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手牵手在大马路上走着,突然面前一阵骚动,紧接着他们俩面前停了好几辆车。
车上下来一排排身高腿长的保安,把两人团团围住,“徐先生,我们老板请你过去一趟。”
徐志下意识就想跑,又想起旁边的女朋友还在,终究是没敢乱动,女朋友害怕地躲在他身后看颤抖地问道:“徐志你……你做了什么?”
徐志吓得双腿发软,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对女朋友,“没事,就我一个有钱的朋友。”
徐志怕女朋友再问,问出他在酒店兼职的事情,赶紧跟着黑衣大哥们上了车。
“静静,帮我请个假!”
女朋友看他表情平淡不像有事,这才点点头,“那你早点回来!”
车子带着徐志直接去了昨天的酒吧,下车后直接被人送进那间包厢,有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昏暗的灯光把他照的并不太清晰,只依稀能看到楚霖的轮廓。
楚霖深深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圈对着他吹了过去。
“拿了我的钱,你怎么敢的?”咬牙切齿的话仿佛从牙缝里钻出来般。
徐志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楚霖看着他这怂样儿,心下更是烦躁,有生之年竟然会被这么个胆小的人给搞了。
“你昨晚胆子不是很大吗?怎么现在就变成软脚虾了?”
徐志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逃跑的事情生气,于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求道:“楚总,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当时太害怕了,我就想着我不能对不起我女朋友。”
楚霖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死人一样,“你要庆幸这是在辰国,断手还是断脚你自己选择一个吧。”
“能不能不选择,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知道昨天是我不对,但是我从来没跟男人做过,我……我只是太害怕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伺候好你。”
伺候?楚霖听到这句话气的直接捏爆了手里的烟。
“把他第三只脚砍了。”
“求求你了,楚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能不能放过我。”
徐志连哭带嚎的也没能让楚霖有一丝的动心,眼看着保安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他这才知道对方是真要阉了他。
就在这紧要关头,门外“砰”地一声响,陈远踹开门走了进来,先是一脚踢开了地上的酒瓶,环顾一圈后对上了阴影中的楚霖,又看到了旁边被压制住的徐志,裤子被保镖扒下后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
陈远目光从那边收回,落在了楚霖身上,“昨晚上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
楚霖整个人都站了起来,颤抖的手指着陈远,满脸的不可置信。
“可……可昨晚监控显示明明是他带我走的。”
“他把你送到房间里就跑出来了,你可以调酒店监控。”
楚霖嘴巴大张着,好像头上被人打了一闷棍,许久才回过神来,整个包厢内的气氛冷了好几度,“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字后,整个人靠去了后面的沙发背。
“陈远,我踏马真是小看你了!”
“楚总过奖了。”陈远努了努旁边那群人,“把他放了吧,他什么都没做!”
楚霖烦躁地挥挥手,“听他的,都给我滚出去。”
待所有人都走完,陈远上前几步,走到楚霖面前自暴自弃,“打吧,我不还手。”
楚霖本来想揍死这人的手顿了下,看着比自己还横的始作俑者,看着比自己这个受害者还委屈的人陷入了沉思。
昏暗的包厢内只有零星的火点在明明灭灭。
楚霖抽了一支又一支,陈远不抽烟就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
楚霖终于抽够了,起身,“陈远你赢了,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
家宴。
季宴小心翼翼地牵着余青礼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白城早就猜到所以表情还算稳定,季谦表面上的平和差点维持不住,幸好他本来就不喜欢应酬这些,冷冷地瞪了两人一眼就离开了。
席上,季宴无时无刻陪在余青礼身边,想跟余青礼说话的人都忌惮旁边的季宴,不敢再乱说话。
可是,总有人不怕死。
温兆没有预兆地闯了进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季宴一拳,拆穿了季宴辛辛苦苦维护的假象。
“你为什么把陆宛送到国外去?你不知道你害死他了。”
季宴有足够的能力对付温兆,可他没有,他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余青礼护在自己身后,看都没看温兆一眼,慌慌张张冲余青礼解释,“青礼,你听我说,陆宛的事情……”
温兆越过季宴看到两人十指紧扣,瞬间失了控,“余青礼……你怎么这么犯贱?你不是和季宴离婚成全他和陆宛了吗?真没想到你是这样出尔反尔的人。”
季宴回头也一拳砸在了温兆脸上,冰凉的眼神看着温兆,“这有你什么事?你喜欢陆宛你就自己追去,你跑我们这里吵什么?我不爱他,爱我老婆有错吗?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爱陆宛?”
温兆听到这里愣了一下,他喜欢陆宛吗?他喜欢,但仅仅是喜欢而已……
“你不是最喜欢陆宛的吗?你怎么能……怎么能见异思迁?”
季宴握着余青礼冰凉的指尖,看着他怀疑的目光,心沉到了谷底。
“青礼,你别听他胡说,我爱的从来都是你。”
季宴不理温兆,不代表季氏其他人不理他,毕竟是一家人,沈小白看他这样怼季宴心里也不舒服。
毫不客气地插进三人中,对着温兆冷笑道:“你不是也喜欢陆宛的吗?他现在那么可怜,你为什么不娶他?”
道德绑架谁不会呢?
“我舅舅跟余青礼结了婚,不管怎样他回来都算是第三者,你们已经逼他们离过一次婚了还想怎么样?”
温兆还想说什么,但在季氏的家宴发疯,即便季宴不动手,其他人也会叫保安把他请出去,余青礼脸色发白愣愣地任由季宴把他拉上了二楼。
一进屋,季宴就单膝跪地,“老婆,我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