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正门不走,非得爬窗户?!”纪谨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一边替温若生打开了窗户。
纪谨也是现在才注意到,温若生他妈的是徒手爬的三楼一点工具都没有用。
虽然吧……这种程度她也能做到,但正常人一般不会这么做。
“没办法情况紧急!习惯了……”
落地后的温若生拍了拍衣服随口说道。
“习惯走窗户吗?”邱笑笑喃喃道,这怕不是个贼吧……
不过这贼长得还挺好看的!
话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干嘛非得做贼呢?!
“阿谨……他是……”陈娜伊后退了两步,虽然这人长得挺好看的,但架不住他有病啊!
也不知道神经病会不会传染!
还是躲着点走比较好!
“他……他是我们家保姆来的……”纪谨有些尴尬,说实话温若生这种货色拉出去,纪谨都嫌他丢人。
她现在总算有点明白纪淮为什么不乐意带她出门了……
“你怎么过来了?还走的窗户?!”
纪谨问道。
其实今天婚礼她是有给温若生发请柬的,虽然纪谨嘴上不承认,但心里面确实已经认下了温若生这个朋友的。
毕竟温若生对她是真的不赖!
什么脏活儿都愿意替她干!
但这不意味着纪谨是邀请他来这里啊!
“我也不想的啊!我本来是打算直接去婚礼现场的……谁知道半路上撞见了我的金主们……”
温若生完全就跟回到了自己家一样,从冰箱里给自己拿了一杯冰可乐,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金主?们??”
多么小众的字眼,陈娜伊三人根本反应不过来。
纪谨都替温若生感到尴尬,但温若生本人却并不觉得有什么。
反而是完全不把他们当外人:
“就是包养我的两个金主,谁知道他们怎么突然来了京城,居然还掺和到了一起!然后我脚踏两条船的秘密就藏不住了……所以我现在得赶紧把自己藏住!”
陈娜伊:“……”
邱笑笑:“……”
何小玲:“……”
他们其实挺想问一问纪谨,到底在外面交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朋友。
“才翻了两条而已,你不是还有一批嘛?也不差那两个吧,可你居然逃了,还这么慌不择路的,翻窗进我家?”
不对劲!
这很不对劲!
纪谨古怪的看着温若生。
“那又怎么了?!我那是懒得跟他们一般计较!我跟你们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些大猪蹄子,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可……你不也是男人吗?”何小玲提问,这么说的话,他是不是把自己也一起给骂了。
“我也没说我是什么好东西啊……”温若生白了一眼何小玲。
何小玲:“……”
“你们只有三个伴娘嘛?”温若生注意到房间里除了纪谨,只有三个穿着伴娘服的姑娘。
“怎么了?”
“介不介意多一个?!我觉得我也可以胜任这个角色,你觉得呢?”温若生说道。
纪谨:“……你有病啊!”
“怎么?我哪里比他们差了?就因为我不是女的吗?!哪条法律规定了伴娘一定要是女的?!”
温若生不服气的在房间里上蹿下跳。
“确实没有这样的规定,但是之前说好的,三个伴郎三个伴娘,突然多了一个你,算怎么回事?”
陈娜伊说道。
“好吧,好吧……”温若生也不是真的想当伴娘。
主要是纪谨也没同意呀。
不过温若生暂时也不打算走了,谁知道他的金主有没有在这附近蹲他。
所以他决定一会跟着纪谨的婚车走!
很快。
接亲的队伍来了。
“放心吧,纪谨!一只苍蝇也别想从这个门里进来!”温若生站在门口,像极了一尊瘟神!
温若生果然是说到做到。
在江措带着他的伴郎团破门而入的时候,温若生一脚将带头的那个伴郎踹飞了二里地。
纪谨:“……”
人家堵门是为了要红包!
你他妈是真堵啊!
纪谨估摸着温若生今天在这里,自己是别想嫁出去了。
最后还是纪谨发了话,温若生才老实了下来。
玩过一圈小游戏之后,接下来就是寻找婚鞋了。
陈娜伊原本信心满满的等着看江措抓耳挠腮。
别的不说,虽然纪谨这个不靠谱的朋友很不靠谱,但他脑子也是真有病。
谁能想到他居然能撬开天花板,硬生生的把鞋子塞进了屋顶的夹层里。
这谁能想到!
“江措,你要是能找到纪谨的婚鞋,我们就让你把新娘娶走,怎么样?”
谁知道江措只是神秘一笑,然后转头出去牵了一条狗回来。
陈娜伊:“???”
“这是什么操作?”何小玲看不懂。但是大为震惊。
“我昨天晚上把纪谨婚鞋的鞋底撬开了,里面塞了满满的火腿肠!就是为了防你们这一手的!”
江措牵着狗,得意洋洋的在房间里四处搜寻。
“难怪我说怎么鞋子有一股让人很上头的味道!”
说实话,昨天晚上纪谨临睡觉之前还偷偷地舔了两口。
但是也没尝出什么味道来,还以为那是鞋子自带的香味儿!
搞了半天都是江措搞得鬼。
没过多久江措带来的这只狗精准的定位了婚鞋的位置,朝着天花板汪汪直叫。
“不能吧……江哥,这狗鼻子是不是坏了?婚鞋总不可能在房顶上吧?”
江措的大学室友,也是其中一名伴郎,疑惑的挠挠头。
“怎么不可能了!一切皆有可能……”更何况他还在这里看见了温若生。
有他在,别说是婚鞋藏在天花板上了,他就是藏在下水道里那也是有可能的!
果然,江措最后真的在天花板上找到了婚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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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谨的这场婚礼可以算得上是世纪婚礼。
不但宴请了几乎的大半个京城的豪门贵族,各大媒体更是争相报道……
铺天盖地的新闻几乎占了各大娱乐平台的首页。
婚礼场地定在了京城最大的酒楼,当天整个酒楼都被包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