“问你爹啊,他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上前两步,一把抓住票根就要往自己的嘴里塞,动作迅捷的一点也不像老太太。
幸亏傻柱手疾眼快的给抢下来,“聋老太太,这么玩就没意思了,你以为我现在拿出来就怕你们销毁罪证么,信不信有没有这东西,你们几个都完了?
知道为什么王主任一点也不稀奇么?那就是这东西她已经看过,也验证过真伪,还到邮局去调查过,不然能一点也诧异么?”
听到傻柱这么一说,聋老太太一下坐到地上,“傻柱啊,你说的什么,太太我听不懂,我也不识字,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哦,您不识字我知道,我也没说这东西是干嘛的,你怕什么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这人一上岁数了,哪哪都不行,我这腰疼腿疼的,我的回去躺会。”
傻柱一把把聋老太太按到床沿,“聋老太太,别忙着走啊,你听不见也没关系,要是你现在敢走,我后脚就去派出所报案,估计局子里能治好你的耳聋,也能治腰腿疼,用不用我这么做?”
“傻柱,别冲动,有话好好说。”阎埠贵赶紧拽着傻柱的衣袖说道。
易忠海此时身子如同面条。
一句话也不说。
一大妈低眉顺眼的把手搭在一大爷的肩膀上,从始至终都不说话。
阎解成也看出来怎么回事,这时候识趣的闭嘴。
肯定是老爹他们几个合伙弄傻柱的钱了,这下麻烦大了,阎埠贵啊阎埠贵,你糊涂啊,要是你出问题了,我还能转正了么,工作都得没,我成了你儿子简直到了八辈子血霉。
只要是你出事,我必须跟你脱离父子关系,撇清一切联系不然我一辈子都的毁在你手里。
贾张氏看看众人的表情,忽然间笑了,“哈哈哈哈……一个个的瞧不起我,说我不干净,说我是臭无赖,原来你们才是最大的败类,傻柱说的是真的,你们就是贼,大贼!”
她还在喊叫,脸上啪的一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大嘴巴,顿时把他抽了一个跟头,“蠢货,你给我闭嘴,不然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贾张氏刚要撒泼打滚,脸上又是两个大嘴巴,这回动手的是一大妈,只见他双眼喷火地盯着贾张氏,“最好给我闭嘴,不然我保证你没有一天好日子!”
老实人发火更可怕,贾张氏一时间被震慑住,捂着火辣辣的脸蛋不敢吱声。
“吆喝,挺热闹啊,都不说话了啊,那我来说,刚才我不是问几位了么,刚才可都是慷慨激昂,一个个都要跟这种无法无天的份子斗争到底,现在怎么都哑火了呢。
刚才我看三大爷说的挺好,吃了都得吐出来,拿了我的就给我送回来,还必须加倍惩罚是不是?”
阎埠贵一声不吭。
“对了,一大爷也说,首先开全院大会批评,然后没收赃款,再开出惩罚,最后送到派出所,我们是从哪一项开始呢,一大爷,您说是先开全院大会,让街坊邻居见识一下咱们院里的大贼,还是先送到派出所呢?”
易忠海嘴唇动了半天,漏风的牙齿愣是挤不出来一个字。
“聋老太太,你不是要给我做主么,院里有这么大的事情,您这个老祖宗不得出来主持公道么?”
聋老太太犹如泥塑木雕,眼皮耷拉着,似乎高僧入定。
“既然几位都不吱声,那就不好办了,我这也不是公安机关,没权利惩治各位,就先找院里的邻居重新认识一下几位。”
贾张氏一看傻柱这么说,就从地上爬起来,开门就要跑。
这时候一大爷蹭地一下站起来,一把把门给堵上,“贾张氏,别动,给我老实待着!”
易忠海的表情像是要杀人,贾张氏吓得体如筛糠,“老易,我就是回家,这也没有我什么事,我就不听你们说什么了,我保证一个字都不往出说,就在家听吆喝。”
易忠海不说话,眼睛死死地盯着贾张氏,一大妈也来到她身边,用力一拽一大妈的胳膊,把他拖回去。
易忠海使劲抿了抿嘴唇,“傻柱,王主任,我知道这事是躲不过去,傻柱你一没报案,二没有大张旗鼓的,那就是准备私了对不对,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给个痛快话吧。”
易忠海说这话, 嘴唇都咬出血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傻柱。
王主任也吓一跳,“老易,你想干什么?别错上加错!”
易忠海努力挤出来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王主任,我不会错上加错的,您放心吧!”
傻柱一把抓过来王主任的手,“姐,你别怕,他不敢怎么样,有我呢。”
说着话,就把王主任拉到自己的身后,毕竟是女同志,这方面确实有些吓人了。
王主任第一次从傻柱身上找到安全感。
点燃一支烟,傻柱说道,“要不说你是一大爷,就是聪明,想要解决这事,容易,还是那句话,吃我的给我吐出来,拿我的给我送回来就行。
今天不是卖房子么,大伙都有几个闲钱,要不三大爷,您先打个样,表示一下子?”
阎埠贵一声不吭,紧紧地捂着装钱的小包。
阎解成也沉默。
傻柱也不催促,等了一会阎埠贵叹息一声,“傻柱,三大爷就问你一句话,我的工作能不能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