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之后下楼去找阿姨做了点吃的,家里面的人还没有回来,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算算日子自己好些时日没有直播了,也不知道直播间的网友有没有想念自己的直播。
她熟门熟路的登录上去,戴上口罩。
“各位朋友们,我回来了!”
苏煊煊吃饱喝足又睡醒,那精神状态不是一般的好。
【我不是眼花了吧?主播真的开播了!】
【主播不在的日子,想她想她想她……】
【主播,你可算是回来了,没有你的日子,我怎么活啊?】
【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已经准备好了,主播,请用今天的瓜砸死我吧!】
好些时日没看直播了,网友们就先躁动了起来。
观看人数如潮水一般涌入了直播间。
“我这个点直播,你们都不上班上学的吗?”苏煊煊对这么多人还是感到诧异!
【说这么见外的话,主播你在我心中很重要,工作排在你后面!】
【摸鱼摸鱼,戴着耳机的呢,你的直播,可是我烦躁工作的唯一点乐子。】
【偷偷看的呢,不能错过,一定要一线吃瓜!】
“上班的我就不说了,但是我直播间的学生党好好上课!要是因为看我的直播不好好上课,那你们就失去连麦的机会咯。”
苏煊煊威胁着他们,这不能本末倒置啊,特别是学生,该学习的时候就要认真学习,该放松的时候就放松。
“要是想看我直播的,放了学回去看回放也是一样的。”
苏煊煊虽然自己不想上学了,但该学的东西已经学了,该掌握的也已经掌握了,那不该掌握的也已经掌握了。
就像师父说的,这学不学得会,学不学得懂,那是另外一回事,可这学习的态度还是得摆端正。
【赞同主播说的话,还在上学的宝宝们赶紧回去上课,千万别偷懒!】
【不想吃上学的苦,就得吃打工的苦!】
【是的是的,回去好好上课!瞎摸什么鱼呢?我这摸鱼有工资拿,你们有吗?】
直播间里面很多都是成年人,非常赞同主播的说法。
“好了好了,不多说了,咱们开始今天的直播!看看第一个会是谁呢?”
苏煊煊随机抽选了一个,头像是一个男人的自拍像。
镜头晃动一下,紧接着,那边出现了一个男人的怼脸拍。
“这位先生,麻烦您把手机拿远一点,您这个角度,我们只能看见你的鼻孔!”
苏煊煊总觉得画面有些尴尬,这位网友未免把手机也拿的太近了一点,这两个大鼻孔都快怼镜头上了。
那边的男子很快调整了一下镜头的角度终于露出了一张完整的脸。
“那个我第一次连麦不太熟练,哈哈哈。”
他笑着抠了抠脑袋。
他看起来30多岁的样子,面色有些泛黄,气色不太好,脸型削瘦,眼睛也无精打采的,看起来像是被生活磋磨的。
“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呢?”
苏煊煊按照惯例问着。
那边的男子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吞吞吐吐的,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甚至还带着一抹羞耻的表情,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这么多人呢,这说出来,那岂不是全国都知道了?
【兄弟,你这是遇见什么难事了吗?跟咱们说,咱们能帮的就帮!】
【有啥不能说?别把咱们当外人!】
【大兄弟,你可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你知道我们多想连麦吗?可就是没这机会。】
“如果你暂时没有想好,可以退出去,下次申请连麦。”人家不想说,她总不能逼着人家说吧,她又不是这人肚子里面的蛔虫,他想说什么,自己怎么知道?
“别别别别,我在直播间蹲了好久才抢到这次的机会,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男子一脸为难。
【兄弟,我瞧你这脸色有些不太对劲啊,面色蜡黄,你是不是生病了?而且你这么瘦,还不赶紧去医院检查检查?】
【是呀是呀,我也觉得你的气色不对,咱主播是算命的,又不是医生,生病了还是得去医院看看。】
就连眼尖的网友也发现了,这个男子的不对劲。
男子看起来的确是气血亏损的样子。
“我确实是生病了,我去医院也检查了,可是医生说我这病也没办法治,我以前不这样啊。”
男子点头承认了自己的病状,最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病怎么突然就有了?
“具体什么症状可以说说吗?”
苏煊煊看着这男子身上有一点点灰色的气,一直盘旋在他的身上。
“唉!丢脸就丢脸吧!我不是二婚嘛,重新找了个媳妇,可是每次同房的时候,我都……我都不行!”
男人一脸羞耻的说完这件事,他真的想不通。
“试了好几次,都是这样。我老婆说如果再这样,她要跟我离婚!”
他也没办法了,有男人没有雄风怎么行?
“我去医院也检查了,医生说我这是突发性的,我平时里还算是洁身自好,除了我前妻之外,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你说我咋会阳痿呢?”
男人说着说着,眼睛里面都蓄着泪,这是对他的一种侮辱,人格上的侮辱,精神上的侮辱!
【啥?我没听错吧?兄弟,你说什么?】
【我去,刚喝进去的水就喷了出来,谁懂我内心的震撼?】
【兄弟终于明白你为什么难以启齿了,现在咱全华夏的人都知道你不行了,同情你三秒!】
【去医院治啊,主播人家一个小姑娘,难不成还给你治这个病?】
苏煊煊都没有想到他会说这种话,一时间也愣了下。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的,我跟我前妻夫妻生活还是很和谐的,我们俩离婚是因为脾气不和,我们还有一个孩子呢。怎么到我这个老婆这,就变成这样了呢?”
“我现在的心情就像太监逛青楼一样,有欲望没能力,我实在是想不通啊,我这是撞什么邪了?”
说都说出来了,他也不介意了,将自己的苦闷一一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