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腹肌,
腿也不够长,
脸……
楚霖斜斜的倚靠在门上,从上到下扫视着着徐志,嘴里叼着烟,徐志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等着任人宰割的猪一般,心惊胆战。
但见识过楚霖的厉害后,他是真的生不出一丝逃跑的心思了,只想等下怎么放松点,让自己少吃点苦。
这样想着,徐志咬咬牙起身走向楚霖,“楚总,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楚霖手指搭在了徐志裸露在外面的肩膀上,徐志浑身一颤,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你在紧张?你怕我?”
废话!
徐志努力吞咽了口口水,尽量让自己不那么紧张,可说出来的话还是结结巴巴,“我……我不……怕。”
楚霖丢了烟,直接把眼前人搂住,扑倒在酒店的大床上。
徐志害怕地眼泪都出来了,浑身也绷地紧紧地僵硬的像块石头。
楚霖看到他这副模样,突然就觉得索然无味了,撑起身子看着徐志,桃花眼里的情欲消退。
“你不愿意?”
徐志闭上眼睛,“求楚总心疼我是初次,轻点。”
楚霖却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衣服穿上,出去吧!”
徐志都抱着今天被折腾半死的想法的,谁知道这禽兽突然就放过了他……
“为……为什么?”
“我不喜欢强迫的,我虽然不是个好人,但在这种事情从来不强迫别人,我喜欢的是你情我愿的水乳交融,而不是你心不甘情不愿的敷衍。”
徐志刚才的狠劲已经过去了,此刻再让他下一次决心是不可能的了,听到楚霖的话,抓起旁边的衣服裤子快速套了起来。
楚霖就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脱的光溜溜的,心里依旧没有一丝波动。
很不对劲,他可能因为陈远那一晚上的冲动,有了性功能障碍了。
徐志穿好衣服,“谢谢楚总。”
楚霖没说话,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发呆。
那天晚上……他其实也不是一点记忆都没有的,只不过那脸很模糊,但今晚上那张原本模糊的脸竟然变得十分清晰。
陈远微红的脸,额上发亮呢汗珠仿佛都清晰起来,他粗鲁狂野又温柔细心……
“艹”
楚霖不可置信地看着它,明明刚才面对脱的光溜溜的徐志,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病了?
……
医院里:
余青礼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医生在旁边笑眯眯地给他在各项指标上打勾。
“身体方面都恢复的很好,至于记忆这种事情,本身就没有特效药的,建议不要太过强求,只要不影响你的正常生活就没问题。”
“嗯!”
电话响起,医生瞄了一眼,醒目的“老公来电”笑了,“接吧,我这边没什么事了。”
余青礼这才发现自己手机里的备注不知何时被季宴改成了“老公”,尴尬地侧到一边接通了电话,季宴的声音温柔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青礼,检查情况怎么样?”
余青礼看了一眼旁边的医生,“医生说我身体没什么问题了,至于记忆的事情不急,可以慢慢恢复。”
“嗯,不急不急!那我等下过来接你。”
“不用了,我打车吧!”
季宴连忙阻止,“别打车,今天日子特殊,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是什么日子?”余青礼迟疑了一下,问了出来。
“先保密!”
“那……我吊完这瓶水来公司等你吧!”
季宴轻笑,“我现在就过来。”
“好!”
刚挂完电话,病房里进来了一个推着车的医生。
“我这边没什么问题,你是不是走错病房了?”
“是我!”来人把口罩往下露出了半个脸,竟然是多日未见的温兆。
余青礼看到是他,脸色大变,“你又来做什么?”
“别激动,我知道你对我有误解,上次我不是故意不见你的,我是被季宴抓住了。”温兆脸上是一闪而逝的愤恨。
余青礼短暂的愣了一下,手指下意识的就去摸手机,被温兆扑过来抢走了。
把手机直接关机后放在了自己口袋,他的眼神落在余青礼不信任的脸上,黯然伤神。
“我知道你现在一点都不信任我,但,我还是要说,季宴他在你们婚姻期间,出轨了陆宛,还把他带到公司,日常和他拉拉扯扯暧昧不清。”
余青礼对他除了讨厌没有任何好感,“季宴跟我坦白过,他只是帮陆宛……”
温兆打断他的话,“你真信他?你忘记常山他为了陆宛怎么报复你的了?”
“我这次不会被你挑拨离间了。”
温兆将他对自己厌恶的表情全看在了眼里,脸上难得的露出了受伤的表情,“你想这样一直被他欺骗吗?你知道季董原本是要给你预约了一个着名的脑科专家看诊的,季宴把它取消了,他就是不想让你记起来。”
余青礼皱眉,“温兆,你为了陆宛离间我们会不会太过分了?”
温兆眸色复杂地看着他,握拳的手紧了紧,“我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你。”
“又来这招?”余青礼目光冷冷地审视着温兆,“温兆你真恶心,为了陆宛什么鬼话都编的出来。”
温兆急了,“余青礼……我说的句句属实,你跟我走,我给你答案。”
“温兆我不是三岁小孩,我不可能跟你这种人走的。”
温兆听了这句话眼神彻底黯淡下去,“对不起,我为过去不分青红皂白伤害你给你道歉……但今天你必须跟我走。”温兆说完一针扎进了他的手臂。
余青礼吃疼,下意识去推开他,一瞬间的事情,温兆已经把药全部推了进去。
余青礼:“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卑鄙!”
“随便你怎么骂,你以后恢复记忆会感激我的。”温兆的神色隐隐有几分癫狂。“青青我带你出国,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
“……”
余青礼话还没说,眼前的画面就开始模糊了起来。
温兆等余青礼完全昏睡过去,才凑近他,先是拔掉了余青礼手上的滞留针,然后再将人整个抱去了自己推进来的病床上。
做了一些掩饰后,推着余青礼从电梯下去了。
下到一楼的时候,季宴捧着一束红玫瑰迎面走了过来,这一刻温兆的手心全是汗,兄弟归兄弟,拐老婆这种事情,再好的兄弟那也得反目成仇。
温兆不怕他,但怕他阻碍自己的计划。
季宴正在埋头检查玫瑰花里的戒指,三人就这样擦肩而过。
一直到季宴坐上电梯,温兆才长吁了口气,推着余青礼去到一楼的后楼梯,接应的人开垃圾车把人接了出去。
温兆急匆匆地坐上车,垃圾车开了出去,开到前面拐角处又换了一辆普通轿车。
一路换了好几辆车,飙向温氏的私人飞机场。
而医院这边。
季宴推开门没看到余青礼,只有输液瓶里的水还有三分之一在往地上滴。
季宴手里的花掉在了地上。
“查监控快!”