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大周天启元年,10月10日,蓟门,雪。
傍晚。
北部温泉。
今天这里没人,是手下的人安排的。
张涛明白,手下想要讨好自己。
到了现在这个位置,十多年,也可以了。
证明自己混的还可以。
张涛和大彪晚上又吃了一顿,这次是炸鸡,啤酒。
吃完以后,去泡温泉了。
……
“三五,你说咱们现在的战争,有什么意义呢。”
大彪今天有些多愁善感。
“怎么了,又多想了?”
张涛闭目。
“不是,是今天我儿子问我,为什么要打仗。”
大彪也说不来,啥感觉,就是不得劲。
“唉,打仗确实没有意义。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
张涛开口了,明白大彪陷入思维误区了。
打仗和打仗是不一样的。
“而且大彪,你可是既得利益者,不要这么悲观。”
“三五,我明白,你说那些勋贵怎么敢这么做,这可是人命啊,要是咱们还在河上村,估计也会稀里糊涂的被拉战场上,消耗掉。”
听到大彪说河上村,张涛发觉可能真是村子里出事了,打开系统屏幕,看向了河上村。
比以前还荒凉,只有女的,孩子,男的是一个也没。
估计被拉走了。
于是问道:
“是不是有河上村的消息?”
“嗯,寻衣会的带来的消息,河上村的除了当初和咱们一起来蓟门的,剩下的都被拉战场了。
就连那个张地主也不例外。
而且,死了好多,另外,河上村就剩妇女儿童了。”
大彪是今天得到的消息,自己家乡被霍霍掉了。
“这样啊,可以的话,把他们接过来,这个不难吧。”
张涛好久没关注这里,没想到,司隶这么拉人这么彻底。
河上村还是比较偏僻的,张家还是地主,结果,就这。
世事难料,也就是当初出来的人,后期把家人都接蓟门了,没有发生悲剧。
大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没必要了三五,在前线的都死差不多了,留在村子里的,咱们还不好接,司隶现在走动非常难。
寻衣会的传递消息,都是接力传的,就这还得小心翼翼的,带人就太费劲了。
还有,那些关卡,只要抓到男的,成年,没有通行证,就会送前线。”
大彪把司隶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村和村之间还能走动,镇子和镇子之间就不行了,关卡立上了。
没有通行证的人,就会被抓。
相当于把老百姓都按在土地上了,而且每年的赋税徭役还正常收,使。
过的,那叫一个惨,家里的壮劳力,被拉去当兵,妇女就得干活,服徭役,短短一年,死掉的老弱妇孺,都快赶上前线了,生意最好的,竟然是义庄。
每天都有人死去,坟地都涨价了。
张涛听着大彪说的,打开系统屏幕对战,虽然天黑,但是,还可以看出一些,司隶,好多村子那是一点火光也没,这可是快冬天了。
“大彪,要做好咱们的宣传工作,不管从哪方面看,咱们都要是正义的。
可不能让百姓也怀疑,这样就没有意义了。”
张涛还是把关注的放在了宣传上,舆论上,自己要高大上,不想战争,一切都是被迫的。
“三五,你说这些,他们会信吗。”
大彪明白张涛的宣传基调,各种伟光正,自己听着都有些假。
“没事,总会有人信的,世人多愚昧,我们就是先觉醒的人,他们需要我们带领。”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还是你想的透彻,我这得缓缓。”
“缓缓吧,你可是领导者,是不可以迷茫的。”
张涛想了想说了,现在自己就是剥削阶级,大彪也是,而且现在的生产力,还做不到无产阶级的事,所以老老实实做统治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