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人前一秒还在让他别弄烟花秀,下一秒就包了顶级烟花秀,价值百万的星耀金流火。
这场烟花秀在空中绽放了半个小时才消散,余青礼看的失神,许久才收回目光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安静地坐在黑暗中。
被压抑进了心底的酸涩,又再一次从心底被翻出来,涌上喉咙……
宴会一直到凌晨十二点,季宴打来电话。
“上来!”
一如既往简洁明了,没有多余的话,就好像不管他做什么,都没有向自己解释的必要。
余青礼上来的时候,宴会已经尾声,清醒的已经离开,喝醉的正在打电话叫代驾或者滴滴。
陆宛请了不少同事,谭雅宁也在其中,她喝的醉醺醺的看到余青礼一头就扑了过来,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
“余总,你怎么才来?”
谭雅宁喝的有点多,鼻头红红的,看起来委屈巴巴的,余青礼尝试了一下,扒不开她,只能把人抱去沙发上坐好,“坐着不许动,我找个人送你回去。”
“我不要别人送。”
余青礼没理她,自顾自地给邢微微打去了电话,在余青礼打电话的时候,谭雅宁就乖乖地坐在一边拿大眼睛看着他,一副可怜兮兮无家可归的模样。
陆宛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把自己大哥往谭雅宁面前推,“雅宁姐,我让我大哥送你,自己人放心点。”
谭雅宁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不说话,蹙着眉头看着余青礼,余青礼已经打完电话了,闻言笑了笑走到陆宛和他大哥面前,“谢谢陆秘书的好意,不过,我已经通知邢微微过来接她了。”
陆宛眼底划过一丝不甘心地说道:“都是女孩子,路上不安全,还是让我大哥送吧,你跟微微姐说一声,让她不用过来了。”
谭雅宁看着余青礼一直眨眼睛,余青礼接收到了她的意思,收回目光,微微偏头就看到了陆宛脸上的算计和他大哥浮于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心思。
余青礼不动声色坐到谭雅宁身边,把手里刚才打的温开水递给谭雅宁,淡淡扫过陆宛两人道:“邢微微家就在边上,最多五分钟她就到。”
陆宛大哥看到余青礼和谭雅宁这么亲昵地坐在一起,阴沉着脸就要上去质问,被旁边的陆宛拉住,带到一边去了。
两人窃窃私语了几句,也不知道陆宛跟他大哥说了什么,两人没再过来这边了,只是那像毒蛇一样的眼神不时地扫了过来,让人头皮发麻。
谭雅宁看到陆宛大哥终于离开,松了口气,眼神恢复了几分清醒,“谢谢余总。”
余青礼没说话,只是心疼地看着她,“我不是跟你说过要学会躲酒吗?照你这样喝身体以后怎么办?”
谭雅宁一委屈又哭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陆秘书的朋友故意灌我酒,还有他那个大哥也一直盯着我,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
余青礼叹了口气,“不喜欢就直接拒绝,你不果断拒绝他就以为他有机会,从而对你死缠烂打,假设有天你被他强了,他还会倒打一耙说你勾引他,懂吗?”
谭雅宁点点头,“等下他再过来我就直接拒绝他。”
余青礼一直守在谭雅宁身边,直到邢微微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阿宁,你没事吧?”
谭雅宁笑笑,起身扑向了邢微微,邢微微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才把她接住,“又喝的烂醉,真麻烦,下次再喝醉我把你丢马路边上了。”
邢微微一边嫌弃一边小心翼翼地扶住谭雅宁,还不忘冲余青礼道谢,“多谢余总,要不然这傻姑娘还不知道被谁给坑了。”
谭雅宁父母是普通家庭,陆宛邀请她的时候,她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她不像邢微微家里有钱有势,想干嘛干嘛。
“最近别一个人回家。”
谭雅宁点点头,明白余青礼的意思。
余青礼看着谭雅宁和邢微微离开,这才去找季宴。
他不知道季宴叫他上来做什么,明明陆宛看起来闲得很,都闲的去给他哥拉皮条了。
推开休息室的门,黑暗中一股浓烈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开灯的一瞬间,沙发上坐着的人抬起头看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锋。
片刻后,余青礼率先把目光从他冷淡的脸上挪到了桌面上,烟灰缸里杂乱无章地塞满烟头。
季宴招了招手,“过来!”
余青礼走过去从怀里掏出房卡递给他,“这是房卡,另外一张我已经给陆宛了。”
季宴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指捏着卡片直接掰折了,“余、青、礼”一字一句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就这么希望你老公跟别人在一起?”
季宴在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有种受伤的感觉,余青礼愣了一下,但随即脑子里立马出现了季宴为陆宛豪掷的百万烟花秀的场景,迷糊的大脑顿时就清醒下来。
“我希望?请问我的想法重要吗?从过去到现在,你有在乎过我的想法吗?是我想让你和陆宛在一起,还是你自己想和陆宛在一起?明眼人看不出来吗?”
余青礼话音刚落,手腕就被季宴拽住了,力道很大,天旋地转后,季宴被余青礼摁在了沙发上,沉重的身躯紧随其后压了上来,骨头的碰撞令余青礼不适地皱起了眉头。
抬头,因为背着光他看不清季宴的脸色,只听到他在暗处磨牙的声音,一双漆黑的眼睛即使是在暗处依然清亮无比。
“你今晚很不乖,我要惩罚你。”话落,炽热的呼吸落在了余青礼耳边,酒味混合着玫瑰花香的热风,熏的余青礼想吐。
“季宴,你喝多了吗?你冷静点,陆宛在楼上的套房等你。”
季宴回过神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你才是我老婆!”说完又俯身下来,整个人埋进他的脖颈之中。
余青礼拼命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可季宴喝了酒醉醺醺的跟死猪一样沉,而且手脚还不老实地到处乱摸。
就一会儿的功夫,余青礼正儿八经的衣服被他扒了一半,西裤上的皮带扣也被他解开了。
季宴抽出皮带,看着手里的皮带发了一会儿呆,余青礼趁机逃出去,被季宴眼疾手快给拖了回来,手中的皮带被他缠绕几圈捆在余青礼手上。
余青礼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皮带,他没想到季宴现在玩的这么花,“……”
“青礼,今天你想要什么姿势。”
“我什么姿势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